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片刻,却是翟丹青先受不住退让开,靠着梳洗台,与张恪并肩而立,拿出一包七星,问张恪抽不抽。张恪笑着说:“不抽女式烟。”翟丹青自顾自的点上,吸了几口,侧头看了张恪脸上还清楚可见的伤痕,说道:“不会留下疤痕吧?”
“又不是拿刀刻的,过段时间就会好。”
“当时你赤着上身,卫兰又是那样,我也急昏了头……”
“我要是刚刚忍不住受你的勾引,你就不会再道歉了?”张恪侧头笑着说。
“咳……”翟丹青都不记得这几年有曾未敢看一个男人眼睛的时候,侧过头避开张恪的注视,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皇后一直是很守规矩的场子,当然也有不得不被破规矩的时候,前些年中央某部委一个副司长到新芜来挂职当副书记。我在皇后做小妹一直很顺利,不再读书就在皇后当领班,就给那混账在包厢里给人家下了药,我没卫兰那么幸运,没有人及时冲进来救我,事情生的时候,外面的人甚至不知道状况。事情生了,斌老大也只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我只能自己讨回一切,我再去找那个副书记献身时也带着他给我吃的同样的药,将他下边那两粒东西给割了,当时都想鱼死网破来着。后来听斌老大的劝,事情已经生了,还能等怎么样,不如换些实际的好处,就将那家伙送去斌老大熟悉的医院,我便跳出皇后进入市政府招待宾馆。那家伙也真是孬种,堂堂一个副书记,挂职两年后回去还当了实权在握的司长,两年前被双规时差点当上副部长,这家伙一直好色,他大概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给阉了,要我跟他一直保持情人关系……他的案子拖了很久,我在想他都这样子了,一定不会容我们在新芜幸灾乐祸吧,就在你们来新芜前不久,那家伙才吃了枪子,新芜这边倒一点事情都没有……”
张恪听了先是感概不已,又觉得心里寒,想着她刚才烟行媚视的靠过来时,自己要是忍不住去摸她丰满挺翘的臀部,她会不会提膝顶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