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络菲捂着嘴巴,口气都快喷出来了,这两人,不凑成一对,都对不起那默契,都是腹黑无敌,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啊。
“好吧
。”轻妩媚抿抿小嘴,又坐了回去,嘴巴里还不重不轻地嘀咕着,“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野蛮人啊,真是太差劲了,吃个饭真不容易,再这么下去,我这小肚子里的食物,可怎么消化得了啊。”
“噗——”一声嗤笑之声,从北冥路肆的身侧响了起来,北冥路肆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北冥路优,看着他被欺负,八弟就那么高兴?
北冥路优一手捂住嘴巴,一手做了个你们继续的动作,他虽然是不想凑这个热闹,但听着暗王爷身边这姑娘的话,实在是不凑热闹都不行啊。
而且,他只是觉得,待会儿用膳之后,消化不了的,绝对不会是阎烙狂他们,而是他的二哥而已。
“暗王爷,你还未曾介绍,这位如此大胆的姑娘是何人,竟然能坐在暗王爷的身边?”北冥路肆勉强撑起笑容,问道。
这个女人,简直是放肆,竟然完全不把他这个北冥国的二皇子放在眼里,出言不逊。
不过,他心里边明白,这个女人,绝对也不是个善茬,能当着众人的面上,称呼阎烙狂为‘姐姐’的人,不是傻的,就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但阎烙狂却能够容忍她,就说明,在阎烙狂的心中,这个女人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
“这还用得着姐姐说吗?”闻言,轻妩媚高高地抬起下巴,“本姑娘叫轻妩媚,大家都知道的啊,你真是地太孤……孤什么来着?”她抓抓头发,一副纠结的小模样。
“孤陋寡闻。”阎烙狂为她解答。
“啊,对,就是孤陋寡闻,姐姐真聪明,不像他,真是笨到姥姥家了。”轻妩媚一脸地恍然大悟,差点笑喷了众人,“喂,笨人,你家姥姥还能认识你么?”
坐在阎烙狂身侧那张桌子上头的阎烙寻简直是快笑疯了,特么地太逗人了,这二小姐,天生就是整人的天才啊。
听到这样的话,北冥路肆虽然是脸黑如炭,却也不能跟轻妩媚计较,心里边又岂能不明白,这个女人,绝对是脑子不正常,不然,借她一百个胆儿,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是啊,暗王爷当然比本王聪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北冥路肆邪肆地笑道,一双眸子,闪烁着精光。
“暗王爷,本王这里,有几副绝对,是我北冥国一位大师费尽毕生精力研想出来的,不知聪明的暗王爷,能不能对得上。”
闻言,四周皆是静了下来,阎烙寻更是脸色一暗,阴晦地看了一眼北冥路肆。
紫玄大陆上,有谁人不知,五哥从来都不是个附庸风雅之人,这些对对子,作诗什么的,根本不是他拿手的,要他打仗还差不多。
而北冥路肆这么一说,不是给五哥出难题吗?
“北冥二皇子,这对几个对子,还用得上本王的五哥吗?本王先来会上一会,如何。”阎烙寻站了起来,对着北冥路肆一拱手,严肃地说道。
“都说暗王乃文韬武略,惊世之才,难道是虚有其表?”北冥路肆邪魅一笑,看向阎烙狂,“难道暗王每次都得靠兄弟出来顶着?”
“不知二皇子此话是何意思?”阎络菲适时地站了起来,“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我六哥愿意为五哥站出来,难道这也有错吗?还是北冥国的几位皇子,都是一盘散沙,那可真是本宫孤陋寡闻了啊。”
“这位是……”北冥路肆转身看向阎络菲,他倒真是小瞧了东昇国,区区一个女子,竟然也是个能说会道,尖牙利嘴。
阎络菲只是一笑,刚要回答,却被瑶妃给拦了下来,她看向自己的母妃,却看到瑶妃的眼神,压根就没在她的身上,而是透过她,正在看着另外一人
。
“北冥二皇子,今日这鸳鸯会,乃是以文会友,重在和气,北冥二皇子何必逞一时之气呢,如果暗王与轻二小姐有何不周之处,本宫代他们二人,与你赔个不是,如何?”皇后端起茶杯,终于是开了尊口。
“皇后娘娘,并非是肆逞一时之气,而是这几个对联,自是连肆,也未曾对上过,今日不过是一时兴起,想与暗王切磋一番而已,当然,如若是在场有学之士能对得上来,自是再好不过了。”北冥路肆终是不敢在东昇国的地盘上多么地放肆,略微收敛了一些,语气也是缓和了不少。
众人都以为他是给了皇后的面子,却不知道,他是感觉到了皇上目光中的冷意,他不能捊了皇上的面子,不然,只怕没有那个命回北冥国了。
“二皇子客气了,我东昇国人才济济,即便是本王对不上,相信能对上的,大有人在。”阎烙狂只是勾着唇角,眼神闪烁地看着北冥路肆。
“哈哈,众位卿家若有能对上者,皆可对之,能对上北冥二皇子之绝对者,朕重重有赏!”皇上立即大笑了起来,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开口为阎烙狂解围。
可是,这对子已岂是好对应的,众人皆是无语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已经说了是绝对了,他们能对上的机率,只怕也是少之又少了,还不如不应。
“即便圣上都如此说了,那本王便出第一联了,烟锁池塘柳。”
“咳咳。”闻言,轻妩媚一阵猛咳,特么地,这不是千古绝对吗?那位大师也跟她一样,同道中人。
这烟锁池墉柳,表面上看着,什么都没有,但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