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亢奋的运转了一天,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坐在车里,脸贴着微凉的车窗玻璃,感觉好受一些,翟丹青看着街边的路灯下有人坐在路下,身上摆着一幅画着八卦图案的白布,城市的角落里倒是不缺这些算命的,侧过头跟张恪说道:“下车透透气
“我还没有陪你逛过街呢,看你这段时间这么辛苦,总要遂你的心意一次。”张恪让司机停下车来。
“只能遂心一次吗?”翟丹青回头嫣然一笑,“早知道就不该随随便便将这机会就这样的浪费掉……”
“……”张恪笑了笑,想说什么,翟丹青已经先下了车。
这里离酒店不远,马海龙与工作人员都下车来蹲在路牙上抽烟解乏,张恪陪翟丹青往回走。走到那个算命摊前,翟丹青回头问张恪:“你信不信这个?”
“我应该怎么说?”张恪笑了笑,他自然是不信的,若是无聊听算命先生胡掰一通也是蛮有趣,但总不能当着算命先生的面说出来。
“那听他说一说也好。”翟丹青笑了笑,她此时温柔的笑,很难与她平日坚强果决的模样联系起来。
算命的是个中年人,将身边的马夹递给翟丹青让她坐了下来,张恪就屈蹲在一边,看布幅上的图案与一些玄之又玄的文字,见算命先生很认真的帮翟丹青在看手相,心想这家伙会不会借机吃她的豆腐,听翟丹青与算命先生问答的神态颇为认真,笑着问算命先生:“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你信不信不重要,相命的人相信就可以了,”算命先生拿一幅神神道道的语气说道,眼睛都没有看张恪一眼,看着翟丹青继续说道,“你下半身有颗痣,这颗痣非最亲密的人看不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真是胡掰了,张恪心里想:谁身上没有几颗痣?说道:“我下半身也颗痣,也是非最亲密的人看不到,你倒是说中我了……”
“不要捣乱……”翟丹青侧头说了一句,语气轻柔得很。
张恪微微一怔,从没有听翟丹青拿这种语气说过话,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有着软弱的美丽,这是平时绝少看到的,看她有些相信算命先生的样子,心里又想:莫非她下半身真有一颗非最亲密的人无法看到的痣?又猜那颗痣到底藏在那里,就算是在私处,也保不定去公共浴室不给其他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