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世界多数国家通称的“新年”,是公历新一年的第一天。在中国,“元旦”一词最早出现于《晋书》:“颛(zhuan)帝以孟夏正月为元,其实正朔元旦之春”。古代曾以腊月、十月等的月首为元旦,汉武帝起为农历1月1日,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公历1月1日为元旦,因此元旦也被成为“阳历年”。
电视里播放着有关元旦的由来,不知不觉已经迎来了元旦节,沈浪今天出院回家,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回家跟沈叔相聚。
怀柔的目光却从电视屏幕上转到厨房,王柔和李国梁正在厨房忙活着早饭。
按说,早餐只需要出门买回来就行了,可是王柔他们似乎很坚持要在家自己动手做。
其实这也没什么,节俭是美德,在家动手做,既能保持新鲜又干净卫生。
想到昨晚她与沈浪通完电话后,问起了上山情景再现帮她回想记忆的事情,她记得王柔是这么回答她的。
“刚开始时我让你闭上眼睛好好想,然后你就不说话了,我以为你在努力回想就没打扰你。可是后来,你突然开始说胡话,像是魔障了一般。我跟你爸爸怕你出事也不敢喊你,最后听到你说起遇到逃犯的事情,很害怕的样子,不停地大喊大叫说什么让沈浪先走,再然后你就昏倒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赶紧把你带回了家,你昏迷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的事你就知道了,我们去找了沈浪……”
怪不得他们那天一大早就要去找沈浪,原来是她在回忆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样也说得通,为什么他们对沈浪会有那么大的意见了。
想来,是觉得她受了惊吓,而这个罪魁祸首的人选,自然而然的落在与她曾一同面对的沈浪身上。
咳,怀柔忍不住干咳了一声,觉得有点替沈浪委屈,好像之前明明是她把那个逃犯放进房车内来的,而沈浪则是被她无辜牵连进来的才对。
可是,恐怕即使她解释了这件事,按照王柔和李国梁有些护短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对沈浪改观的。
想到这里,怀柔记起昨天与沈浪的通话,今天是沈浪出院的日子,答应了去送他的。
眼睛瞄向厨房,锅具碰撞的声音,还有王柔与李国梁似乎在交谈的声音一并传来。
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怀柔知道,被他们两人知道她要去沈浪,肯定是一百个不会同意的。
不说?如果不告诉他们,那么出门的理由找什么?
找朋友玩?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朋友,就算是有她也是真的不记得。
出门逛街?王柔和李国梁两个人肯定会要求一起去,那岂不是又暴露了。
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而且就算她真的找到借口了,对于不会撒谎的她来说,谎言也是很难说出口的。
更何况,她要撒谎的对象是自己的父母,她更加开不了这个口。
在怀柔出神的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让王柔和李国梁同意她去送沈浪的这个档口,厨房里的两个人也在暗自计划着。
李国梁走到厨房门口看了看似乎在专心看电视的怀柔,把厨房的门轻轻的掩上,只留了一条缝可以随时观察到客厅的怀柔,而这个角度又恰好不会被她发现。
然后他才转身对王柔点了点头:“她在看电视,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们的。”
王柔依旧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房门,直到亲眼看到怀柔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这才松了口气说话。
“真怕她会察觉到什么,那天我明明用了催眠术让她忘了发生的事情,可是她居然还能想起来。虽然只有一点模糊的记忆,可是这种事情都说不准,没有什么征兆她如果都想起来的话。那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相对于王柔的紧张,李国梁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他点燃了一支烟语气沉稳。
“放心吧。软的不行,我们就来硬的,一定让她说出来!”
“硬的?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会什么手段,你那些手段吓唬吓唬她还成,真的被逼急了。说不定会像上一个那样,自己落得个被烧成炭的下场。”
有些鄙夷的看了眼李国梁,王柔从他手里一把夺过香烟放到嘴边,涂着口红的唇吐出烟雾,与厨房里的油烟混合随后被遮盖。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风浪来?我还治不了她?我可告诉你,之前我都是听你的。如果你的办法真的行不通,就只能按我的方法来了!”
李国梁也不客气讽刺王柔,本身他也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一身蛮力他对付个女人难道还不是绰绰有余?
“切,我用的都是高端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撬开她的嘴,然后还能让她自己了结,省了我们很多麻烦。你以为杀了人,警察会放过我们?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懒得跟李国梁再多说废话,王柔觉得李国梁只有一身肌肉,而且完全没长脑子。
看到锅里的水煎包冒气白雾,王柔赶忙把烟塞回李国梁的嘴里,戴上棉手套忙活起来。
李国梁在王柔转身之后,目光阴冷的眯了她一眼,随后透过门缝看向客厅里的怀柔。
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
厨房里散出阵阵饭香,墙上的挂钟刚刚指向八点,不知道别人家平时会不会睡懒觉,怀柔觉得他们家的人没有睡懒觉的。
她觉得自己醒的算是早的,七点钟就已经准时被噩梦惊醒,可是今天一起床,她却发现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