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姓佟我就明白了,所以我一开始才没有赶她出去的。”

韩烈拧了拧眉:“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你掺和。你安安心心养你的病。”

“怎么不需要我掺和?!”曾好爆发了一句后,又小声啜泣,“你都和她上床了。有必要吗?她不过只是一颗棋子,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和她上床才能解决的?或者你觉得她是白白送上门的女人,而你恰好又有需——”

“曾好,”韩烈打断她的猜测,捋开她的手,稍一顿,终还是伸出手指给她擦眼泪,“我觉得你留在这里,对你的身体一点帮助都没有。你自己看看,一天不到,你就暗暗花费了多少心思?还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他虽缓了语气,却分明看穿了她的行为而不戳破。曾好的身子不禁颤了颤,凄楚地呵呵一笑:“你是借口赶我走吗?你明明答应我,这次我回荣城你不会再赶我走的!”

韩烈的眼眸深深,反驳:“我答应你的前提是,等你康复之后。”

“可是——”

“曾好,不要让我担心。”

听到这里,曾好满腔的嫉妒和愤怒烟消云散,化为柔软,然而韩烈的下一句话却是:“我答应了你姐姐,要好好照顾你。”

曾好的双手即刻在身侧蜷缩起来。应着韩烈的目光,她揩去眼角的泪水,话题又重新绕回初始:“你既然口口声声提起姐姐,那你就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说清楚,你怎么对得起姐姐!”

韩烈本已打算离开,闻言滞住身形,嗓音颇为冷淡:“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如果是以曾好的身份,那我对不对得起曾希,无需向你交代,也不是由你判断;如果以妹妹的身份,好,从今天开始,叫回我姐夫。”

曾好僵住,为曾料想韩烈会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韩烈……你……”

“曾好,如果要留在这里,就不要妨碍我。”韩烈追加了一句,最后抬起手中的相框,深深地凝视数秒,压面放回桌子上,嗓音恢复了温和,“收好她的照片。”

说完他便打开门不回头地走了出去。

曾好愣愣地站着,尚没能回过神来。

这么多年,她以为她之于他而言的身份早就没有清楚的界定了。今天他却是无情地重新提出。

明明是可以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问题,他绕着弯子不愿意正面回答。

曾好仰起头,努力不让眼睛里的水珠子落下来,表情划过阴冷。

那个女人……

***

韩烈回到客厅,没有看见佟羌羌的身影,一点儿都不意外。瞥一眼她几乎没吃几口的蛋包饭,他转身走向她的房间,略一顿,直接转开门把走进去。

佟羌羌吓了一跳,发现是韩烈,悬着的心重新落下来:“你怎么不敲门?”

韩烈关门的时候,顺手就把它锁住了,这才反问佟羌羌:“你做什么亏心事,需要我敲门先提醒你有人要进来了?”

佟羌羌蹙眉:“这不是基本的礼貌吗?万一我正在换衣服或者——”

“换衣服又怎样?你哪里是我没看到过的吗?”韩烈截断她的话,双手抱臂,口吻满是戏谑。

佟羌羌面上微红,抓起枕头丢向韩烈:“老流氓!”

韩烈接住枕头,略一眯起眼,伸出两根手指:“第二次。”

“什么第二次?”佟羌羌满面困惑。

韩烈已三两步迈到床畔来,两手抓住佟羌羌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来:“今天第二次说我老了。”

佟羌羌抿唇,但笑不语。

韩烈皱眉覆到她的耳边,沉着嗓音问:“偏偏是在今天三番两次地说我老,说明问题出在昨天晚上……”

他的呼吸和说话吐出的气全喷在她的耳廓,她本来就有点受不了。他再一这么提,佟羌羌当即抵着他的胸膛要从他腿上离开。

韩烈收紧搂在她腰肢上的手,有点警告地提醒:“不知道被男人抱着的时候不能随便乱蹭吗?容易走火。”

他的话刚入耳,她便清晰地感觉到臀上有异常的触感,立马顿住,脸红得几欲滴血,睁圆眼睛瞪韩烈:“你、你、你别乱来。”

韩烈忍不住笑,反口问:“什么叫乱来?”

佟羌羌哭丧着脸,哑然,微微垂首,额头抵在韩烈的胸口。

韩烈不再故意逗他,也微微垂首,脸便埋在了佟羌羌颈窝,鼻间是她发丝的淡淡馨香。鼻尖碰到的恰恰是她小巧的耳垂,氤氲出她因羞涩而发烧的热气,他略一偏头,轻轻地含住。

佟羌羌的身体禁不住一颤,双手在他胸前推搡,心底却有点享受他湿热的舌尖带来的酥麻。

她未加阻拦,他便继续往下探索。

待感觉他的指尖触到昨夜被他蹂躏得疼痛不堪的部位时,她心惊胆战地一个激灵,两腿本能地收紧:“小叔,我、我还是有点疼……”

出声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媚得快要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我不碰你。”韩烈收回手,拉了拉她的衣服,揽住她的肩仰面躺到床上。佟羌羌趴在他的胸膛,和他一起安安静静地,缓缓放松彼此紧绷的身体,渐渐平复粗喘的呼吸。

少顷,佟羌羌闷声闷气地问:“曾好没事了吗?”

“嗯……暂时劝住了……”韩烈懒懒地回答。

佟羌羌迟疑着问:“她……是生什么病了?很严重吗?”

“嗯……”韩烈只应了这么个单字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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