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绑在了一颗椰子树上,我此时虽然醒了,但却模糊的厉害,严重的脱水,让我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冒烟了,耳朵里头如同有着无数苍蝇一般的嗡嗡直响,眼皮也是沉重的厉害,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闭上眼睛,不然的话,说不上,就永远都睁不开了。
我在这里强撑了半天,才让自己的眼睛恢复了视觉,耳朵里也开始能够听到声音了,然而我听到的第个声音,就是一声惨叫“啊”那惨叫声撕心裂肺一般,让我浑身顿时就是一个激灵,死死的绷紧了起来,这是人正常感受到威胁之后的自然反应,不过接着我就朝着那个发出尖叫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那里正绑着一个男人,似乎就是之前跟我们在一个水牢人中的一个,而此时,那个面色凶悍的水手,手里头正拿着一个巨大的烧红了的铁印,朝着他的胳膊上按了过去,“刺啦”,,烧红的铁印按在肉上发出的那种特有的声响和男人的惨叫接着就传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那个凶恶的水手却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吼道:“叫,叫你妈的叫,再叫唤,老子直接捅死你个王八蛋,废物的东西,要不是老大说你们还有点用处,我非得给你直剁成十几瓣,喂王八不可。”
说着他就将那个烙铁放回了火盆里,然后拿起另一个,朝着其他的人走了过去,之后的人,虽然也是疼的厉害,但是都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叫声,生怕将那个家伙惹到了似得,而此时眼看着就要到我了。
我其实说实话,这点疼,我倒是不在乎,不过此时我身旁的一个文弱的眼镜男人,却吓坏了,虽然绑在树上,却也能看到他两股颤颤,档里头冒出一道湿痕,而且越扩越大,竟然是生生的被吓尿了。
而那个凶恶的水手,也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本来是想要在我的身上烙下印记的,但是似乎突然的就看到了那个眼镜男,和他裆里头那大片的湿痕,顿时就怒了,“你麻痹,废物,整的这么臊气,胆子跟耗子屎那么大,要你有几把用,只能浪费空气,死尼玛的吧,”说着他就狠狠的一烙铁杵在那个眼镜男的眼镜上,直接给他的眼镜兑到了那眼镜男的眼睛里。
疼的那个男人嗷嗷直叫唤,不停的挣扎嘶吼,求饶,而那个凶恶的水手却一点都不理会,还露出那种变态般的笑容,手里头更加的用劲儿了,直到将那烙铁全都从眼镜男的眼睛中捅了过去,从后脑透出来,之后,他才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吐了口吐沫,骂道,“该死的王八蛋,浪费老子的时间,”说着才再次的朝着那个铁炉子走了过去。
再次拿了一只烙铁,毫不犹豫的按在了我胳膊上,然后朝着下一个走去,之后又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他才将所有人都搞定了,然后把那烙铁朝地上一扔,接着掏出腰里头的枪来说道:“你们这些狗东西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这里的奴隶了,没有人权,你们连狗都不如,让你们做什么,就给我做什么,也不能提出丝毫的疑问。
不然,就是死,屁话我也不想多说了,听懂了的,就给我朝着那边的狗窝去,那是你们以后住宿的地方,除了工作之外,那里就是你们唯一的活动地方,别越界,不然,死!,今天说的话,你们都给我好好的记住,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说完话,就啪啪啪三枪,直接打断了三个人的绳子,说道:“你们,给其他的人解开,快点,慢了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三个人一听,连忙的给我们开始解绳子了,直到所有的人都被解开了之后,我们才一股脑的朝着那个凶恶的水手所说的房子走去。
一进屋子之后,我就快速的打量起了屋子的整个构造,整个屋子,基本上都是用沙土堆砌的,棚顶是木制的结构,一看就是那种豆腐渣工程,稍稍大一点的风雨,都会直接漏下来的,让我长叹了口气。
接着就挑了最里面靠墙的一个床位走了过去,我之所以选择这里,那是因为我之前在外面已经看好了风向,当然从房子的构造方位也能知道,如果有风雨的话,应该都是从我斜对面那个位置,朝着这边而来的,所以我这里,基本上算是整个屋子里头,最可能干爽的地方了。
而且在我的旁边就是一个窗户,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也适合逃走,绝对是非常好的选择。
我刚来到这里,躺在了床上,之前的那个在水牢里,吃了那个大汉腿肉的女人丽莎,便也来到了我跟前,然后直接就躺在了旁边的位置,对我微微一笑,舔了舔舌头,说道:“帅哥,你好啊,又见面了?”
我看着她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因为我觉的这个女人就是个麻烦,最好还是别搭理她的好,省的像那个大汉一样,惹得一身骚,所以我就没有搭理她,而是双腿微微的蜷起,一脚点在床边的地上,做出一个可以最快防御周围攻击的都姿势,然后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那个女人一见我竟然没有搭理她,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似乎想要发飙,不过盯着我看了半天,她也没有动手,而是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跟我一样的动作躺在了床上,也是开始闭目了起来。
旁边的人大部分也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当然很多人也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于是就开始动用了武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无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