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林明阳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凯特这是第一次到香港,不过因为香港曾经是英国的海外殖民地,所以这里的很多东西对她来说都并不陌生,看到林明阳一脸的神秘,她也不禁有些好奇,“去哪里?。
“赌马!”香港赛马已经有四多年历史”凹,年由英国传入,旧世纪末开始赌马。起初只是骑师与骑师之间或马主与二”间。赌资仅限干瓶香槟或顿晚餐六直到第二次切前,赌马还并不普遍,纯属欧洲人和“高等港人”的游戏,收费昂贵,一般平民百姓难以负担。刃年代以后,赌马才逐渐成为大众化的活动。
赌马是香港唯一合法的,也是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最大众化的赌博,它已经成了香港市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据说,每三咋,香港人中就有一个小是赌马迷,而全香港的马迷不会少于劲万人。
林明阳还是第一次走进赛马场,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陌生。虽说这次是他带着凯特过来的,但相比之下小在英国长大的凯特要比他更熟悉赛马的流程。原本是林明阳为凯特充当导游。可到了赛马场之后,就变成了凯特带着林明阳,教他怎么样选马和投注。
“比赛开始前半小时买马票,一般赛前十五分钟,参赛马匹和马主都会在赛场一个特定的场院绕场踱圈,让马迷观看参赛马匹的竞技状态。然后马迷根据自己的判断在投注窗下注。一直持续到开赛前分钟,买中头马或二马都可以得到奖金
凯特刚介绍完赌马的一些基本常识,林明阳就跃跃欲试的准备去购买马票。但凯特却把他刚掏出来的钱包“缴。了过来,然后从里面那沓港币中抽出一张金色的钞票,递给林明阳。
“点一千?”林明阳揉了揉鼻子,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能不能再加点?”
凯特很坚决的摇摇头,最后林明阳满是无奈的拿着这张千元港币,换了一张同等面值的马票,两人一起走进赛马场。
林明阳对于选马一窍不通,最后下注的时候胡乱选了一匹,等结束投注的时候,林明阳才发现自己买的那匹赔率是最高的。这个结果让他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开始幻想着自己选中那匹就是比赛中的黑马。赔率越高,他最后赢到手的钞票也就越多。
凯特对林明阳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早已经见怪不怪,在她眼中,赌马就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小只有极少数人能一圆发财梦,但周围香港人迷嗜赌马的疯狂程度还是令人咋舌,只有身临其境,她才会有这种清晰的体会。
比赛前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场上的赛马一跑起来,看台上的人就变得无比的兴奋,难怪赌马会上瘾。仅仅是融入到这氛围中,就使人很兴奋了。连林明阳也不知不觉的被周围人激动的情绪感染,只有凯特一个很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眼注视着周围激动的人群。
被林明阳寄予厚望的“黑马”并没有在赛场上有超长的发挥,一千港币就这样打了水漂,周围的人大多数都在摇头叹息,但是在抱怨了几句之后,马上又随着人群涌向投注台。
凯特看林明阳脸上神情很沮丧,心中终是有些不忍。她把在进场前林明阳被自己“没收。的钱包还给了他,“你可以接着去投注了!”
林明阳很好奇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只准我赌一次的吗?”
“现在我改主意了”。凯特毕竟还是脸嫩,不好意思把关心的话直接的说出来。
“以前我总想着人生应该ziyou自在,不要受什么拘束才好”。林明阳伸手去接钱包的同时,紧紧的握住了凯特的手,“可现在发现,被一个人这样的“管。着,心里却感觉暖暖的,所以我也改主意了”。
在这样公开的场合下十指相触。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凯特轻轻的低下头,任由长发遮住自己秀美的面庞,被拉住的手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
她轻声问:“不赌了?。小
林明阳点点头,“不赌了!”
“那我们走吧!”凯特鼓起勇气,努力的站起身来,可林明阳握紧她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凯特心头一颤,钱包从她的指缝间滑落。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最后停在了林明阳脚边。
“先生。你的钱包掉了”。一位过路人看到林明阳脚下的钱包,然后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林明阳没有任何的反应。凯特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这一刻她心里终于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在这之后,她的手不再是被动让林明阳握着,而是主动扣紧了对方的掌心。林明阳很有默契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指,然后两人的十指就这样紧紧的扣在了一起。
除了已故去的父亲,凯特第一次这么用力、这么安心的抓住一个男人的手,做完这一切的她轻轻用另外一只手。偷笑了起来。如愿以偿的牵住了凯特的手,林明阳正准备捡起自己的钱包,却听见后面有人在哭。
他和凯特一起转头,然后看到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坐在后排的位置上,捂着脸哽咽痛哭。
凯特有些担心的柔声轻问:“他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林明阳摇摇头,然后捡起了自己的钱包。拉着凯特一起走到那人身边。
“大叔,钱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