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想要更多一些,师父在我的唇边亲了亲,说:“要想完全解合欢蛊,必须要……要……要慢一点。”
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根本受不了他这样慢半拍的节奏,“不行啊师父,必须要快一点,快快……”
师父停了下来,伸手把我手脚的布带子解开了:“太快,你身体吃不消。”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咚咚咚……”接着,修灵的声音了来:“白老板,你温柔一点啊,小禾苗还怀着孕呢,你别把她弄伤了。不过呢,这个水是一定要出的,不然合欢蛊解不完全。虽然慢慢来出水很困难,可是你们可以多做几遍,不喷水合欢蛊不能完全解掉啊……这个很重要,我得提醒你一点,至于朱令言,你放心吧,我在门外替你们把风。”
喷水?就……就是高吧!
那既然如此,师父的动作应该快一点啊,那样才行。
等等!
修灵说我还怀着孕?
怀着孕!!!!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师父的孩子还在?
师父把我额前的头发拂开:“小佛……”师父轻轻笑了,很温柔。
我有点儿懵:“不是……那个什么,为什么修灵说,我们的孩子还在?难道……”
师父点了点头:“你不想要孩子,但是师父很想要,师父怕你生气,所以骗了你。”
“不对啊!我明明吃了药,怎么会?”
“我将药换了。”
“啊?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买了药的?”
“从朱令言来的那天。”
“朱令言什么时候来过?”
“他装成朱仁强的样子,跟你见面,你还记得么?”
我迷糊了一会儿,终于想通了,难怪那天朱仁强来说喝我和师父的喝酒,结果只见了我一面,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原来是朱令言假扮的,太过份了。
师父继续说:“那次他故意告诉你,没有了孩子,我的灵力才会恢复,我知道你肯定会为了我好,在危险的时候舍弃孩子的,所以……”
“那你的灵力?”
“的确,胎儿越大,我的灵力越弱,可是小佛,我很喜欢我们的孩子。——师父求你,留下他好不好?”
“师父……”我被师父的这番话说哭了。
吃下堕胎药,我也是受了很大的煎熬,现在知道孩子没事,还好好地待在肚子里,我怎么可能再去杀他一次呢?
“师父,那我肚子疼是怎么回事?跟真的……一样。”
师父用食指弹了弹我的额头:“傻小佛,你敢不要我们的孩子,师父只有狠下心惩罚你一下了。药是假的,是师父调制出来的,是……是强行让你的月事来潮,但不会伤到孩子。”
我点了点头。
的确有一些人在怀了孩子的情况下,还会有月事,这并不算流产。
“师父,那我们和好好不好?”
“从未分开过。”
师父轻轻吻了吻我的唇。
我有点儿激动,心里开心得不行,还准备说些什么情话给师父听,突然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鼻子里流了出来,我一摸,满手的血!
不仅如此,又有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跟先前一模一样。
吓死我了……
“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好多血……”
“莫怕。”
师父低下头,吻了过来。
一室春光乍暖水。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醒的时候是在师父的怀里,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天大亮。我动了动,浑身酸痛。
我搂住师父的脖子,师父的眼睛缓缓睁开,转头看我,目光清澈而温柔,我笑了笑,刮了刮师父的鼻子:“师父,你睡了我,别想再赖账。”
师父呆了几秒钟,似乎这才反应过来他昨天晚上折磨了我很久,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结结巴巴道:“小、小佛,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
师父剑眉英目,说出这般扭捏的话来,还真是可爱。
正说着话,庙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心里一咯噔,遭了!我的衣服被师父撕了,这下惨了,怎么出去啊?还有,昨晚叫得有点儿大声,修灵一直守在门外,是不是全给听了去啊?
师父穿好衣服,然后用自己的外套把我盖好,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修灵说道:“完事了么?衣服送来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脸腾地一下就开始发烧起来。
师父咳嗽了一下,起身去开门,他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修灵的手伸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师父接过衣服,又把门给关上了,修灵在门外不满地说没看到,不高兴之类的话,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同时,又非常地感激他。如果这次不是他帮忙,我和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好。
我把衣服穿好,师父检查了一下我的脖子处,我有点心虚,因为那里昨晚被朱令言啃了一口。
过了一会儿,师父说:“蝴蝶蛊也很快会消失的,不用担心。”
什么?
蝴蝶蛊?
我什么时候中了蝴蝶蛊?朱令言下的?
师父摸了摸我的脖子,没说话,只傻傻地笑,然后牵着我出去,外面停了一辆车,修灵坐在驾驶位上,看着我们,笑得高神莫测。
我们上了车,车子发动。
路边青草丛生,并没有路,好在车子底盘高,走在这样的路上也不要紧。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回到了家。
师父说他现在的灵力不足以保护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