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止地索取,叶子兮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的睡了过去。
酒精的刺激让她比以前更加疯狂,更加的富有激情,亦或许,在骨子深处,是把这一次当做最后一次。
从未有过的热情和激情,让席锦琛再一次沉沦,深深地迷醉在她的深情里。
他起身,俯视着她的脸,直直地看着她。
她那微醺的脸蛋,均匀的呼吸,清秀的小脸,以及身上每一寸他烙下的痕迹,都让他久久挪不开眼睛撄。
“兮兮。”他轻叹一声,眸中缓缓淌过压抑的痛苦,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痛得无法呼吸。
这是他那么迫切想要得到的女子,唯一想要好好心疼和呵护的女子,可是到如今,却不得不放手偿。
他已经把他拱手让出过一次,现在,又要把她无情地推出去。
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可是他却不能让她行使自己的权利,因为他做不到,做不到……
即便是他们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假如席慕白一天不放手,他的心中就一天也不得安稳。
他将永远背负着难以让他安心的良心债。
大嫂下午来过电话,说慕白后天就到英国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面对他,他们几个人,要一直背负着这个秘密,不能让慕白知道。
他从床上起身,穿好衣服,把那个装项链的锦盒,放在她的枕头边上。
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也是唯一一次送给女人礼物。
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长长久久的吻,这才费力的支起身体,站在床边,深深地凝望着她。
“以后,以后你会忘记我的,就算是你不想忘记,我也会想办法帮你忘记的。’他轻轻地自言自语。
从剑桥镇开回公司,天已经亮了。
席锦琛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看的短信。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
“席锦琛,我爱了你十多年,可是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
“你是一个大混蛋,我以后会忘记你的,让你滚出我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看到你和叶子兮亲热我就忍不住泪如泉涌啊!”
……
席锦琛的眸色越来越深沉,他蹙了蹙眉,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这个女人的影子。
“是谁?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换做平时,这种信息他完全可以不理会的,可是,慕白要来英国了,他也该做点什么的,难道不是吗?
否则,子兮怎么能放下他?
这个短信来得也太巧了。
伊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挂掉电话,差点儿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席锦琛来电话,说是上次的广告片还有些瑕疵,让她带着米雪儿重新过去进行修整。
还捎带着提了一下短信的事情。
当然,他只是捎带提了一下而已,并没有详细说。
伊娃打开手机,在发件箱里找出来一看,这都好几天的事了,那是上次她喝醉酒,不知道抽什么风发过去的。
看了短信内容,她差点就背过气去。
这个酒精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酒壮怂人胆,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栽了。
不管怎么说,上头有令,她赶紧给米雪儿打电话,订了航班,尽快赶到英国去。
叶子兮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没有一丁点儿力气。
昨天晚上明明记得席锦琛就在自己身边,所有的激情和温存,都那么深刻的历历在目,可是怎么醒来后,连人的影子都没有了?
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没有回声,四处看了看,枕头边上放着一个蓝色的锦盒,她知道,那是装那条项链的盒子。
打开来,项链夺目的光芒刺激了她的眼睛。
他是专门为了送这个而来的吗?
叶子兮的心头涌过一阵难受,可是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的行为好像很过激,难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低头看了看自己裹在薄被里的身体,莹白的身体上,烙满了青紫色的印记,睡衣也被扔在一边。
“天呢?不会是?”
叶子兮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赶紧下地找了衣服穿上。
“不会是自己喝醉酒误把白子谦当成席锦琛了吧?”她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恨不得一拳头把它捣烂。
急匆匆跑下楼,叶子兮站在扶梯上,看到白子谦正趴在桌子上酣睡,看样子,不像是上过楼的。
这才用手抚了抚胸口,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不过,这也说不定,万一是他半夜偷着跑上去过,就不好办了。
于是她还是决定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试探试探他才放心。
回到楼上把房间收拾干净,又给自己穿了一身比较保守的衣服,这样身上的痕迹就不容易看出来。
等她进厨房做好早饭,白子谦也醒了。
一晚上睡在桌子上,他真是觉得自己够荒唐。
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身上没有一处觉得舒服。
叶子兮笑着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很尴尬:“子谦,真不好意思,昨晚把你灌醉了。”
“你快去楼上洗个澡,这里也没有能让你换洗的衣服。”她越来越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子谦无所谓的笑了笑,起身走了几步,脚底还有些虚浮,昨夜的酒还没有醒,身体还有些摇晃。
叶子兮赶紧过去扶住他,把他扶上楼,看他现在这幅样子不适合洗澡,于是就把他扶到床上让他躺一会儿。
刚要离开,没想到白子谦一把勾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