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就在这里!”
蒋姨奇怪道:“木星怎么了?”
我说:“古人在观测天象的时候,得木星十二年运行一周天,由此便将黄道分为十二等分,用来计年。
这里的木星,就是人们所说的‘岁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太岁星’。
差不多自秦、汉时起,人们则把太岁所在的方位视为凶方,无论是什么人,都不敢与太岁所在的凶方相对立。
人们在建屋造房造墓,或举家搬迁、婚嫁的时候,都会避开太岁一方,否则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将可能招致灾祸。”
说到这里,蒋姨面色变得煞白,嘴唇都有些发抖了:“子冥,你是说,在这个地方动土,是犯太岁的?”
我看得出,蒋姨也知道那太岁的厉害:“蒋姨,犯太岁分为外犯和内犯两种,所谓的外犯,就是从风水方位上来说的,而内犯,则和人的生辰八字有关。”
“那……我闺女是……”
我说:“按照蒋妹妹的生辰推算,今年她命中也是太岁当值。太岁当值,一般都会流年不利。而今,她又和这太岁位的东西有关,所以,她这是内外双犯啊!幸亏这事咱们看出来了,否则这麻烦可就大了。”
蒋姨似乎明白了一些:“原来是这样,那我起卦失败,是不是也和这太岁有关啊?”
我说:“没错,从这里的情势来看,此地的太岁,邪力匪浅。而今又与坟墓牵涉在一起,这是太岁入墓的征兆。”
小双一颤:“子冥,太岁入墓,是不是说,咱们要找的那座墓里的尸体,已经发生了尸变?”
我说:“如果真的发生了尸变,那可就有些麻烦了。太岁入墓,与尸体合一,那就会形成一种叫做岁尸的东西。岁尸,可不是一般的僵尸。”
“那咱们是不是要再准备一下?”
我说:“太岁为木星君神,五行属木,唯金克木,这个时辰,真不适合动手。这样,咱们先回去,等到酉金之时,再回来找它算账。”
蒋姨听得似懂非懂,但她知道这事越闹越大了,也没多问,跟着我们就下了山。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遇上了一个熟人,正是黄大叔。
这么长时间没见,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我就问他:“黄大叔,你怎么来这里了?”
黄大叔笑道:“小子,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家在这里。”
我拍了拍脑瓜:“还真给忘了。”
“行了,既然来了,那就去我家坐坐吧。咱爷俩认识这么多年,还没正经八百吃顿饭呢。”
我说:“成,你跟我说你家门在哪儿,我随后就过去。”
黄大叔指着街道的尽头:“最里面,那大槐树对过,就是我家门。我先回去,买些菜肴,你小子可得赶紧过来。”
回到蒋姨家之后,我和小双仔细琢磨了一下晚上要用到的东西,然后让小双和蒋姨去准备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径直去了黄大叔家。
黄大叔的宅子已经非常的老旧了,孩子在外买了房子,听他那意思,也没修缮老宅的意思。
黄大叔准备了一桌子小菜,弄了一瓶烧酒。喝下几杯后,黄大叔问我:“你七叔的那些事,忙的咋样了?”
我说:“七叔的事应该很快就会有眉目。猎灵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刚完,团里的一些重要资料,我还没找到。要想进一步查这事,除了这些,必须要进天机社,研究七叔在天机社做过的一些事。”
黄大叔点点头:“你小子,今个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这事说来话长,我是来帮蒋姨处理一些家事的,估计今晚就能完成。”
黄大叔瞅了瞅我:“蒋小兰家的事?那娘们整天给人配阴婚,做的都是阴间的买卖,她家出事,那是早晚的。上午我看到她的时候,见她面色泛黄,凶气缠绕,她这不会是动了太岁头上的土,大难临头了吧?”
“黄大叔,这你看出来了。不瞒您说,这回,我真是为蒋小兰这事来的。”
“是吗?你小子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帮她,那你照样会惹上那东西。太岁这玩意儿,可不是好对付的,比他娘的阴魂恶鬼都难缠。
另外,你也应该知道,这太岁是星君岁神,是天命之神,你要是铁了心帮蒋小兰,那也是要犯太岁,倒大霉的啊!”
我说:“黄大叔,你也知道,我这人啊,就是不怕惹麻烦。”
黄大叔抬手点了点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这事,最好到此为止!”
我说:“黄大叔,我正想问问你……”
“你是想问我,怎么对付那什么太岁吧?”
“对……”
黄大叔一摆手:“你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也不会跟你讲的。我这一把年纪了,近来已经够倒霉的了,我不想再惹那东西。”
说完,黄大叔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辣的满脸通红,眼睛流泪,赶紧拿起筷子去夹菜。
见黄大叔真是不想管这事,我就没多问,我想,黄大叔一准是借着酒劲吓唬我,不让我惹麻烦。对付太岁的方法,我也从七叔那里听过一些,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吃饱喝足之后,我回到了蒋姨家。
秦小双见我满身的酒气,就问我:“子冥,你还真不把那东西当回事了?”
我说:“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
“齐活了啊!”
“那不就得了,太岁属于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