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博何在?”皇上又问。
“已经在殿外侯着了。”沈旭道。
“宣!”皇上一声令下,陆文博很快被人带了进来。
的确是带,因为他是被人压上来的。
“这是……”夜离白脸色不好了。
“太子殿下,陆文博企图刺杀大殿下而失手被擒,微臣也是恰巧碰到了此事。”
沈瑜说的好不嚣张。
夜离白冷笑,“那沈大人可否告诉本太子,陆侍卫为何要行刺大皇兄。”
“这要问他自个儿。”沈瑜跟着冷笑。
“好,陆侍卫,你说……”
“嗬嗬嗬……”陆文博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大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微臣不知。”
“好一个微臣不知啊!父皇,此事多有蹊跷,请将此事交给儿臣来处理。”
“父皇不可,陆侍卫是太子的人,交给他不是放虎归山吗。”
夜君凌连忙阻拦。
“如何放虎归山,他可曾伤到你!”夜离白冷笑,争锋相对。
“身边有侍卫护着自然无碍!”
“本太子怎么听着有种梦中捉鳖的感觉?”
“太子殿下谬赞了。”
“如果本太子没记错的话,贵妃娘娘小产,害她的人可是中了尸蛊?”
“太子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大皇兄会不知道?”
“够了,都给朕闭嘴!”皇上被两人吵的头发,忍不住呵斥出声。
“凌儿,你说陆侍卫伤你,可有证据?朕只看到陆侍卫似乎说不出话了,似乎他才是受害人吧!
另外,陆侍卫在风阳县呆的好好的,为何要不辞辛苦来刺杀你?这简直就是荒唐!”
“父皇,您不能这么偏心啊!太子是你的儿子,儿臣也是啊!为何太子的话就是话,儿臣的就是狗屁,父皇,您不能这样啊!”
夜君凌听着皇上的质问心慌起来。
哼!这个蠢货!
在场的大部分人心中都有了这么一句。
沈瑜着急起来,却碍于身份不敢开口。
佟素却没这个顾虑,“大殿下,怎么和皇上说话呢?”
夜君凌自小便对这个祖父害怕的紧,如今听到他的声音莫名绷直了下垂的身子。
“还愣着做什么?”佟素心底窝火,语气自然带着几分。
“哦。”夜君凌慌乱应着,
“回禀父皇,儿臣说的句句属实,请父皇明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夜君凌可谓是稳操胜券。
皇上脸色难看的看着跪的笔直的人,“太子……”
“父皇,儿臣还是哪句,此事多有蹊跷……”
“来人,给陆侍卫准备笔墨,陆文博,朕给你一个给自己申冤的机会。”
“谢皇上。”陆文博举手谢恩,取了姜公公手中的白纸,然后快速在纸上写起字来。
不多时,陆文博便写了几句出来,而后交给大殿内其他太监。
众人皆好奇,陆文博在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包括夜离白。
却见皇上看完之后,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凌儿,你可知罪!”
“儿臣不知犯了何事。”夜君凌无辜中枪跟着开口。
“陆侍卫说此事可是你先挑的头……”
“父皇明鉴,儿臣怎么会做如此的事来,这纯属陆文博的信口雌黄,父皇,儿臣是你的儿子,您不能因为陆侍卫与太子有交情便如此冤枉儿臣吧!”
“哼,事情如何,朕也全听你们一面之词,怎么如今朕连问话都成了别有所图吗?”
“儿臣不敢!”
“陆侍卫,你说,有关风阳县重税一事,你知道多少……”
“皇上,微臣这里有陆侍卫写给风阳县县令的手稿,里面字字提及县令所做之事,就是不知太子殿下知道几分。”
见皇上故意偏袒陆文博,佟素给沈瑜使了一个眼色,沈瑜上前一步呈上可几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