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独孤戊曾经是江山令的督查使,但他允诺他离开皇宫起就不再向世人提起他江山令督查使的身份。独孤戊这个人固然可恨,但他允诺的事情应该不会失信才是。那盛天佑又是怎么知道江山令的?江山
“你居然知道江山令?”盛御行震惊的看向盛天佑。
“江山令的人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将事情查清楚了。”盛天佑冷笑一声,“不过江山令的能量似乎用错了地方。”
“被逼的。”盛御行冷哼一声,“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筹建怒海,接管幻殇,甚至独孤戊那等心高气傲之人都为你所用,也是被逼的?”
母妃不受**,沈府也连根被拔除,他都无话可说,都可以不在乎,毕竟皇权如此。可是这些年来,太子和廉亲王的所作所为盛御行不是不知道,可他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整个冥羽皇朝被他们两个糟蹋得不成样子。他真的对那个位置不是那么看重,之所以想要那个位置,不过是为了避免冥羽皇朝亡国灭种,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要握住筹码迎娶心爱的女人。
“儿臣有野心也是被逼的。”盛天佑目光清冽的看着盛御行。
“儿女私情,你敢拍着胸脯对朕说你没有任何的野心?”手上握有怒海和幻殇,现在又与将军府纠扯不清,说没有野心谁相信?
“父皇为何总是将眼睛放在我和安慕霏的儿女私情上?”盛天佑挑眉。
“盛天佑,你真把朕的话当做耳边风了是不是?”盛御行几乎是怒吼出声,“别逼我杀了安慕霏。”
众人都离开后,盛天佑脸上依旧不喜不悲,不紧不慢的开口,“不知父皇将儿臣留下有何事?”
大伙纷纷告退,盛天耀和盛天和想要留下,尤其是盛天和。但赵斌在朝经营几十年,自然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着痕迹的扯了扯盛天和的衣角,让他赶紧离开,他在赈灾一事中已经给盛御行留下了极差的印象,以免在盛御行心目中留下更差的印象。
“天佑你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盛御行挥了挥手。
“臣等遵命。”各个大臣拱手齐声道。
廉亲王全权负责京都城的防卫安保,太尉和兵部尚书倾力协助。”
笑了好久,盛御行才停下来,看向盛天耀和盛天和,沉声道,“着朕旨意,此次寿诞,太子全权负责接待各国使臣的事宜,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倾力协助。
“好一个九五之尊,好一个没异议。”盛御行哗然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浑厚而诡异的笑声让在场之人深觉莫名其又不寒而栗。
“父皇乃九五之尊,父皇的话儿臣岂会有异议?”盛天佑道。
“朕怎么决断你都没异议?”盛御行意味不明的开口。
在场的人本就不明白盛御行为什么会将盛天佑也召集过来,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征询他的意见,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似是而非知道些许情况的盛天和眼睛犹如利剑一般的射向盛天佑,这些年他苦心经营,与太子斗智斗勇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盛天佑又插上一脚。
“一切仅凭父皇裁断。”盛天佑依旧是不喜不悲。
“最重要的活都让太子和廉亲王干了,那你干些什么?”盛御行意味不明的看向盛天佑,似乎要将他看穿,却怎么都看不穿。
“一切仅凭父皇裁断。”盛天佑不悲不喜的拱手道。
盛御行扫了一眼忙着站队的文武百官,又看了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盛天佑,“天佑,你觉得呢?你认为太子和廉亲王适合担任接待使臣和防卫安保方面的工作吗?”
“廉亲王文韬武略,从小在太尉军中耳濡目染,对城防布控很有一套,负责防卫安保方面的工作再合适不过。”兵部尚书曾宪植朗声道。
礼部尚书徐一铎首先出列,“太子乃储君之尊,身份接待各国使臣足够,具体的细节微臣会在一旁辅佐。”
盛御行终究没开口,半响才沉声道,“对于太子和廉亲王的主动请缨,列位臣工怎么看?”
昨天早上江山令的人刚传来确切的消息,盛天佑不仅是怒海的主,更是幻殇的主。而且从盛天佑出神入化的昆仑决判断,他很有可能七年前就上昆仑山了,而且在昆仑山上一呆就是四年。今天一大早,他特地召楚中天询问详情,可楚中天的斩钉截铁的否认。看楚中天那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此情此情,要么就是楚中天真的毫不知情,要么就是楚中天已经是盛天佑的人。不管哪种情况,都令人发指的让人心惊胆寒。
盛御行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眼睛在下面的人群中来回扫荡,最后一瞬不瞬的盯着盛天佑。
盛天佑并没有像盛天和和盛天耀一样积极主动的往肩上承揽事情,而是和其他大臣一样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看到盛天和积极表现,太子盛天耀当然也不愿落于人后,争相开口,“儿臣愿意负责各国使臣借贷方面的工作。”
“父皇,儿臣愿意负责安保防卫方面的工作。”不等盛御行说完,盛天和即刻主动请缨。
未等其他人说话,盛御行已经率先开口,“召集列位臣工主要是商讨朕的五十岁寿诞,虽然只是个寿诞,但很多事情不容忽视,尤其是安保防卫方面和各国使臣接待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