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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接受治疗吗?能不能让轻伤患者接受一下采访,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连雪霜望着小*平头青年问道。
“不行,我们必须为矿上的工友们负责!”小*平头青年断然摇头拒绝。神情与语气显露出一片大义凛然。其余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住去路。摆出生人莫入的架势。
梁晨向治安大队长刘钧望了一眼。后者立复会意地走上前去,掏出警官证一亮,沉声道:“我是县公安局治安大队长刘钧,根据局领导的指示,要对矿难受伤人员进行调查,请你们给予配合!”
一听是警察小*平头青年脸色变了变,看了对方的警官证,他和其余三人都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货真价实的。这件事竟会有警察插手,却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一时间几个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如何办才好。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平头青年迅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接了起来,在嗯嗯啊啊地含糊应答之后。收起手机的平头青年妾刻换上了一副死人脸。
“对不起,这个刘队长,我们艾老板刚刚接到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领导的指示,要求务必保证受伤矿工们得到最及时最有效的治疗,在矿工的伤势尚未稳定之前,禁止采访或是询问!”若在往常,平头小小青年根本不把县公安局的警察放在眼里。只是现在风向变了。新任公安局长上任以后,显示出极为强势的作风。连大名鼎鼎的豪哥都被抓了起来,甚至连齐太岁都不得不退避三舍,以避其锋芒。他们这些虾米自然也得收敛起来,暂时夹着尾巴做人。
治安大队长刘钧向局长投去征询的一瞥小*平头青年的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其理由和借口也是冠冕堂皇,紧扯有关领导的虎皮做大旗,如果真要实现调查和采访的目的。眼下除了硬闯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见这些人面露迟疑之色,平头小青年和其他几人不禁暗自得意,你们有县局领导的指示,我们有市局领导的指示,指示对指示,还是我们比较硬气一些,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哪!
“进去!”梁晨沉声说了句。局长令。刘钧和另外两个便衣民警自然要遵从,三个人上前,伸手将挡路者推开,口中警告道:“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平头青年几人顿时变了脸色。怎么这时,这些警察是打算硬闯了?谁给他们的胆子?那个年轻男人又是谁,姓刘的治安大队长怎么会听从对方的命令?
来不及多想,眼见这三名警察带着那对年轻男女向病房区走去。平头青年不禁有些傻眼,连忙和另外三个人围了过去,口中喊道:“你们不能进去。”其中一个人情急,伸手扯住了刘钧的胳膊。
“闪开!”刘钧一皱眉头,胳膊用力一抖,顿时将对方甩了个踉跄。“你川敢打人!”眼看同伴吃了亏,平头青年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拥起袖子骂骂咧咧地就扑过来。
“局长,你和连记者先过去,我们随后就来!”治安大队长刘钧不屑地看了几个张牙舞爪的家伙一眼。虽说是三个对四个,但他还真不怵。
局长?听着姓刘的治安大队长喊了一声“局长”小*平头青年和他的同伙们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硬生生将前冲的势头刹住了。惊疑不定地打量着那个神色阴沉的年轻男人。几个家伙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有道是人的名,树的影,这位姓梁局长连豪哥都敢抓,连齐太岁的面子都不给,他们这几个小虾米算个毛啊。别说他们四个,上次豪哥叫了二十多个兄弟,最后还不是全部被逮进去吃牢饭了?
梁晨眼皮都没抬一下,轻轻扯了扯连记者的胳膊,两人一同走进了病房。刘钧和两个便衣民警在门口站着,看这几个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的家伙,心里却是不由啧啧称奇,说到底,还是局长威风啊!
眼看拦也拦不住小*平头青年几人索性放弃了。他连忙跑到一边。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耳听着老板恨恨地骂了句:“狗拿耗子”。接着就是一阵嘟嘟的忙音。
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看这架势连老板也是没辙了!病房里,六张病床都住满了人。见到有人进来,除了伤重不便转身的两人外,其余四个不禁投过去惊讶的目光。从接受治疗到现在,这对男女是他们见到的
听着这对男女自报身份,六个受伤矿工更是无比的讶异,女记者也就罢了,那个年轻的男人竟然是县公安局的局长!又看到三个男人走进来,向其称呼局长,当下便再无怀疑了。治安大队长刘钧亮出了警官证。然后按照程序向几名受伤矿工询问当时事故生状况。那边连雪靠也拿出录音笔,开始对一个张姓矿工做采访。
“对,马红忠是俺们矿上的瓦斯员!他前晚和俺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偷偷地告诉俺们井下瓦斯浓度标。让俺们找老板反映,或者干脆停工!”张姓矿工的左胳膊缠着纱布”脸上仍有焦黑的痕迹,哑着嗓着说道:“我们当时一个作业组共有十多人,听了马红忠的话,一起去找了艾老板,可艾老板虎着脸说,谁要是不下井,那干脆就别干了。马上卷铺盖走人!俺们怕丢了工作没饭吃,又想着在瓦斯标下作业也不是第一回了,所以就都没坚持。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听着张姓矿工悲凉的陈述,连雪靠久久无语,天之骄女的她生平第一次了解到,在解决生活的压力和珍惜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