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动如山的盛天佑也是目光灼灼,安慕霏想法向来异于常人,脑中有数不清的奇思想,他也想见识
“什么新玩法?”司马景两眼冒光。
安慕霏放下茶杯,“那些都是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今天本秀心情好,教你一种新的玩法。”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还真的有可能,因为盛天佑就是一个凶残至极的主,安慕霏说得那些**游戏盛天佑也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看到安慕霏那轻描淡写的目光,司马景只好闭嘴不说话。
司马景默默流汗,这个女人如此凶残,盛天佑到底看上她哪了?难不成就是看上她的凶残?
“不能说精通,但纯熟度和骰子差不多。”安慕霏轻描淡写道。
司马景惊悚的看向安慕霏,“这些你都精通?”
安慕霏岂会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打击人不偿命道,“骰子,单双,四门方宝,牌九,番摊,翻觔斗,六博,奕棋,投壶,马吊,打褐,大小猪窝,族鬼,胡画,数仓,赌快,藏弦,樗蒲,双蹙融,选仙,加减,插关火,大小象戏,奕棋,彩选,打马,长行,叶子,博簺,弹棋,除红,响屟,斗鸡,斗鸭,斗鹅,斗鹌鹑,走马,走犬,斗促织,捻钱,摊钱,关扑。没有我不会的,你想玩什么?”
“你都会些什么?”司马景深知安慕霏和盛天佑一样都是妖孽,必须先摸清楚她的底细才能应对。
“你想干什么?”安慕霏看向四不着六的司马景,“你想跟我玩骰子?还是玩**玩法?”
外面的滂沱大雨虽然雨势渐小,但天空依旧没有放晴,还是阴雨绵绵的,短期内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一时之间倒显得有些无聊,司马景摇头晃脑道,“安大秀,你那天在金钩赌坊和顾牧之对赌可谓精彩绝伦目眩神迷,你会的赌术应该不止摇骰和听骰吧。”
司马景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那些人确实是太不识抬举太草菅人命了,给他们一点教训也是可以的。
与其一味的退让委曲求全倒不如迎难而上,不管是谁挡路她都会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不是她心狠手辣,而是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却不得不为之,哪怕她手上沾满鲜血。
“如果怕有用的话当然会怕。”安慕霏抿了口茶。有些事不是怕就有用,也不是怕就能够解决问题,更甚至有的人你越忍让他们越会得寸进尺嚣张至极。
“前几天你们才在城外被黑灵殿的人刺杀,你们不怕再次被刺杀?”司马景挑眉。虽然查不到是谁请了黑灵殿的杀手,但无论是刘永清还是盛天和,都不是善茬,他们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报复,到时候别说是黑灵殿的杀手,估计白灵殿、紫灵殿、红灵殿、蓝灵殿的牛鬼蛇神都会跑出来。
说到赵修文对沈府的构陷,安慕霏也是一知半解似是而非所知不多。不过是后来觉得当年的事情太过蹊跷而派人详查,很多事情都查不到。但安慕霏直觉父亲安仲希甚至盛天佑非常清楚当年的事情,只不过往事不堪回首,他们谁都不想再提起而已。
“他们两个嚣张很久了,不挫挫他们的锐气,还真以为冥羽皇朝没人治得了他们了?”安慕霏端着一杯茶,肃杀道,“没有直接将他们剁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先不说刘永清之前对将军府的陷害和赵修文对沈府的构陷,就说最近刘永清和盛天和他们两个的所作所为,不是仁至义尽是什么?
“你们这样子打盛天和和刘永清的脸,真不怕他们撕了你们?”司马景看向明明风华无双实则一肚子黑水的两个人。
“也是。”司马景翘着二郎腿,“我们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剩下的就交给盛天耀收尾得了。”
“现在还不到时机。”盛天佑放下手中的书本,“等他将赈灾的银子中饱私囊后,将你查到的证据交给盛天耀就行,盛天耀会尽心尽力的办好的。”
盛天和那小子胃口不是一般的大,行事也不是一般的小心,司马景看到那些数字都觉得触目惊心,冥羽皇朝交到这样的人手中,即便溪风国和各附属国的铁蹄不踏进来,它自己也会土崩瓦解自动消亡。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这些证据,太子殿下不好好谢谢他还真是对不起他连日来的劳心劳力。
“所有的证据我都收集好了。”司马景从袖中掏出一份折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盛天佑并没有正眼看司马景,“你过来干什么?”
“我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司马景意有所指的看了一旁看书的盛天佑一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安慕霏瞥了他一眼,“好歹你也是风度翩翩的名门公子,怎么嘴里尽是些卧秽语?”
司马景与安慕霏到过多次交道,知道她根本不是一般的深闺女子,能够杀得了人,也能够开得了玩笑,口无遮拦道,“我说安大秀,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身患千年寒毒的那个呢。”
司马景来到饮冰斋,饮冰斋的书房居然烧上了银丝炭,安慕霏整个人几乎要靠在火盆上了。
真的如盛天佑所料,这潮见的秋雨足足下了五天才停歇,每一天都是滂沱大雨,犹如天空破了个洞一样,怎么都止不住。而且护城河以东的河堤也轰然决堤了,冲垮了上万顷农地,也冲散了很多农舍,好多人无家可归饿死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