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男孩战战兢兢地看着大胡子,慌张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个人。
“啪啪……”又是几巴掌,男孩被打得晕头转向,牙齿也被打落几颗,顺着嘴角的血水流下来。
“我只是拍了她的裸照,想要勒索点钱罢了。”男孩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说。
“你他妈的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女人,竟然敢勒索她的钱?我看你是活腻味了。”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男孩倒在地上瘫成一团烂泥。
“用什么拍的?交出来。”叶兆言用脚踢了踢他,眸色阴郁。
男孩用尽全身力气爬到桌子旁,从暗格里掏出手机,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叶兆言。
叶兆言打开一看,我靠,上面清一色全是女人的裸照和一些活色生香的画面,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小子敢情是一个惯犯,专门以敲诈这些富婆和明星来骗取钱财。
叶兆言对大胡子他们使了个眼色,大胡子一拳头捣在他的脑袋上,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车子在暗夜的公路上一路狂奔。
回到公寓,叶兆言把莱文抱上楼,大胡子帮着停好车后,一看已经没自己什么事情,嘿嘿干笑了几声,便领着兄弟们离开了。
正在昏昏欲睡的莱文突然被一阵冰冷的寒意给刺激醒了。
她惊呼一声,睁开眼睛,淋浴花洒里的水自上而下倾洒下来,带着冰冷的凉意。
帅气而高大的男人面色暗沉,正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
“兆言,你回来了?我好想你。”莱文惊喜极了,用力把着浴缸,想要从里面挣扎着爬起来,却是徒劳。
“嗯?想我想得都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叶兆言挑了挑眉头,眸中暗沉阴翳。
“什么?”莱文皱了皱眉头,琢磨了半天,没有听明白他的话,脸上一片茫然。
“兆言,你过来扶我一把,我浑身没有一丁点儿力气。”她仰头看着他,眸子里充满了希翼和喜悦。
“你不是本事很大吗?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公司也不要了?”男人的脸阴沉地好像被墨汁泼染了一样,黑得要挤出水来。
“我这几天好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只好靠安眠药来帮助睡眠,多吃了几粒,心想正好睡到你回来,心里就不用那么难过了,可是你一回来就对人家这么凶!呜呜……”
叶兆言一听,心里一阵阵收紧,这个可恨的傻瓜女人,她难道是疯了吗?什么都不管了,只为等到他回来?在昏迷不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弄到了牛郎岛上去,这是阴谋还是巧合?
叶兆言眸中闪过一抹痛色,见她神智差不多也清醒了,关掉凉水,放出热水,给她从头到尾认真地洗了一遍,然后抱到了床上。
怀抱中的女人身体柔软地缩成一团,身上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叶兆言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喷张,在体内有股要破体的冲动。
该死的,他低咒了一声,紧紧握住了女人在他身上缓缓游移的手。
“莱文,这样会很危险。”他低斥了她一声,声音从胸腔深处发出来,沙哑低沉。
“兆言,我想你!”她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呢喃,嗓音里充满了魅惑。
叶兆言垂眸扫视着她的脸,那张小脸皱巴巴地看着他,眸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低低地叹息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
怀中的女子安静地抱着他的腰身,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今天是谁把你带出去的?”叶兆言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问道。
“我一直都在家里,没有出去呀!”莱文有些迷惑。
“我刚才从牛郎岛把你救回来,你都被人拍了裸照,还差点和牛郎上了床。”叶兆言眸色暗了暗,死死盯着莱文的眼睛。
莱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像利利娅来过,我下去给她开门,还以为是你回来了呢?空欢喜一场。后来,后来就在她车上了,我好像觉得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是发生了,但是又觉得不太真实,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叶兆言蹙了蹙眉头,伏在她的身上,眸色凌厉,恶狠狠地警告她说:“安眠药都被我扔掉了,下次如果再吃,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记住了吗?”
莱文赶紧点头,幸福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心中一阵阵暖流激荡。
“莱文,如果公司不想经营,跟我回海城好吗?我可以养你。”叶兆言抬头看着房间上空的天花板,似是在自言自语。
没有听到回答,垂眸看去,莱文已经进入了梦乡,小脸上挂着笑,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好像生怕他会凭空消失了一般。
叶兆言挽唇,被这样一个女人依赖,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海城的清晨被一片浓雾笼罩着。
吃完早饭,方远峥拿着一份报纸,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诡异地朝着唐慎之笑了笑,把报纸举到他的面前。
“从今天开始,海城有大部分的人已经记住了你的脸。”他依旧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唐慎之看了看娱乐头条上的新闻,心里不由得怒火丛生。
“岑悠然激吻年轻陌生男人,地下恋情浮出水面。”
唐慎之生气地把报纸扔在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