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何?”
“贵妃娘娘,的确病得不清,刚刚民女过去的时候,她还一直在叫妙言的名字。”
“……”
裴元灏没说话,只是呼吸更加沉重了一些。
我说道:“不过,娘娘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找之前那位为她诊治的高人呢?”
裴元灏的目光一闪。
“毕竟,生病嘛,对症下药就好了,叫一个孩子过去,只怕还没有良医的妙手管用呢。”
他沉默了一下,说道:“那个人已经说了,贵妃的病,药石罔效,过得了这一夜,她也就过了这一关了。”
“哦。”
我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其实,如果真是这样,让妙言过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裴元灏反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我。
似乎,连他也感觉到,那句话之后,我还有后话。
我继续微笑着说道:“只是,民女有个不情之请,想请陛下恩准。”
他沉默了许久:“什么?”
“民女想见见那个,为贵妃娘娘施诊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