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尉因为长得实在太五大三粗相貌丑陋,在酒席上,舞姬都嫌弃他,没有一个肯靠近他的,他在军中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沾荤腥了,正馋着呢。
这杯关到柴房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跟到了柴房门口,先是看了一眼被薄毯裹着的女子,裸露出来的肌肤,白嫩如玉,却带着伤痕,一副刚被蹂躏过的模样。
这幅样子落在任何一个有点野性的男人眼里,都是会引人犯罪的!
副尉站在柴房门口,朝那护卫嘿嘿笑着问:“喂,这女孩儿是谁啊?怎么了?”
护卫不敢多说,只是捡着重点说了:“犯了错,被将军罚了,打了一顿先关在这里!”
副尉的酒立即醒了一半,眸光贼亮地又看了一眼章媛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惋惜地笑问:“打了一顿?咱们将军看着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也能辣手摧花啊?”
“哪是将军打的啊,是咱们的那位未来将军夫人动的手!这姑娘给将军下了药,想爬将军的床呢……”
副尉嘿嘿奸笑一声,脑中理智渐渐地没了。
护卫把人放下之后,拿了麻绳照着柳青的吩咐将章媛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想了想,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又拿腰间的刀从薄毯上割了一块粗蛮地塞进章媛的嘴里。
做完这些,转头才发现副尉还没走。
他有些不放心地回到门边,将门关上了,问副尉:“那个……童副尉,您怎么还不走?”
“哦,我上个茅房!”
童副尉转头就作势往茅厕走,但是到了茅厕门口却没有进去闻味儿,只是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那护卫走远了,他才奸笑着从树丛后转出来,朝柴房门口摸去。
柴房这里一直很安静,旁边不远处的另一处杂物房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童副尉却没心思去看,他庞大魁梧的身子前所未有地灵巧起来,弯着腰到了柴房门口,试着推了推。
上锁了。
不过没关系。
他嘴里叼着一根细而硬的树枝,是刚才顺手从茅房门口的树上折下来的,照着锁眼儿捅了捅,很快,就听到铁锁咔哒一声,开了!
祖传的手艺,想不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他迅速闪到了柴房里,将房门用门边的木棍死死地抵上了。
章媛被暴打一顿,一张本来姣好的脸被达成了猪头,可无奈一身肌肤实在太过白嫩细滑,反正柴房里没有灯,童副尉也看不清脸,只是凭感觉知道,这是个娇艳的年轻女子。
他摸到了章媛身边,伸手就笑眯眯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薄毯,露出半裸着的章媛来。
她本来还在惊惧地想着自己的未来,越想越觉得灰心,心中自然恨透了柳青,再回想起柳青打她的时候说起她娘的事情来,心下更是认定,这一切一定是章妍搞的鬼。
一定是章妍离开的时候嘱咐了柳青找机会对付她的!
她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什么姐姐,明明是冤家。
当年因为章妍的娘,她娘才一辈子郁郁寡欢。
如今因为章妍和柳青,她又无端地坏了好事,从此大概也要失去了高元仪这么好的一个潜力股男人。
心里正恨得翻江倒海,突然觉得身上一凉,抬头看去,就看到好大一团黑影笼罩在自己面前,吓得她下意识地想要尖叫。
嘴巴却被一团布死死地堵住了。
黑影看上去像是一只黑夜里的野牛精,粗蛮地喘着气,像是要将她撕碎了吞下去似的!
这是谁??
要做什么呢?
“嘿嘿。”
童副尉弯着腰扑上去,一把抓住了章媛细嫩的双腿,被麻绳捆在一起的双腿像是两根白嫩嫩的藕节,让他想一下子折断了,掰开,一口一口吞下去。
章媛呜呜地叫着,双腿拼力挣扎起来,一下,又一下地踹在童副尉的胸口,像是在给他挠痒痒,童副尉忽然抓着她的腿,在她的脚底板舔了一口。
香的,居然是香的!
他内心嘶吼一声,连章媛的脸都没看清楚,就伸手解开了她脚腕处的麻绳,随即拉着她的双腿,扑了上去。
章媛双手被绑了,毫无章法地朝他的脸上抓去,呜呜地叫,声音里满是恨意,愤怒,和不甘。
她要留着套牢男人的初-贞,不能被一个看不清楚脸的流氓占了去。
她不甘!!
剧痛传来的时候,她恨得浑身肌肉都绷成了一团。
章妍,柳青,你们都要死,统统都要死在我的手里!!!
我发誓!
…………
章妍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做了这些好事,她和雬璃在圣宫里无所事事地呆了两三天,和阳带着和雅每日都和他们一起共进午餐,然后放任他们在圣宫上下走动。
好像完全不设防的模样。
这样过到第三天晚间,两人在飞雪宫妖精打架,从内殿厮混到外殿里,直到章妍惨白着脸求饶:“不行了,不行了,不要了!”
雬璃抱着她咬住她的耳朵,没好气地失笑:“是谁说要大战三百回合的?”
“哎呀,反正我每次也就是嚷一嚷,没有一次做得到的!”
雬璃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即捏着她的脸,转身喝了口温热的羊奶子,渡进了她的口中。
章妍咕咚咚将羊奶子喝下去,攀着他的脖子悄声问:“咱们这几天也罢温泉池附近探了个大概,什么时候动手?”
雬璃低声埋头,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