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强忍着说出心里话的想法,王晴愿意去就跟她去呗,大不了做一回棒打鸳鸯的事儿,估计被惊起的不仅仅是一滩“鸥鹭”。
和其他大学一样,花大也有著名的野战场所,就是操场旁边的小树林,不得不说,操场的操字,亦可解释为男女之间的某种活动,所以把野战场选在这里,是有一定意义的。
可惜,从沒交过男朋友的王晴是不知道的,鉴于她的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火爆性格,也沒有人敢跟她说这些事儿。
她在前面走,罗雷在后面跟着。
王晴只不过想找个能坐着的地方而已,操场虽然挺干净的,可实在是太空旷了,估计用不了多大会儿,就得被巡逻的保安发现。
跟罗雷猜的一样,刚到操场边上,老家伙就告诉他前面的小树林里有一对正在y战中的情侣,估计是饥不择食了吧!俩人都沒舍得多往里走几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王晴皱起眉头,不远处传來女孩子hhjj的声音,还有男生急促的呼吸声。
“里面有人!”王晴回头问道。
“好像是有!”罗雷坏笑着说:“很明显是一对陷入‘深深’热恋中的男女,咱们是继续往里走呢?还是停在这里!”
“什么意思!”王晴一时沒能明白过來。
“就此停下,能过过耳瘾,继续往前走,沒准儿能看到现场直播呢?嘿嘿!”
这么明显的暗示,王晴不可能想不明白里面正在上演什么样的场面。
“你早知道会遇上这样的事情,是吗?”王晴面色一寒。
“沒有沒有,绝对沒有!”罗雷信誓旦旦说:“我只是听说这里有的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从來沒有亲身求证过呢?”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王晴气呼呼的说,要不是下午的时候,慕容寒薇当着她的面把罗雷从上到下夸了一遍的话,估计已经开始动手了。
“冤枉啊!一是我不敢肯定,二是你说了会对我使用暴力的,在你的淫威……不不不,在你的威严之下,我哪有说话的机会!”罗雷把皮球踢给了她。
王晴气的不轻,把手一甩,沒好气道:“咱们离开这里,不许跟人说我來过这里,不然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放心,我才不会说呢?”罗雷赶紧点头。
……
保安部,刚來到这里一天的李伟雄跟任常智他们打得火热,几个家伙正在赌钱呢?
李伟雄不漏声色的连输几把,几乎每一局都赢钱的任常智高兴的不得了,甩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一个小保安,说:“去外面的小卖铺卖两箱啤酒过來!”
“呵呵,任哥真慷慨!”李伟雄笑着说:“咱们是不是该出去巡逻一圈啊!我白天的时候看了规定,好像十二点半有例行的巡逻呢?”
任常智把手一摆,说:“用不着,咱们这里安全的很!”
“安全,不是说经常发生盗案的吗?”李伟雄装作不解的样子,说:“我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招进來的呢?”
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家伙开口道:“哪有什么盗案,那些小毛贼一个都不敢进來,这些事儿根本就是……”
“咳咳!”任常智干咳两下,瞪了刚才说话那人一眼。
那人赶紧低下了头,差点儿把实话说出來。
“呵呵,不用巡逻最好,我还以为当保安是很累的一份工作呢?”李伟雄不动声色的把话題进行了转移,笑着说:“那咱们继续,任哥的手气很不错,说不定能通杀一晚上呢?”
“呵呵,继续继续!”
……
两人换了个地方,教学区那边的草坪,地上放着几块能坐的石头。
王晴细心的用纸巾把一块位置擦干净,然后才坐了下來,而罗雷呢?早就坐在另一块石头上了,耐着性子看完她昨晚之前的事情。
“说吧!想要让我怎么开导你!”罗雷说。
“切,姐才不需要开导呢?”王晴把眼睛一翻。
“那你叫我出來干嘛?”罗雷两手一摊,心道你睡不着,就得拉着我一起啊!再说了,哥本來也沒想睡,正想着开始修炼呢?
“一想到你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就气不打一处來,所以,我不睡你也不能睡,我也懒得跟你说话,咱们就这么坐着吧!等什么时候我觉得烦了,就放你回去!”王晴撅着嘴说。
好啊!你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你呢?
罗雷盘腿坐好,开始练气,既然已经被王晴知道自己是个修真者,也就不需要隐瞒什么了。
白天的时候,慕容寒薇给她上了一堂很深刻的保密条例课,王晴保证绝对不把那些事情说出去,而且,当她得知罗雷是特勤局的一名干将时,为了保卫国家和社会的安定,永远都是冲在最前面,面对不法分子的时候也是勇往直前,从不后退。
不知不觉中,王晴对他的恨意消失了,转而产生的是发自内心的崇敬。
要不是发生了刚才的不愉快,她是不会这样对待罗雷的。
见他闭上眼睛,王晴更生气了,沒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她很不适应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正准备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忽然发现面前的罗雷变了,从之前一脸欠揍的表情变的异常安静,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他在练气。
王晴闭上了刚刚张开的小嘴,睁大眼睛看着一脸平静的罗雷。
作为一名传承了数代的白鹤门弟子,王晴知道在华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