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床上睡觉,总是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子的血腥味,我老以为是我的手没有洗干净,起床把手洗了好几遍,可还是这样,后来闻的都出现了幻觉,走哪里哪里哪里就是血腥味,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从抽屉里拿出香水,使劲的往床上空气里喷,等到香水的味儿把那股也不知道是我幻觉还是真实的血腥味给淹没了,我才继续坐回到床上,看着供桌上的神像发呆。
其实吻氤隼吹模只是我被今天这么一吓,真的是害怕了,我还是宁愿等到明天早上去古墓找唐安歌。
刚想躺下睡,唐安歌忽然就摇着他那把玉骨小扇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见我正想睡,来了一句:
“还真是隔的久了,你就连想也不想我了,要是我再过一两个月都不来见你,你是不是连我是谁都忘了?”
唐安歌来了我自然是开心,从床上坐起来说哪有,然后拉着他在床边坐下。然后立即把神像后脑勺流血的事情告诉他!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唐安歌的脸色立即慌张的起来,看了我一眼,走到供桌前,伸出几根纤白的手指往神像的后脑勺一摸,在昏黄灯光的衬托下,鲜红色的血现在泛着一股诡异黝黑。
唐安歌二话不说,掌心里涌出了一团白色的气,这团气向着木偶娃娃里倾入,四周的空气也随着唐安歌手里涌出来的白气而变得寒冷起来,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涌起来了,钻到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唐安歌给供桌上的木偶娃娃输入灵气。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我等的有些的犯困,正打着哈欠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了一声女人说谢谢的声音,顿时往唐安歌的方向一看,只见唐安歌已经收了他刚正往外涌的灵气,转身向着我走过来。
“亲爱的,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我问唐安歌。
唐安歌一直对我叫他亲爱的很感冒,一双漂亮的眉一皱,对着我说没听见,以后不能叫他亲爱的,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唐安歌,或者是或者是安歌。
唐安歌是随着历史时代过来的人,并不是直接从唐朝穿越过来的,思想一直都不比我们差,但是一听我说什么亲爱的,嗨皮之类的洋词,那眉间的眉峰,可是堆了好几层高,唯独在这方面古板封建。或许是这些词在燕支镇不经常听见,所以唐安歌才会那么排斥。
“唐哥哥,等会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成嘛?”我拉过唐安歌的手,无比不要脸的叫他唐哥哥,叫完后,我立马想吐!
唐安歌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叫他,全身一怔,抬头像是看百年大怪物般的看着我,满眼的不可思议。
“那唐哥哥和亲爱的你自己选一个!反正安歌我是叫不出,要叫叫屈原去叫,我知道你这名是出自屈原的九歌。”
唐安歌算是对我无语了,还是选了后者:亲爱的。
我帮唐安歌把外衣脱了,把他拉到床的里面去,对他说今晚我就睡外面,因为枕头还没干透,我怕唐安歌枕在上面会生病,虽然我知道他是鬼,但是有些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的把他当为人来疼。
唐安歌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把将手搂住我的腰,向着床沿一滚,将我放到床里面去,对我说自古以来便都是男人睡在外头,哪里会有自家男人让自己睡外边的道理,说着又伸手将我拉入他的怀里,将头埋在我的发中好久,才对我说:
“能抱着你同床共枕,也是我这千年来最满足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让我温暖的人,竟然是你。”
“难道是我不好吗?还是你在期待谁能够温暖你?!”我有些不满了,双手插入唐安歌的发中,随着他的身子转正。
但是,就在唐安歌的头面向着屋顶看向我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细东西从枕头里竖了起来,直直的船过我的指间,向着唐安歌的后脑勺飞快的刺了进去,又不到半秒的时间,从唐安歌的眉心迅速的飞了出来,轻车熟路的穿过窗户,飞到外面不见了!
我赶紧低头看着在我身下的唐安歌,待看清他的脸时,眼睛顿时睁开的巨大,只见唐安歌的双眉间有个细细的孔洞,这孔洞是刚才那根从我指间划过的那根坚硬的细东西,是根银针!
“唐,唐安歌……。”
我吓坏了,猛的将手从唐安歌的发中抽了出来,慌张的颤抖,而唐安歌眸子悲愤,直直的看着我,全身动弹不得,嘴唇蠕动着,好像是想要将很多话说出口,但只是吐出来两个字:
“采、薇你……。”
说完,也不等我解释,双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我知道,唐安歌误会我了,他肯定是以为我害的他,可是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根针从枕头里飞出来?!
“嘭!”的一声响,我的房门被踹开了,一个穿着道服的老人挥着把桃木剑一大脚就跨进了门来,接着,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再接着最后面的,竟然是我的外婆!
“小薇你没事把,赶紧的下来,外婆已经帮你请了道士来对付这只缠着你的东西,你别怕啊,快过来,快过来……。”
为什么外婆下午会莫名其妙的拿个枕头来给我枕头,为什么我老是闻见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原来这一切,外婆都与我眼前的拿个道士都算计好了!
看着唐安歌被他们害成这个样子,我忍不住的悲愤的哭了起来,对着外婆大声的吼道:
“外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有没害我,又没吃我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