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站在创域网吧三楼的办公室房间里,凭窗望着巷子对面的窗户里也亮着灯,谢子嘉看似纤弱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张恪坐在对面的办公室房间在观察她。
“很多时候,我们离开时,对面还亮着灯,”杜飞看到张恪望着对面的窗户,走过来说道,“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拿出叫人大吃一惊的东西出来……”
“那是一定的,也值得期待。”
张恪笑了笑,离开窗子,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看着几个女孩子在旁边围着席若琳安慰她。张恪与孙静檬、陈妃蓉在巷子口遇到伤心流泪的席若琳,安慰别人的女人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就一起到创域的办公室里,安慰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做。
这时间还留在办公室的差不多都是与席若琳关系极熟的人,虽说孙静檬、令小燕这些女孩子都身同感受的谴责王海粟、安慰席若琳,时学斌这些男的却又都没心没肺的、笑容诡异的拽着蒙乐到一边说话:席若琳与王海粟分手都是他们喜而乐见的事情。之前大家就对王海粟满腹意见,但又不能直接明言劝告要席若琳同王海粟分手,这时候他们都要弹冠相庆了,虽然蒙乐表现出痛心疾的样子,鬼才相信他会为席若琳与王海粟分手的事情伤“这算怎么回事嘛,分手连一个理由都不给……”令小燕忿恨不平的说道,陈妃蓉坐在张恪的身边,也附和着说:“真是太过分了。”
张恪小声跟陈妃蓉笑着说:“绝大多数分手后的痛苦,主要是纠结其中的恋人们一直找不到为什么分手的答案,纠结在心里大概会一直痛苦下去吧,”看着时学斌他们一脸的轻松,又笑着说,“这里真不是一个安慰刚经历分手痛苦的女孩的好地方,有这些家伙在。只会让人心里更难过吧……”
杜飞在旁边听了,嘿然一笑,说道:“要是把答案说出来,岂不是可能会更残忍?”
“你让时学斌这些家伙先走吧,他们这些家伙好事不做,尽会添油加醋了。”张恪站起来,走到席若琳的身边,说道:“是不是有了一个答案就会轻松下来?”
“……”席若琳头埋在办公桌上在抽泣着,她听到张恪跟她说话,抬起头来,眼睛红肿地看着他,哽咽的说道,“哪怕他遇到更好的女孩子也好,哪怕他突然对我感到也好。总不能像往常那样的吃过饭突然提出分手却一个理由都不给的走掉……”
“换作是我的话,我通常为了让对方好受一些,会告诉对方我突然对异性不感兴趣了……分手又不是天崩地裂地事情。你或许以为王海粟飞黄腾达了,他再也看不上你了,你感到自己给抛弃了,你才感到如此的伤心?抑或,你对他的感情深到分手就有一种给撕裂的痛苦?”张恪从办公桌上撕了一张便签纸递到席若琳面前,“王海粟的电话是多少,你写下来……你不是就要一个答案吗?我让他过来告你答案。”
“……”席若琳吃惊的看着张恪,不清楚张恪为什么能肯定他对王海粟呼之则来,迟疑的拿起笔。将王海粟的手机号码写下来递给张恪。
杜飞将其他闲杂人等都赶走了。就剩下他们几个人留在办公室。令小燕坐在旁边。听张恪跟席若琳说了这番话。说道:“听你地口气。好像真给女孩子无情地抛弃过似地。真想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啊……我想想认识这个女孩子地人不在少数吧!”
张恪笑了笑。拿起办公桌上地座机。给王海粟拨电话。
电话一拨就通。大概席若琳之前用过公司地电话给王海粟打过电话。王海粟以为是席若琳打给他地电话。接通电话语气有些不耐烦:“冷静地想一想吧。对你也好、对我也好。分手是最合适地选择……没有希望地耗在一起。对谁都没有好处……”
“呵。”张恪轻笑了一声。打断王海粟地话。“我是张恪。我在创域网吧楼上。你方不方便过来一下?”能听见电话那头刹车地声音。王海粟大概没有料到会是自己给他打电话吧。过了一会儿。王海粟地声音又传过来:“好地。我马上过来。”
张恪将电话挂了。对席若琳说道:“他马上过来。你若是需要什么答案。等会儿可以问他……不过呢。恋人走到尽头。追究什么答案都只是跟自己过不去而已。”
席若琳诧异王海粟怎么会让张恪招之即来。诧异之余。倒不用伤心地抽泣了。
王海粟没有离开多远,过了三四分钟就听见楼下的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一会儿就听见王海粟踩着楼梯上来。
王海粟推门进来,目光扫过众人,在席若琳脸上也只停留了两秒,却是以一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跟张恪说道:“恪少找我什么事?”
看到王海粟这般模样,席若琳那给分手后的痛苦占据满的心突然松了下来,张恪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说道:“还需要什么答案的话,你这时候尽可以开口问。”席若琳摇了摇头,这才觉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张恪这才对王海粟说道:“我找你有事情,你跟我到办公室里来谈……”拍了拍杜飞的肩膀,让他一起进来。
借了杜飞地办公室,杜飞这时候正处于创业阶段,能省则省,会客区域就两座单人沙,张恪请王海粟坐下来,让杜飞在一旁站着,他对王海粟说道:“我不会无聊到因为你跟席若琳分手才找你过来,正好有这样的机会,就找你过来聊一聊……”
王海粟知道张恪的身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