徐巴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可惜了,此人虽然年纪轻轻,却熟于兵事,工于心计,助吾练得精兵两千余人,却不能为我所用,可惜了。”徐巴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看在他也曾帮过我们,只要他不触犯我们的利益,便放过他,不要杀他了。此战结束之后,送他回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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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忧心匆匆的走进营帐当中,帐中已经是济济一堂了。随他从秦国至此的将士与家臣正讨论着当前的形式,谋划着下一次行动的方案。
见王翦回到了帐中,为首的王氏家臣赶站起迎接王翦,一边递上汗巾,一边问道:“公子,发生何事了。”
“情况不妙,那一众匪徒自大了起来。俗话说:骄兵必败,恐怕我们此次行动要失败了。”王翦担忧的回答道。
帐中众人闻言一愣,随即出现了一丝纷乱。有将士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王翦叹了口气,回答道:“吾等如今立于敌国之士,如无根之飘萍,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闻者一片哗然,有性子火爆,一直不满王翦为首的将士问道:“王家小子,你如此说话对的起对你施以厚望的司马靳将军吗。”
司马靳,秦国客卿司马错之次孙,事武安君白起,屡立战功,为白起帐下第一将。
军队是人类创造的最等级分明的组织,为将者可死而不可失其威,王翦自幼熟读兵书,自然深知军中为将不可弱其威,见有人挑衅自己,于是打定主意要利用这次机会立威,杀鸡儆猴。
“王经,军中士卒对主将出言不逊,按大秦律法,该当何罪?”王翦问起身边的家将道,口气淡淡的,不带一丝愠怒。
“回将主,按律杖责一百。”身边的家将回答道。
“既如此,将那出言不逊之人给我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王翦毫不犹豫的说道。帐中众人闻言一愣,紧接着变得肃穆了起来,只剩下那挑衅王翦之人的怒骂声。
没过一会儿,帐外便床来了人的哀嚎声,伴随着这哀嚎声,王翦开始了训话。
“我知道诸位大抵都是有军功,在国内都是小有爵位之人,看不起我这种武将世家的公子哥,随某来到这楚国都有一定的怨气,所以从出国至今,我一直都没有独裁专断,凡事都与你们商量,给了你们足够的尊敬,但如今我要告诉你们:既然我做了你们的将主,你们就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伏着,否则休怪我不念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之情。”王翦咆哮着说,大将之威尽显。整个帐中更加肃静了起来。
“回禀将主,一百杖已经打完。”过了一段时间,执法官走进帐中,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记住了,这便是不尊上级的下场。”王翦接着说:“都退下吧!随时听候将令。”
“诺。”众人陆陆续续的退出了大帐,其间无人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