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好好疼的小女人再一次避开了他的吻。

就不能给亲一口么?

不过这副被欺负了的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这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女人。

良骏忽然想让这一瞬静止,就这样静止吧,他倾身抱了她,将承诺咽在心间,将来一并拿给她看。

“骗人,难道你不嫌弃我已经是良骁的人?”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既像害怕又像是要求证什么,如此才能感到安全。

若说此前还有所怀疑,这个样子的她倒真的让他放下不少戒心。

这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发生这种事还能怎样,即便有所不甘也是暂时的,因为没有退路。

这种事除了死便是从了他。

显然她选择后者。

这才是聪明人,死多不好,眼一闭什么都没了。

良骏垂眸轻拂她后脑:“那我多睡你几次把你变成我的如何?”

这么欠揍的话果然换来她一通粉拳,他却笑了,也不躲,低声道:“我知道你还不甘心,但良骁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且看着吧。”

人已然屈服,心也就不远。

却不知那个伏在他肩上的美人,眼眸有多美丽就有多怨毒。

关于良骏此刻的得意这里暂且放一放,且说那边总算苏醒的春露和慕桃,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压根就不信守门妈妈所谓的“你们是因中暑才晕过去的,今日天太热”。

春露和慕桃面色微白,抓住那妈妈问:“我们家二奶奶在哪儿?”

“二奶奶看你们都晕了便去北面的花厅休息,我们也不敢让她待在这里啊,万一也中暑了呢!”守门妈妈真是睁眼说瞎话。

夏天有人中暑确实不算什么大事,可这才六月份啊,又是浓荫如盖的园子,这样都能中暑,那七八月份还能活吗?

春露和慕桃信她才有鬼,只狠狠瞪着守门妈妈:“带我们去看奶奶,奶奶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二爷要你死真是再容易不过。”

守门妈妈不由瑟缩,可一想到两个儿子从此便是自由身,而自己还能挪个更好的地方,且这件事二奶奶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如何也是不敢宣扬的,如此,二爷八辈子也不会知晓,又有什么好怕的。

原来这位守门妈妈早已被良骏收买。

她之前是三房一个还算体面的管事妈妈,可惜儿子不争气,老大在田庄打死人锒铛入狱,花去她半辈子积蓄方才保住性命。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县太爷那是给鲁公府面子。若非她是鲁公府的仆妇,就是花两辈子也保不住。结果祸不单行,另一个儿又好赌,把她的棺材本都输光了,逼得她不得不偷卖主子首饰,为了掩盖罪证还悄悄打死一个粗使丫鬟,主子抓不到小偷,便把当值的所有人,包括她在内统统好打一顿,除了曾立下大功的她被罚到这里看门,其余人皆被人牙子领走。

在荒废的恒山苑看门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守门妈妈不反省因一己之私造成的血案,也不想想那些曾经一起共事的人最后死的死卖的卖,却整日钻营怎样才能重回曾经的风光。

这不,良骏差人给她一点好处,她立刻上套。

也不想想知道主子这样的大秘密还能不能活。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铤而走险试一试,这位管事妈妈又如何养得起那个滥赌成性的败家儿?

想到这里,守门的妈妈重新打迭起精神,拦住慕桃和春露,魁梧的身子挡住门,神情却越发的和蔼可亲:“二奶奶可能还在休息呢,我且派个丫头过去瞅瞅,你们不如先坐在这里喝杯茶。”

说完,门口冒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丫鬟,显然是不打算放人了。

但守门妈妈却真的安排一个丫鬟前去询问“二奶奶醒了没”。

其实她心里也直打鼓,怎么搞得,五爷弄得时间也忒长了点!

此番派人去催,不知会不会挨骂?

话说在她派去的人到达恒山苑某处蔷薇架之前,良骏还在纠缠庄良珍。

一开始确实打算容她回去冷静冷静,现在又改主意了。没想到她是这般识时务的一个人,又是如此的娇美可人,委实令人心痒难耐。

“珍娘,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你就让我再来一次好不好?”良骏攥住她腕子。

庄良珍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明明恨我恨的要命又怎会对我好?这个样子不过是要戏弄我。”

良骏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

“把你的荷包给我,你若敢骗我,我也不想活了,便拿着这个与良骁坦白。”她决然道。

良骏不怒反笑,这才是标准的小蝴蝶作风呀!

吃了这么大的亏,以她的小聪明怎会不为将来留一手?

又哪来的心情与他胡来?

这种时候若对他百依百顺才不正常呢!

戒心和疑心现在都消得七七八八,良骏解下荷包连带上面的玉佩一并递给她。

殊不知他若要反悔,即使良骁见了这个也不能把他怎样。

但小蝴蝶想要一个心理安慰,那便给她呗。

庄良珍确定无误后一股脑塞回袖中,好似松了一口气,却又羞又恼的横了他一眼:“流氓,还不快滚!”

良骏忍俊不禁,捉住她戏弄,他是真的好喜欢她,明知这样是不对的。

庄良珍闭目努力平复心情,此番不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身败名裂怎消今日之辱?

再想到毁了他良二夫人生不如死的模样,庄良珍便想笑。


状态提示:69.069--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