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晓,你别和本王装糊涂。盒子上的毒,是你放的吧?”萧锦川一不留神,被安奕晓给坑了。
他倒忘了,她在这里还有一个医术很高的朋友。只是那个朋友此时并不在京城,否则他也不会来找她。
听到这话,安奕晓笑了起来:“昨夜我这里进来一个贼,他偷走了我一个装着金线荷包的盒子,被我发现了,可我打不过他,就在盒子上撒了点痒粉。但是好奇怪,为什么那个贼没有找来,反而是王爷你找来了呢?莫不是王爷就是昨夜那个……贼!”
萧锦川的脸更黑了,冷声道:“本王只是来拿回属于本王的东西罢了。别废话,快把解药拿出来。”
“如果我不给呢?”安奕晓昂着头,不想那么轻易的就给他解药。
“安奕晓!”萧锦川被气的额间青筋暴起,忍不住对她动了粗,将她直接从床上拎起来,把一个沾了痒粉的荷包塞到了她的衣服里,并在她的身上游走。
这画面太粗暴,也太……总之不忍直视,红萱和斜春赶忙退出了房间。
安奕晓仰头坐在床上,望着萧锦川,呵呵直笑:“只是让人身体发痒而已,三个时辰此毒自解,难道王爷连这点忍耐力也没有了吗?那真是连我这个小女子也不如。”
她想那些金线荷包肯定是送给了柳轻柔,不然依照萧锦川的性子,他宁愿自己痒死,也不会来找她。
“你今天是不打算拿出解药了?”萧锦川丢开安奕晓,微微喘着气将这卧房打量一番,突然飞起一脚,把摆在一旁的花瓶给踢碎了。
那个花瓶还是他送给她的,当时是在一个富商手里,他们都没有钱买,他见她特别喜欢,就说晚上道础
然后,他真的为她,去做了偷鸡摸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