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高手不少,谁也不敢保证全是一心一意效忠皇上的人马,武暖冬没有莽撞行事,跟江尚书交代了一下便回家提升武功去了。
破而后立极为适合她目前的这种情况,所有卡在第七重的武学,如有神助般在静心苦练下颇有成效,闹得她几天下来都有种做梦的恍惚感。
为了防止进展过快,武暖冬练一段时日武功便休顿一天,整理玉府的各种作物。若是哪天时局稳定下来,没谱她真的会动用异岛去探望现代的亲人一次,到那时植物加快生长的功效便会消失,不如趁现在多栽种些珍贵作物,留好库存以备不时之需,而之前种下的往后也会尽量不动,养的年头长些当储备金,谁知道下辈子会托生还是穿越到什么地方,万一灵气比大唐更要不足,玉府也只能有耕种和储存的功能了。
武暖冬是忙了好几天,却急坏了武家老少,因为涉及宫中之事,她误以为大哥或者二哥、三哥已经交代清楚,而武春息和武秋止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几天下来,看不到武暖冬的身影,老爷子和两个在家的婶娘差点白了头。
等到武暖冬一出关,正好撞见在她院子里和弟弟玩闹的武山游。武山游在给武山柳削小木剑,边削边耍两招,武山柳则一脸仰慕的望着哥哥,小嘴傻呵呵的裂开着。在发现小姑姑的房门大开时,小游先是抬着小脸看她两眼又低下头继续打磨木剑粗糙的部位,倒是不足一岁的武山柳拍着巴掌踉跄起身,扭着小屁股向武暖冬跑去。一见弟弟离开,武山游方才醒了神,腾的跳了起来,满目惊喜的嚎叫:“小姑姑你果然出现了?”话音一落,撒腿就跑出院外,大嗓门满处喊着,“来人呀,来人呀,快来人呀!我抓到小姑姑了,快来人别让她跑了!”
武暖冬一脸黑线,她是去做贼了、去做贼了、还是去做贼了!
武山游的武功亦是不弱,夹杂着微弱内力的声音几息间传遍了山庄。只见从庄子四面八方掠过几道身影,有的飞檐走壁、有的横越枝头,眨眼的功夫同时将武暖冬包围住。
武天德差点老泪纵横,望着小脸粉扑扑的武暖冬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喜忧参半,一想起这么多天她连个消息都不传来,生死未知牵肠挂肚的满脑子忧心变成了怒火,登时举起手就要揍她,那手刚举起却被另一只大手无情的扇开,一声厉喝道:“滚一边去!”随之武天德飞了出去,老爷子扑了进来。喜极而泣的将孙女抱满怀,如同失而复得的瑰宝轻拍着她的脊背,泪汪汪的念叨,“暖暖喂,我的宝儿!你让爷爷担心死了!有什么不好解决的,说出来让咱家人帮你一起解决,偏偏消失那么久,你看你,都瘦成条了!”
几个家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劝慰武暖冬,徒留人群外的武爹萧索的放下手,有些后悔一碰面就对暖暖凶巴巴的,可是想到她为了死去的罗玉寒,连续几日抛弃家人不见踪影,心头又是酸酸的。唉,女大不由爹!罗玉寒若还活着,他作为未来老丈人尚能计较计较,哪怕拿他练练拳也是好的,偏偏罗玉寒无牵无挂的走了,徒留他闺女孤单的蹉跎忧伤。武天德越想越觉得气愤,倒是将一腔的怒火转移到了罗玉寒身上,足以可见,武爹也是个护短护的厉害的。
武暖冬听了一会儿方才明白家里人关心则乱彻底想岔了,以为她是肝肠寸断,经受不住悲痛去某个角落暗自疗伤去了。
她这才连忙一一解释清楚,不过忽略了细作出自后宫或皇子一事,只说圣上予以重任,她怕完成的不够好故此静心练功去了。
老爷子顿时蹙紧眉头,一脸的不爽。
“秋止这孩子也是,也不知道拦一下!”武天辛绷紧脸,同样心情不好。
“圣上金口一出,哪是咱们能退让的。”大婶娘无奈的摆摆头,心中亦是很忧心,到不忘帮武秋止说句好话,“他如今是宫里的风云人物,多少人盯着他,必然身不由已!”
“圣上派下的活计,岂有好处理的,他手中的能人巧士多了,怎就盯上暖暖了!”二婶娘搂过武暖冬疼惜不已,对唐代宗有些迁怒。这般千娇百媚的女娃娃,也就坐在高位的天子才能这般狠心,反正不是他家的娃,他不心疼!
武天崇扶额,“你们小声点!”随即指了指树杈、屋檐,话里话外透着谨慎,嗓门却大的吓人,“别让保护咱们的暗卫听到,惹得圣上不高兴,没谱咱家人都得去喝西北风!”
藏在暗处的暗卫权当暂时耳聋,既然指使人家女儿出生入死、忙前忙后,就得准许人家发发牢骚不是。
太子殿下早就料到此类情况发生,所以已经跟圣上和暗卫营垫了话。孙女控、女儿控和妹控什么的很容易变成护宝斗士,那可是一言不合、控起来连命都敢不要的勇者,轻易还是别用正常思维判断比较有利!
更何况他们也犯不着为了几句气话就上达天庭,当个传话的妇道人家。
武暖冬笑笑,有些话稍微发泄一两句无所谓,说多了上面也不会一味的纵容,适时的转了话题,“这几日练武又有新的感悟,进步了很大一截。爷爷,你们要不要与我试试手?”
“自然!”二伯先眼睛发亮。
为了显示自己武功有所进步不是浑水摸鱼暗中抹泪去了,武暖冬很主动的跟老爷子、武爹和伯婶们比试了一场,当然是一挑多。之前武功累积到一定程度快速提升又因动用了野兽军而遭到反噬的事情,武暖冬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