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留遗言啊,那太好了,因为我心里头一直都有些话,想要对一个女孩说,可是自从那次见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她的下落了,如果可以的话
说道这里,我的眼神已经有些哀伤,甚至是噙满了泪水,“请帮我给她带句话,那天,第一次看到你,我的心,便已在容不下任何人靠近,当将你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真想一辈子都不放手,但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
你是死亡之地的公主,而我只是别人的小弟,我配不上你,所以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我只能不停说些我自己都为之伤心的话,让你恨我,这样才能让我和你拉开距离,让我把你忘记。
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疼,才明白原来你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的心里,挥之不去。”
人都说爱情很美好,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却成了这种结局,不过,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因为此刻我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我终于能够大胆的,毫不畏惧的说一声,我喜欢你,如果还有来生,我别无所求,只愿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莫九绝笔。
再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完全拿出我影帝的风范,语言扬长顿挫,时而忧伤,时而彷徨,时而低沉的让人感觉心碎,时而高昂的声嘶力竭,那种牛逼到险些把我自己都感动了话语,犹如亲人的喃呢一样,直刺人的心房,给我对面的那个两个小妞都尼玛给听傻了。
她们都知道我说的是她们两个其中的一个,毕竟么,死亡之地的公主,就已经说明了我要表白的人就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所以俩小妞此时都愣住了。
因为她们此时都蒙着面,以为我现在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呢,所以当然不会以为我是在说假话,两个小妞都没有多大的岁数的样子,肯定没有体验过我这么无耻而下贱的表白,所以当然是被我的话,给震惊到了,都傻了。
旁边的白裤子此时也听到了我的话,丫的当然没有什么反映了,上来就对着两个小妞说道:“还跟她说什么啊,赶紧弄死这个小子得了,看他那副小白脸子的样子,我心里头就来气,赶紧的,你不动手,我自己来。”
说着那个小子就直接的攥着钢管狠狠的朝着我的头上削了过来,那个样子,就是想要直接干死我的节奏啊,而这个时候,我身子都尼玛绑起来了,肯定是躲不过去了,所以现在我就只能抱希望于那两个小妞的身上了。
于是我非常适时的表现出了一个落魄的,可怜的,惨兮兮的,眼神,朝着那两个小妞看了过去,我可以保证,那两个小妞看着我的样子之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果然,当那个钢管马上就要削到我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只白净的小腿猛地踹在了那个白裤子家伙的钢管上,一脚将那钢管踹飞了出去,还给那个家伙踹的一个趔趄,给我看的心里头这个爽,不过我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反而是更加的悲惨嘻嘻的模样了。
白裤子那小子好不容易稳住了他自己的身子,接着便对着那个小妞说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啊,不是你们两个说要好好的收拾他的么,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怎么的,你们想要变卦了?”
而此时挡在我面前的小妞听着那个白裤子的家伙的话,顿时说道:“不是,我之前以为他是个混蛋来着,所以一直都想要收拾他了的,可是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家伙而已,我们要是在动手收拾他的话,我觉得似乎有些过分,所以要我看,我们也打得他差不多了,要不然就给他放了吧?”
“放了他?你说什么鬼话呢,我们好不容易给丫弄来的,就这么放回去了?我不同意!”白裤子一听,顿时整个人都抽风了一样的反对。
而这个时候,另一个小妞也是说话了,“没关系,老爹不是一直都叫我们民主呢,我们现在三个人,举手表决一下吧?”
那个白裤子的家伙一听那两个小妞一唱一和的,顿时气得一把将那个铁管扔在了一旁,然后说道:“切,我就知道,你们办不成什么事,两个人欺负我一个,我不玩了,你们自己玩去吧,”接着就一转身直接走了。
两个小妞看着他走了,都说道:“爱走不走,还不跟你玩儿呢,”说着她们就朝着我走了过来,不过也不敢靠近,只是猛地一甩,将绑着我的绳子斩断了,接着说道:“那个谁啊,你走吧,我们都嫌帮你传信太麻烦,你要是真的有心的话,就自己去,去跟她说吧,再见,”说着那两个小妞也是哧溜的一下跑了。
此时整个屋子里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过此时的我却笑了,心中暗暗的想到,现在的小妞,还真是好骗,不过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老话说得好,眼泪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谎言是男人最坚挺的防御,而且我还就只是微微的用了那么一丢丢,应该也不算是过分吧,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几个小妞一走之后,我就直接用鞋里头的刀片给自己松绑了,有人说,那个小妞不是用飞刀都将你身上的绳子弄开了么,你怎么还用自己的刀片呢,其实你们不明白,那些家伙捆绑的技术虽然不怎么地,但是用的绳子却都是好东西,尼玛用的还是那种一指粗的麻绳,给我严严实实的绑了好几道,单是弄断一根,也根本出不来了啊,所以我只能使出我的杀手锏,鞋里藏刀了。
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