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三三两两的放学学,梁晨跟在圆脸孩的身后向教学楼走去。整个教学楼原通明的灯火,现在已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熄灭。
“谢校长的办公室,在五楼楼梯口右边第三间。”圆脸孩也十分着急,一路跑带着梁晨进了教学楼,然后气喘吁吁地爬着楼梯。
“我先上去!”梁晨甩开大步,抓着楼梯扶手嗖嗖地蹿了上去。由于度太快,在上到四楼时险些将一个秃顶男人撞倒在地。
“对不……!”刚想声对不起的梁晨立刻就现,这个差点被他撞倒的男人不是别人,正那位谢副校长。当下脸色不由一变,这个老家伙都下来了,兰月没理由再留在上面,除非是了什么事!当下伸手拦对方厉声道:“我妹妹兰月呢?”
“兰,兰月她走了!”谢副校长一见来人的面孔,心中不由得慌张起来,虽然是强作镇定地回答着,但眼神中的慌乱却怎么也隐藏^h
梁晨一眼就出对方在谎,上前一步揪对方的衣领将对方狠狠掼在墙壁上,紧接着用胳膊肘顶在谢副校长的脖颈上,怒声道:“快点,兰月在哪?”
“在,在我办公室里。”谢副校长只觉得呼吸骤然变得困难起来,对窒息的恐惧让他脸色如土,再也顾不上遮掩,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梁晨松开了手,连都不对方一眼,大步迈上了五楼。按照圆脸孩的明来到挂有副校长办公室牌子的门前,梁晨隐约听到孩惊怒的声音。来不及多想,上前狠狠一脚踢出,就听砰的一声闷响,房门应声被踢开。
闯了进去,梁晨一眼就见两个男孩一前一后将兰月按在办公桌上,其中那个瘦高男正伸出手想去扯兰月的t恤。,梁晨只觉得血液呼的一下涌到头部,陷于暴怒中的他像一只狂的狮子,几步蹿到办公桌前,对着那个瘦高男孩的腰侧就是狠狠一飞踹。
许海与朱松被忽然闯进的男人吓了一跳,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朱松就见男人狂暴着冲了过来,狠狠一脚将许海踹出几米远,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又弹了回来,最后摔落在地。
一见大势不,朱松松开兰月,转身就想逃走。然而一只手闪电般的扯了他的衣领,刚刚转过头的他就见一只拳头不断在眼前放大,随后嗡的一声,已被对方结结实实的击中了眼眶,金星乱舞之中,腹处又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自主地像虾米一样弓下身体,软倒在地。
“晨哥!”兰月挣扎着从办公桌上跳下,一头扑进梁晨的怀里放声大哭。
“没事了,没事了!”梁晨的心里一阵难受,他不由地想起在‘捡’到孩的那个夜晚,兰月就是这样趴在他的怀里痛哭。在家里有那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在学校里有恶少帮凶,孩的命运是何等的曲折与不幸!
捧起孩沾满泪痕的脸,在粉嫩的脸颊上一鲜红的掌印是那样的醒目刺眼。梁晨稍稍平息的怒火再次升腾,放开孩迈步来到瘦高男孩身前,伸手拎起对方的衣领,高高抡起手臂,左右开弓狠狠搧了对方两响亮的耳光,随后抓着对方的头做势向墙壁上撞去。
“不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察觉到男人的用意,许海不禁吓得心胆欲裂,魂飞魄散,他的脑袋再硬也没有墙壁硬,这下撞实了,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于是他惊恐地大叫着,眼泪鼻涕横飞,双手死死捂自己的头窝成一团。
梁晨冷哼了一声,将男孩丢在地上,然后扶着兰月的肩头向门外走去。刚走出办公室,梁晨与兰月就遇到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圆脸孩。
“月,月,你怎么了?你的脸?”圆脸孩着友脸上的掌印,不禁又惊又气。
“许海和朱松要欺负我,还晨哥来得快,教训了他们一顿。”兰月紧紧握梁晨的手掌,冰凉的手微微颤抖着,现在这个男人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有对方在身边,她才能感觉到,她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弃。
孩的语气似乎云淡风轻,然而梁晨却能从对方颤抖的手上感觉到孩尚未平息的惊悸。
“又是这两个混蛋!”圆脸孩无奈地摇着头,原先朱松一人在学校还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然而等到高三时许海那个混蛋从龙源五中转学回来,两人狼狈为奸,祸害了不少学校同学。今年初陈校长去北京做手术,之后一直在北京疗养,校里暂由谢副校长主持工作。没有了德高望重的陈校长坐镇二中,许海与朱松更变得无法无天了,渐渐地就把主意打到了一直让他们碰钉子的兰月身上。
梁晨,兰月与圆脸孩一起下了楼,很意外地,在楼门口三人见了警灯闪烁的11o巡警车。
在近十分钟之前,县公安局11o指挥中心接到了自称西风二中校长的报警电话,指挥中心立刻对西风路附近的巡逻民警出出警指示。五分钟之后,一辆11o巡警车开进了西风二中学校大门,等在楼下的谢副校长像见亲爹一样迎了上去,比比划划着上面的情况。
不得不,谢副校长的脑袋瓜是绝对使的,他百分百地预测到那个上了楼的男人必定会对许海与朱松采取武力报复,所以他当时毫不犹豫地拨了11o,以他的能力自然是拿兰月的哥哥没什么办法,但警察来了,事情一旦闹大了,那么凭着许部长的手段,绝对会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民警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他,强行闯入学校,不但扰乱了我们学校秩序,而且还打伤了我们校内的两个同学,我和我们学校的这几个老师都可以做证!”一见梁晨出来,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