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也未必是巧合,天炉整个区域内寸草不生,就长了那么几棵树,其中最大的一棵还长在香炉里,这能说是巧合吗?还有这个地方叫天炉啊,这个巨型香炉的出现正好能和地名对应起来,所以我觉得一切都不是巧合,这个香炉应该是大有说法的。”我越说越激动。
“很对,我赞成老于的意见,这么大一个香炉不可被人无缘无故的埋在这个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楚森道。
“赶紧动手吧,别耽误时间了,我迫不及待的要破解这个谜题。”说罢我抄起铁铲继续往下挖去。
“这里就咱们几个人,也不干工期,不如休息一下明天接着干。”于开负责拉土倒土,看样子实在有点干不动了。
“要不然咱就歇歇吧,今天干了一天估计都累的够呛。”
我们挖了五六米的深度,想要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关键是我们又没带梯子,所以只能借助香炉往上爬了。
楚森第一个行动他一只脚蹬着香炉,一只脚蹬着泥壁两只脚左右开弓的爬了上去。
之后是高林,他也是用这种方式爬出泥坑。
我因为裤裆有点紧,担心用这种“造型”时会“炸裆”,所以就扒着香炉往上爬,铁器原本摩擦力就大,而且香炉上也有孔隙,所以也很好爬,可是就在我即将爬到高处时就见整个香炉忽然闪烁出了一层奇异的紫光,随后我猛然就觉得一阵极其强烈的电流传来,整个人就像被一柄巨锤正面狠狠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从香炉表面弹射而出,狠狠撞在土层中又摔落底部。
如果没有地气护着我身体,就这一下估计已经被电死了,饶是如此我也能闻到焦糊味,这应该是我身体毛发被电糊所致。
而他们三个人正在聊着闲天,谁也没发现我差点变成一只“电烤鸭”。
瘫坐了一会儿我剧烈的心跳逐渐变的平稳,整个人也觉得好受了点,于是喊人来帮助。
三人走到洞口看我这幅模样楚森愕然道:“老于,别告诉我你这是爬炉子被摔得?”
“没那么挫,我是被电的。”
“被电的?我说你这理由找得可不太高明,这炉子又没接电线怎么会电到你呢?何况我们也是从炉子爬上去的。”楚森笑道。
“不一样,你们只是一只脚和炉子接触,而我是全身和炉子接触。”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而且区别大了,先不说这个了,你们得把我拉出去。”
于是他们丢下来一根包带子,我也没有受伤,休息一会恢复体能之后现在已经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拉着包袋爬了上去。
除了坑口我叹了口气道:“所以说人寿命都是天注定,如果你们两有一个人是完全借助香炉往上爬现在就已经电糊了,偏偏你们都没这么做,只有我他妈倒霉,选择从炉子往外爬,结果被电了。”
“你确实被电的挺惨,刚才在土坑里我还没看到,现在看的比较清楚了,你这一头头发全被电的炸开了。”楚森说完他们三个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阵笑声。
“我都被电成这幅鬼样子了你们还能笑出来?”我有些恼火的道。
“实在是你的造型比较朋克。”说罢抽出一把匕首对着我,只见脑袋上的头发已经全部竖起,而且很蓬松,就像是烫了一个“爆炸头”,甚至现在头发之中还在冒着丝丝青烟。
看着这副造型,我自己都哭笑不得道:“真心是太悲惨了。”
“玩笑归玩笑,咱们得搞清楚一个埋在地下很久的香炉为什么会有电?”于开道。
“当时我清楚的看到香炉本体闪过一道紫光,随后我就给电飞了。”
“先休息吧,今天大家都累的够呛,唯一一个体能好的还被电了。”楚森忍住笑道。
当晚我们在山顶搭好了帐篷,也没什么可吃的,只能用酒精炉煮了一锅方便面边吃边聊天,到了晚上八点中左右我看到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天空中划过。
荒原之中的天空总是显得特别空旷,所以流星看的十分清楚,我道:“天上有流星,赶紧许愿吧。”
“没有女孩子在身旁许什么愿?”楚森道。
“许愿和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道。
“对着流星许愿的一般都是恋人,我们四个臭老爷们对着流星有什么可说的?”
“这流星又叫扫把星,是非常不吉利的,为什么有人会对着扫把星许愿呢?”高林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但至今没想明白。”我道。
“很多事情都不能当真的,这个不过就是人寄托美好愿望的一种手段,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的。”
楚森说完这句话时我就觉得开始起风了,一直干燥的空气中也渐渐有了水汽。
“马上要下雨了。”我道。
“不就是起点小风吗,这个天气下雨的可能性不大。”楚森道。
当晚月朗星稀,晴空万里,看天气确实不是下雨的天气,但我的感官系统比他们都要发达,所以我清楚的感受到了湿润的水汽,这说明肯定是要下雨了,于是我笑着道:“谁愿意和我打赌,一百块钱一局。”
“你就说几个小时之内吧,把时间规定好,超过时间没下雨就是你输。”
“最迟不会超过明天早上,九点钟之前肯定下雨。”
虽知道我话刚说完空气中的风骤然就加紧了,温度也是瞬间下降。
楚森惊讶的看了看天空道:“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