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家虽然有些败落,但是却也不是吃不上饭那种,只是与以前相比确实是差了。可是张家毕竟是有底子的,和寻常人家相比,还是不遑多让,只好日子生活的久了,对于寻常的日子张家是受不了了。
其实自从那次顾远的事情之后张雁南病了很久,她觉得沈岚之一定会报复他,每每做梦都要惊醒,后来沈家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她却给自己吓个够呛,当然,沈家也不是没有动手,只是沈家给他们家的生意都挤兑黄了,倒是没有针对她个人做什么。
“我们不要招惹她,她和陆宁一起呢!陆宁这个人很容易发疯的。”
张雁南想到陆宁发疯的样子,捏了捏拳头,有些怕,这几乎已经成了她心里的阴影。
她虽然看到沈家的人也是生气,但是张雁南这个人心肠倒是不坏的,她只停顿那么一会儿便是言道:“你也别看过去了。他们如何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好好的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来这边试试看么?快尝尝,这我发了工资,你倒是不上心了。”
雁北最近一直都希望来这边的餐馆试一试,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发薪日,想着犒劳一下她,她倒是因为沈悠之扫了兴。
张雁北狠狠的戳着盘中的牛排,越发的觉得郁闷,如果不是沈家,他们哪至于来这样一个地方都要这样艰难,还当成十分稀罕的事情,想当年……
“看她笑的开心,我就恨不能杀了她,她当时和我抢陆浔,现在又要和秦言订婚,怎么什么好事儿都让她占了呢?”张雁北心生嫉妒,一直死死的盯着悠之,恨不能找到机会让她好看。
“姐姐不是很喜欢秦言吗?如若没有他们沈家,说不定陈太太就会为你牵线搭桥呢。”张雁北也晓得雁南当初爱慕秦言,现在也是一如既往,因此如是言道。
张雁南心里何尝不生气,但是却仍是压住自己的火气,“千万不能冲动。何必惹这些麻烦呢!”
只张雁北道:“我必然要想个法子收拾她一下。”
张家姐妹对她恨意深深,可悠之倒是什么都不知道,仍是与陆宁闲话家常。
待两人出门,悠之察觉到注视的视线,望了过去,恰好撞到张雁北闪躲不及的眼神,她轻声与身边的陆宁言道:“是张雁南与张雁北。”
曾几何时,她还是很欣赏张雁南的,可是随着岚之那次事情,她对张雁南就没有了一丝的好感。
不能说张雁南是个坏人,但是有时候好人犯傻更是让人觉得受不了。
她道:“张雁北想要吃了我。”
陆宁不放心:“给你安排几个人跟着?你快要订婚了,总是不要惹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陆浔不在北平,若是回来知晓悠之有事儿,怕是又不知道要发什么疯。
悠之倒是淡然,“当初他们家败了的时候都没见他们做什么,现在又能做什么,张雁北一直讨厌我,张雁南就算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我倒是并不担心很多。若说真的担心……”悠之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若说真的担心,也是担心郑巧宜这种类型的。
“你也别凡事儿都不放在心上,狗急了还跳墙呢,对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来找我,虽然我有点不高兴你和秦言订婚,但是该帮忙的我也不会拒绝。我虽然没有结婚过,总算是筹备过婚事,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悠之拉住陆宁的手,言道:“那我就赖上你了。”
陆宁的话有些伤感,悠之哪里听不出来,她故意俏皮道:“我们家可是很多年都没办过什么喜事儿了,没头苍蝇一样呢,正好你装上门了,速速来帮忙。哦对,我与你说,我昨天看到我四姐那个追求者郑晨了。陆宁姐,你当初为啥没看上郑晨啊,是因为他也是暴力狂吗?“
陆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郑晨是暴力狂么?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暴力狂。”
悠之:“……”
看她傻傻的样子,陆宁含笑言道:“我们家和郑家不可能再结亲了,不管郑晨是有多好,都是一样。我对郑晨这个人也不了解,并不想多说他什么坏话。”
悠之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陆宁轻声道:“其实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儿,未必都是我们看到的。很多事情只是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罢了。还要用心品味。”
她借着这个话题意有所指的暗示自己知道订婚别有内情,同时也是对郑晨这件事儿发表意见。
只是悠之并没有听出来,她道:“对呢!”
陆宁看她什么都不清楚的表情,叹息一声,缓缓道:“悠悠,你知道么?其实你挺笨的。”
悠之:“啊!你欺负人!”
陆宁翻白眼:“笨还不让说么!难道非要让我直白的把话说出来?真是无奈呢!”
悠之:“……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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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坐在办公室查看地图,随即在本上不断的写写算算,陈士桓也不敲门,直接就进来,道:“你又找我干嘛?”
秦言没抬头,交代:“给门关上,我有话和你说。”
陈士桓不解,不过倒是照做了,他这人就是这个命,也不能和这两个小兔崽子计较,大一岁也是大,没得办法啊!
“咋回事儿?”
秦言将笔放下,道:“我之前通过人拿到了苏朝喜那边总务部的一些资料,我详细的分析过了,根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