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两三个服侍一个,将他们的枪全部都摘了。那就给吓得脸色青白,双手高高举着。
“嘿,哥们儿别价,不关咱爷们儿的事情。你们忙,你们忙!”
“两位大人的事情,和咱们说不着呀…………咱们就在这儿,您瞧,没动,咱们爷们儿可都没动!”
荣禄举枪站在那里,脸色已经由青转红,还在微微颤抖。他一直在处心积虑对付徐一凡,结果到了临了,却是这个局面!。
怎么总以为要胜利地时候,却总是让这小子走了上风?现在他把持着朝鲜话语权,对朝廷如何说法,都是他说了算。只要他能将朝鲜的变乱平定下来…………他荣禄,也不是不可以牺牲的。毕竟东北屏藩之国,还是比他要重要一些的!
对于楚万里,他还能以势压着。那些禁卫军士兵军官,也没人敢于对他荣禄如何。可是这徐一凡却又神出鬼没地出现了,以他的身份地位,加上汉城现在地特殊局面。自己别想再靠正使官威,将这禁卫军抢过来!
如果…………自己开枪呢?将这个家伙打死呢?是不是就是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手心全是汗水,手指在扳机上面慢慢下压。
徐一凡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荣大人,想打死我?这一枪下来,大家就真是一拍两散。禁卫军自然星散,朝鲜现在烽烟处处。只怕您连汉城都出不了!您要知道,现在汉城,甚至整个朝鲜,代表大清的定海神针,就是我徐一凡!
…………这局,你就认输。你是满员,将来还有翻盘的机会,不见得将来还不能和我徐一凡掰掰腕子…………”
荣禄脸上神色不住变幻,抠在扳机上面的手指忽轻忽重。牙齿却一直咬得紧紧的。
就在这个时候,徐一凡身后人影一动,一个灰影闪了出来。疾若闪电般的一下欺到了荣禄的身边,右手握拳,大拇指从指缝当中伸出,一下就敲在了荣禄的腕底麻筋。这一下如遭雷击,荣禄顿时丢枪。那灰影一手接枪,一手又一下将荣禄推出去五六步远!
人影站定,这人一身灰布大褂的长随打扮。神色恭谨,眉峰常锁。正是章渝。
徐一凡在心里嘘了一口气,开玩笑,身来汉城险地。除了禁卫军的长枪短铳保护着,身边还要有章渝这么一个大高手跟着才保险不是?现在他就觉着背后汗津津的,还没等他发话儿,仰他们早就涌了过去,几个戈什哈服侍荣禄,一下扣着他的胳膊。仰还回头瞧着章渝,他是在章渝手底下吃过亏的,低声还念叨着:“好家伙。都打出形意拳地神变了!这得多少年功夫?”
荣禄也不挣扎。只是看着徐一凡,神色也镇定了下来。淡淡道:“既然如此,荣某人也认了。徐大人。现在话都是由你说,还望留点余地,咱们日后还好相见…………”
徐一凡接过章渝递过来地六轮手枪,摆弄了一下,笑道:“这个自然。荣大人,咱们将来国内再见啦。兄弟替你辛苦平朝鲜,大人该请吃宵夜才对…………”说罢就朝楚万里招招手,带着他走到院外。
院子里面荣禄的亲兵都被禁卫军按住,一个个面无人色。那个一鸟相公还抽抽噎噎的哭了出来。徐一凡瞧也不瞧他们,转头向景福宫方向看去,皱着眉头听那边枪身响动,头也不回地道:“不知道旭州那里如何了…………”
楚万里摊摊手:“我兵都撒出去了,这事儿是旭州的首尾。咱们也只能坐等消息了。”
徐一凡想了想,耸耸肩膀,大声的朝屋子里面招呼:“仰!选二十个人去景福宫,将那里情况随时回报!”仰大声应是。徐一凡又回头低声道:“就算有点麻烦,我还能再调兵来打。了不起把景福宫和日本公使馆打一个玉石俱焚。只要还能找到一个姓李的,还怕扶不起一个朝鲜王室出来?”
楚万里低笑:“大人说得是……”他看看徐一凡,徐一凡浑身都是泥水,两条腿站在地上都微微发抖,叉开着。可知道这一路赶来如何辛苦。虽然他带着戈什哈是轻装骑马赶来,但是这出发的时间比他们远程奔袭晚不了多少,而且这辛苦也是同样。
“大人,您怎么来了?平壤那边乱子平了?”
徐一凡笑笑,这时才显出一点疲倦出来。这些日子,连日殚精竭虑,又在恶劣天气当中由南而北,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别说汉城现在局势还是混沌未明呢!
“…………云纵是霹雳手段,早早就将渠魁扫平。他妈地一水儿的都是日本浪人!汉城这边,到底是谁在拨弄还不明白么?这样的局势,我怎么能不赶来坐镇?正巧,还碰上荣禄这家伙……万里,要是我不来,你会怎么办?”
楚万里一笑,用手在自己脖子上面一比划,却没吭声。徐一凡皱皱眉头:“还有这么多随员……”
楚万里还是笑,打死也不多说话了。徐一凡看看他,这小子,别看笑面狐狸模样,和李云纵是表现方式不同的心狠手辣啊…………
他拍拍楚万里肩膀,大步就走到了那些随员面前,叉着腰站在他们面前,目光一扫,打量了他们一圈。汉城现在还是枪声大作,大清国将来在整个朝鲜吃粥还是吃饭,都指着这位手握重兵的徐大人了。更别说他刚才还拿下了自己顶头上司,他们这些身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