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现在才听说第五次圣杯战争都开始了,洛克·贝尔费邦阁下!!”
披着一头散漫的长发的年轻男子,用力的将双手拍向古木雕刻的办公桌,皱着的眉头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现时内心是有多不愉快。
在办公桌对面的是一位老人,尽管身材矮小脊背却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如木雕的美术品般充满光泽。
正是他将男人召唤至此,时钟塔召唤系的主任洛克·贝尔费邦,传闻自从就任系主任以来在任已逾五十载,但对此并没有准确的定论。
“这并非老夫的本意,领主.埃尔梅罗二世。只能说时机是如此的凑巧,以至于让你跟此次圣杯战争失之交臂。”
“......啧。”
男人带着不情愿的表情将手臂收回,从大衣的口袋中取出雪茄,点燃后放在口中。对于长辈来说,这无疑是不礼貌的行为,但老人依然是微笑回应。
虽说年纪上是自己更为年长,但这个男人确是君临于整个时钟塔的十二名领主之一,单说地位就远在老人之上了。
——错过了这次,下次只怕是真的要到六十年之后了。明明是与那人再一次见面的机会,可却因为这种突发事件给冲开了。
好不容易将事件解决,结果得到的却是时钟塔已经选定了参加者,并且第五次圣杯战争已经在冬木市开始的信息,这也不怪他会感到这样生气了。
“那么,特地将我找过来是做什么?话说在前头,关于我在那个城市所体验的事情已经整理成了五册的报告书收藏在图书室的第八柜第十二行内了。”
“呵呵,还请您暂时将心态摆正,二世阁下。关于没能向您及时传达这次的情报是老夫我的失误,老夫可以致歉。但在这之前,还请您先看看这个吧。”
老人从抽屉内取出了一叠崭新的羊皮纸,将它递到了男人手中,伸手示意让他阅。
男人没好气的接下,将雪茄的尖端按进烟灰缸,随将视线转移到了羊皮纸上——
“......关于。也就是圣杯战争中召唤出的使魔,是在历史上留下大名的英雄之灵,他们并非是能够用现代的魔术解析的存在,这是之前留有的记录......但是啊,二世阁下,被冠以‘’之名的这类使魔,到底是有多强大的战力,您应该是清楚的吧?”
“因为这种现象就大惊小怪了吗?”
男人不以为意,早在10年前他就已经正面与那些怪物接触过,异界的巨大海魔,汇集星球之光的黄金圣剑,伴随着固有结界登场的百万军势,还有轻易就将这军势灰飞烟灭的原初之王。
只是观测到巨量的魔力碰撞就将他叫过来实在是无趣,在圣杯战争期间的冬木,是个发生任何怪事都不足为奇的地方,倒不如说,这魔力的冲击不过是基础罢了。
“观测到难以估计的庞大魔力是其中之一,但还请您继续往下看吧,接下来,是教会交过来的其他情报——”
老人的脸瞬间便阴沉了下来,同样的,在读完了接下来的文字后,即使是被唤作‘埃尔梅罗二世’的男人,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此次战争的监督者的神父已经去世,疑似是这次战争的参与者下的手,现在由他的养子进行临时接任——这事件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监督者的手中有着足以决定胜负走向的庞大令咒存在,被袭击想想也是当然的。
整座冬木被巨大的结界包围,无法进入也无法逃出,成了一个完全的闭锁空间——这是ca做的手脚吧,但这确实不像话,就这么在民众的面前展露魔术,等于是将‘神秘’清楚地展示给世间,对于魔术师来说是绝不可犯的大禁。
而这也不足以让埃尔梅罗二世惊讶,真正可怕的是剩下一条——然而,这一结界并非是所为,据情报所说,是某个魔术师在土地管理者,教会监督者,哪怕是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将这结界布置完成,且坚硬程度就算是埋葬机关的某人都无法打破.......
“这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打了一耳光啊,洛克·贝尔费邦阁下。有这样强大的魔术师存在,却不在时钟塔的记录之中......莫非是封印指定的对象?不,如果是的话,你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了.......结果是完全未知吗?”
“如您所说。那个结界根据分析,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魔术,恐怕是超越了这个时钟塔,不,整个魔术协会的历史之上的大魔术。有着这样的人出现在圣杯战争中,光是想想都觉得是可怕到不行的事。”
“派遣的魔术师呢?”
“在七天前就失去了联络,多半是已经遭遇了不测吧。”
——连那个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都失手......提前10年发生的这次圣杯战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能的愿望机,如果这个落入了那个一切未知的魔术师之手,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无法预测。但对于时钟塔来说,无疑会是个糟糕透顶的倒霉事。
“是想让我去冬木调查详细的事情吗?”
老人点了点头。
——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眼下的情况绝不是什么普通的魔术师能够处理的,即使是领主级别的人也怕是会伤及元气。所以,自己这位参加过圣杯战争的‘平民领主’,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
不过,男人也想不到自己不去的理由就是了。
“我接受了。立刻帮我准备去日本的机票,我去收拾行李,马上出发。”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