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先给它挂上牌子,一会您三位一起试骑一下呗!”粗犷汉子一看卖出去马了,笑的更灿烂了。
徐乙走上前,掰开了胖子所选黑马的嘴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粗犷汉子说道:“可以挂上牌子了!”
“相马看牙口,大哥您是高手啊!”粗犷汉子惊异道。
徐乙微微一笑:“读过一些书,略懂而已!”
据《五元法箓-医道》里的《牛马经》所述:马儿的平均寿命三十五岁左右,最长达也有可六十岁的,但这种马是十分罕见的。一般马五岁成熟,二十岁以后进入老年,根据牙齿的数量、形状及其磨损程度可判定其年龄。
“我再看看别的品种……”眼镜似乎对蒙古马不是很感冒。
“我有马了,不用买了,但是你给我这兄弟一定要挑匹俊美些的马儿!”徐乙还是很了解眼镜喜好的。
“这位大哥,那咱们去那边看看伊犁马吧!”粗犷汉子径直带着三人来到了伊犁马圈的旁边,介绍道:“伊犁马是以新疆的哈萨克马为基础,与沙俄的顿河马、奥尔洛夫马等杂交而成。它体格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眼大眸明,头颈高昂,四肢强健。当它颈项高举时,有悍威,加之毛色光泽漂亮,外貌更为俊美秀丽。”
眼镜看到伊犁马不禁眼睛一亮道:“龙脊贴连钱,红蹄踏白烟。好漂亮的马,就那匹枣红的了”。
今天卖出去两匹马,那粗犷汉子乐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说道:“大哥您真是好眼光,这马儿性情温顺,禀性灵敏,擅长跳跃,善于跑长途。我马上去给您牵出来哈!”
秋季的开封西郊是裸露的、一马平川、空旷无边的,此时没有春天的繁花似锦,那样引人注目,那样色彩绚丽;也没有夏天的热烈,那样着意于塑造,那样喜怒无常阴晴多变。秋天就是秋天,秋天将一切都袒诚地交给大自然,它面临着肃杀,面临着成熟,也面临着叶落归根。
此刻有三匹马儿在奔驰,一匹黑色、一匹枣红色还有一匹白色的,正是徐乙三人。
昨天买完马儿,眼镜和胖子就兴奋的没闲着,试骑了一下午。这些马市里的马都是驯服过的,又加上眼镜和胖子近期修炼了“五元引气诀”,已经有了些轻功的底子,很快就适应了各自的马儿,还各自起了名,眼镜的枣红马叫“追云”,胖子的黑马儿叫“逐电”。
随着追云和逐电的加入,阿山的任务自然加大了,不过徐乙又给了他二十两银子,高兴的阿山,都有了以后要跟着徐乙做马夫的念头。
“大哥你的阿飞,太瘦小了,一定跑不过我的‘逐电’,我在万岁山脚下等着你们俩哈!驾……”胖飞一马当先,就窜了出去。
西郊到万岁山应该有一百二十多里,徐乙和眼镜摇头一笑,两人不怕追不上胖子。
正要催马前行,忽听后面传来了一众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杨林一行四人策马前来。
“杨大哥,你也来遛马啊?”徐乙大声问道。
“兄弟,你们有雅兴,骑马踏秋,也不叫一下哥哥我!”杨林见到徐乙三人也很惊喜。
“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开封就是小啊!”眼镜打趣道。
“两位兄弟,终点何方,可敢一比否?”杨林爽朗的问道。
“万岁山脚下,胖子已前行了!”徐乙道。
“好,那就万岁山脚下见!”
随着杨林一声叫好,三人各自催马向前奔去。
初时追风还能跟得上,三十里后,开始慢了徐乙和杨林半个身子。
五十里后,一路领先的胖子心想:“哈哈……大哥的瘦马,眼镜的绣花马,是不可能是追上我的逐电的。”
正当胖子得意的时候,只感觉仿佛两阵旋风刮过,一匹白马和一匹深红色马,眨眼就超过了自己。
将近半个时辰的时候,徐乙很是惊讶:“杨大哥的马儿也太猛了!阿飞居然甩不掉它!”
其实,杨林更是惊奇,要知道自己从小就和爷爷一起在军营长大,很早就接触骑马,自己骑术精湛,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坐下的可是来自西域的汗血宝马,居然超不过徐乙那匹白瘦马,真是不可思议。
于是杨林扬鞭策马,加速前进。徐乙可舍不得打阿飞,但是阿飞受不了被超越,四蹄如飞,很快就追上了杨林。
半个时辰后,徐乙算是领先了半个马身的距离和杨林一起到了万岁山脚下。
“杨大哥,你的马儿怎么流血了啊”徐乙看杨林坐下马的肩部和颈部,红艳艳的,给人以“流血”的感觉,惊奇的向杨林问道。
杨林微微一笑道:“兄弟,我这马是来自西域的汗血宝马,它的皮肤较薄,奔跑时,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容易被看到,另外,马的肩部和颈部汗腺发达,马出汗时往往先潮后湿,对于枣红色的马,出汗后局部颜色会显得更加鲜艳,才让你感觉是流血了。”
徐乙很是惊异,走到汗血宝马跟前,在其身上摸了摸,发现的确是自己的错觉,不是流血,是马的汗水。
只见这汗血宝马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比起眼镜的追风又漂亮了许多。
“咴律律……”阿飞看到徐乙站在汗血宝马跟前时间太长,已经有意见了。一声叫声,告诉徐乙它才是跑的最快的。
“徐兄弟,每次你都能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