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两天一直在一个叫西塘的地方采访……”崔郁曼说道。
张恪拍拍额头,见杜飞也露出征询的目光,说道:“西塘镇是华稀的老窝,唐英育、唐英培两兄弟就是从西塘走出来地……”又跟崔郁曼说道,“几名记去了西塘。都长什么模样,我联系一个人,你将这些具体的情况跟他说清楚。”
“你是说我哥可能出事了?”崔郁曼心提到嗓子眼,她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就是三年前在海州生的变故,她更多地也仅仅是受到惊吓而已,并没有见识到人性最丑陋的地方,心慌意乱,倒也不会觉得张恪的语气、神态认真起来。跟平时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说道,“他们一共有三个人,两个是总社的记,一个是东南分社的记……是不是直接通知章州警方,让他们找人?”
“才今天晚上没有联系,章州警方怎么会帮你找人?就算通知新华社,新华社那边都不会当回事……”杜飞说道,又问张恪。“是不是真可能出事?”
“章州以及那些人的今天反应有些奇怪。我总怀疑是哪里打草惊蛇了,当然也不一定就是说出事了。”张恪给人在章州的马海龙拨电话。
崔郁曼听到张恪这么说。惊疑的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叫打草惊蛇?”
“我们这边也有人在查章州地问题,所以能随时知道章州的情况,刚才站在网吧前的一群人,其中有章州最大的稀土矿盗采商,这人平日极少离开章州……”
张恪跟崔郁曼解释着,这时候马海龙的电话接通了,先顾着跟马海龙通电话,说道:“这两天有新华社的三名记进入西塘暗访,其中一人有络腮胡子……”张恪在电话将崔郁恒三人的特征跟马海龙描述了一遍。
张恪暂时挂断电话,跟崔郁曼说道:“那边是看到你哥跟新华社的其他两名记进入西塘镇,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今天有没有离开,现在那边只能派人到你哥住的宾馆以及西塘镇上打听消息……是不是失踪了,还要等一会儿才能知道消息。”
听张恪这么说,崔郁曼理所当然地将事情往最严重的地方去想,有些不知所措,也根本没有耐心去等什么消息,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拨了北京家里的号码:“……小胡,我爸呢,他在开会……你快去找他,我哥可能出事了,你让他赶紧通知章州警方去找人……”
三年前,张恪让人调查过崔郁曼的背景,当时没有查出什么,见崔郁曼的口气,似乎能肯定调动章州警方去寻人。
大概对方去找人了,崔郁曼拿着电话紧张的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听见电话里头传来轻微的响动,崔郁曼又对着电话以近乎哭诉的声音说:“爸,哥哥可能在章州出事了,你快派人去找他……”
张恪跟崔郁曼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要接过电话跟电话那头她地父亲通话,有些情况必须要注意到,不然只可能逼着对方抱着垂死挣扎地心思下狠手。要是崔家动用关系还不够保险,实在不行的话,张恪也只能请梁伟法先救人要紧。
崔郁曼心是慌了,对电话说了一句:“到底生什么事情,我让个人跟你说……”就将电话递给张恪。
“我是崔文毅,生了什么事情。”张恪接过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浑厚而沉稳地声音。了,这几天有些其他事情,对不起啊!有也请投给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