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邪笑:“我是不是男人,你难道不知道?还是要我让你现在再深刻体会体会?”
‘深刻’二字咬的极重,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真觉得他就是个魔鬼,不对,应该说比鬼更可怕,我此刻已经后悔当初惹上他。
“你打算这样囚禁我一辈子?”
他抬手捏着我的下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江夏,你太不听话了,只有这样,你才能留在我的身边。”
我怒极反笑,拍掉他的手:“你萧凌要什么女人没有,需要靠囚禁来留下一个人?”
他深邃的眸子微闪,清冽的表情,冷漠的眼神,让人看不出情绪,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薄唇紧抿着,他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床单上,洒满整个屋子,氤氲着淡淡地红光,房间里静的可怕,似乎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我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复杂了,用尽手段将我囚禁,他一直说要毁了我,每到我胆战心惊想尽方法逃脱,他却什么都不做,我就像一直老鼠,后面一直追着一直猫,明明能轻而易举的捉住我吃掉,却要这样戏耍我,看着我惊恐害怕,他心里就痛快了。
房间太静,可越静,我的心里越烦躁,越慌乱,当余晖散尽,他已经抽完十几支烟时,我从床上腾起,妥协道:“你把允儿还给我,我以后哪里也不去,你要囚禁我,怎么对我都成,只要你把允儿还给我,别伤害他,我做你的情妇还不成吗?”
萧凌指尖夹着香烟的手微微一顿,旋即猛抽了一口之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房间里最后一点星光黯去,屋子里一片昏暗,他突然欺身上来,将我压在床上,喷薄在我脸上带着浓浓烟草味的怒气仿佛能将我化为灰烬:“你这样冷血的一个女人,也会紧张一个孩子,你不是没心没肺吗?还是你惦记着孩子的父亲,他操你的时候难道比我操的还让你爽,既然能让你甘心生下这么个孽种。”
孽种?
这两个字将我的心都凉透了。
萧凌,你知不知道,允儿他是你的儿子啊。
我看不清萧凌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此刻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心里忽然觉得悲切,眼眶一阵酸涩,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流进耳朵里,我庆幸的是,昏暗的屋子,他看不见我的眼泪,我也看不见他眼里的冰冷。
我快速愈合谁也看不见的伤口,冷笑道:“对,允儿的父亲比你猛多了,你连他的一半都不如,萧凌,我没心没肺,可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我的话是个男人都会疯狂,而萧凌疯狂起来更不是人,黑暗中,他撕碎我的衣服,没有前奏的强行分开我的腿,直接送入,他像个疯子一样逼我说谁更厉害,我无动于衷,他抓着我的肩膀不停地动。
完事之后,他伸手开了夜灯,我脸上的泪痕已干,他扔了一张纸巾给我自己擦下面,我没动,他收拾好自己,亲手为我擦拭,当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捏着我的下巴冷漠无情地说:“江夏,其实不管你怎么逃,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已经给了你太多逃脱的机会,这次,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陪我一辈子,我的耐心,已经全被你磨光了,我萧凌这辈子还没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我曾想过放手,可是你还是又回到我身边了,所以这是注定,注定我们要纠缠一辈子,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无情也罢,这是你欠我的。”
身子裸露在外面,不觉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心凉,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对啊,这是注定,注定的纠缠,逃了一次又一次,终归还是会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