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林小姐,小少爷,晚上好!”所有的佣人低头,齐齐地唤道。
唐肃的脸色一沉,声音明显不悦地道,“怎么还叫林小姐?”
总管一听,立刻便反应过来,赶紧换了称呼又唤了一遍道,“总统先生,夫人,小少爷,晚上好。”
佣人们听到,也跟着总管一起,又叫了一遍,林子宜听着那一声“夫人”,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看着唐肃道,“我们又还没有结婚,还是叫林小姐吧?”
唐肃睨她一眼,“明天就去领证。”
林子宜,“.......”
还能不能有点人权啦!
“ho~yeah,爸爸妈妈终于要结婚了,终于有喜糖可以吃了!”小家伙在一旁,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总管和佣人听了,也跟着满脸的开心,齐齐地道,“恭喜总统先生,恭喜夫人!”
小溪抱着林子宜的大腿,仰着一颗圆滚滚地大脑袋看着她,“妈妈,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总统夫人了,开心吧?”
林子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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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林子宜分开也就不过十几天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可是,因为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妈妈这么长时间,所以,回到总统府后,小家伙一直霸占着林子宜,不肯撒手。
某个男人虽然脸色一直很臭,不过,那也没办法,因为林子宜根本没打算顾忌他的感受,回到总统府后,就一直陪着儿子,好像十几天没见到,就跟亏欠了儿子几辈子似的。
唐肃偶尔去看他们一眼,小家伙见到他来,立刻就抱紧林子宜的胳膊,生怕林子宜被抢走了似的。
林子宜总是一笑置之,完全无视唐肃那带着幽怨的眼神,继续陪着儿子,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小家伙实在是累了,躺在儿童房的床上,一双肉嘟嘟的小手,还不忘紧紧地圈住林子宜的胳膊,生怕她又走了,不见了。
林子宜看着孩子,等小家伙沉沉地睡着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胳膊从他的一双手臂里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地下了床,给孩子捏了捏被角,在他红润润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后,才关了床头灯,只留下一盏浅浅的壁灯,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转过来,整个人便忽地一下腾空而起。
林子宜一惊,差点就惊呼出声,还好那极度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让她心里的惊慌,立刻就消散了。
双手再自然不过地攀上男人的脖子,抬眸来狠狠瞪他一眼,一切的幸福与娇羞,尽在那潋滟的眸子里。
“怎么?吓到了?”唐肃低头轻啄林子宜的红唇,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眉眼含笑地道。
林子宜嗔着他,任由他抱着,“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男人一边大步往卧室走,一边用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在林子宜饱满而润泽的额头上来回蹭着,低沉醇厚的嗓音格外酸溜溜地道,“你满心里装着的全部是你儿子,哪里还听得到我的声音。”
林子宜的额前被男人下巴上又粗又硬的胡茬给刺痛了,微微在他怀里扭了扭,看着他,不由好笑道,“唐先生,你这是在吃你儿子的醋吗?”
男人睨着怀里的不老实的小女人,一双深邃的默眸微微眯起,清亮的眸底,有一团团的火光,毫不掩饰地在不停地跳跃着。
“对!唐太太让唐先生吃醋了,后果会很严重,你知不知道?”说着,男人已经抱着林子宜来到了卧室,反脚一勾,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林子宜发现他眼里跳跃的火光,意识到危险,赶紧便将脸往他的胸膛里埋了进去。
“现在知道躲,晚了........”
男人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已经低头下去,咬住了林子宜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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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发,到矮几,到地毯,到床上,再到浴室,又再回到床上........从来没有一次,两个人如此疯狂过,一直做,一直做,仿佛只想将彼此融进自己血肉身躯里,永无止境地缠绵下去,再也不要分开........
当林子宜最后一次扒在男人宽阔而厚实的汗淋淋的胸膛里的时候,落地窗薄薄的纱幔外,已经透出了一层浅浅的晨曦。
两个人要得到底是有多急切,做得又有多全神贯注,一整夜,甚至是连窗帘都忘记了拉上。
此刻,林子宜扒在唐肃的怀里,再也一动都不想动,浑身上下,只感觉被彻底拆过,重新组装了般。
唐肃微微闭着眼睛,两片薄唇印在林子宜的额头,脸上,虽然挂着一丝倦容,但是,嘴角的弧度,却是从未有过的愉快与餍足,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快要干涸而死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片清泉般,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要不要再去洗个澡?”男人温热的唇瓣,摩-擦着林子宜额头的皮肤,声音暗哑迷人的不像话地道。
林子宜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想动。”
“我给你洗。”
林子宜还是摇头。
男人嘴角一弯,既然林子宜不想洗,那他干脆也懒得洗了,就这样,抱着她,扯过被子盖上,两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男人再次睁开双眼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