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让白松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倘若不把所有罪责怪到周安然的身上,恐怕别人会说他教女无方,从而在世人的眼里存了这样的一个疑虑,一个教女无方的丞相会是一个好丞相吗?
“姑丈,姑丈……是芍儿表妹**我……”周安然也不是个傻子,如果自己把这罪名全部认下来了,恐怕他这条小命堪忧啊。
“放肆!芍儿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会做出那等下贱之事!”白松再次把爬起来求饶的周安然给打趴在地,那双算计的老眼里满是阴狠之色。
这个周家的孽畜,跟芍儿一样没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相似乎忘了,前不久白二小姐在相府做出了那等丑事,不然又哪来的亲事呢?”玉临风含着一抹浅浅的笑,再次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闻言,白松面上的神情一僵,算计的眼神闪烁不明。
玉王爷此举是何意?是想看他相府的笑话?还是破坏他与苏家的联姻?
“相爷,老夫平日里素与你交好,但今天这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苏老将军的脸色依旧阴沉着,并命人把白芍儿压到了白松的面前,拿掉了她手中的布,愤恨地扔在了地上。
一能开口说话,白芍儿便痛哭出声。
“爹,娘,救救芍儿,芍儿被表哥那个畜生掳去,受尽了屈辱……”
周氏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儿,觉得心疼至极,想要上前抱住她,母女俩抱在一起好好痛哭一场,却没想到白松的动作更快,先一步甩了个白芍儿一巴掌,把她一张苍白的小脸彻底给打歪了。
“相爷,你干什么呀!”周氏心疼地大叫了一声,扑过去紧紧把白芍儿抱在了怀里,痛哭出声。
“她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还有脸在这哭!”白松恼怒地瞪向护着白芍儿的周氏,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彻底在众人丢尽!
“娘,我是被人陷害的,是白棠儿那个小贱人唆使表哥把我掳走做尽那丧尽天良之事!”被打的白芍儿满心的怨恨,瞬间想起**笫之间周安然对她说过的话,一时间只想把白棠儿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白棠儿有意唆使,表哥能对她做出此等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对对对,是白棠儿让我把芍儿表妹掳走,说我只要得到了芍儿表妹,以后荣华富贵的生活唾手可得!”周安然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见白芍儿把罪责推到了白棠儿的身上,当即激动地附和道。
顿时,几道凛冽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到了正在喝茶的白棠儿身上,有怨恨,有惊疑。
原本想安安静静看完这场好戏的白棠儿接收到了几道很不善的目光后,浅浅一笑,放下手中捧着的茶杯,悄然起身,走到几人的面前,无辜地眨眼。
“爹,我不认识二姐的表哥呀,二姐和她的表哥怎么能污蔑我呢?虽然我的名声不好,但也是相府的三小姐,此等祸害亲人的事情棠儿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望爹能够明察,不要冤枉了棠儿。”
说完,白棠儿有意看了一眼玉临风所坐的位置,低头对白松谦和道。
就凭这两个蠢货想把她拉下水,哼!
“棠儿表妹,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一听白棠儿这么说,周安然急了,竟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双目暴睁地死死地瞪着白棠儿。
“那天我去海棠院找过你,我的小厮可以为我作证!”
“哦?”白棠儿抬头,好笑地对周安然挑眉。
“不知你的小厮在哪呢?让他出来给你作证。”
“我……我……”周安然瞧着自己周围空荡荡的,哪有自己的小厮,心下一急,竟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周表哥,你的小厮呢?”白棠儿微微眯眼,冷笑地再次问道。
“是你让我把芍儿表妹掳走的,是你……”周安然结巴了一会儿,拿不出有力证据之下,只好像条疯狗一样死咬着白棠儿不放。
“周公子,你可不要冤枉了本王的小白,万一冤枉了,本王要你一家老小的性命。”玉临风在徐峰的搀扶下来到了白棠儿的身边,谈笑之间说出了最无情的威胁话语。
“我……”周安然一听玉临风要全家的性命,吓得赶紧闭了嘴,不敢再胡言乱语半句。
玉王爷的狠辣人尽皆知,他可不能得罪了玉王爷。
“王爷,既然周公子说他的小厮能够为他作证见过白棠儿,不如将周公子的小厮带上来好好盘问一番,本将军相信这事很快会水落石出的!”苏槿歌冰冷的眸子射出冰寒的杀意,睨了一眼明显在护着白棠儿的玉临风,心中恼恨异常。
上次他着了他们的道,这次他们又联手让他们苏家颜面丢尽,简直欺人太甚!
“苏公子此言有理,那就有请苏公子把周公子的小厮找来问话吧。”玉临风面对苏槿歌的故意刁难,并不见任何的慌张与害怕,薄唇依旧勾出了一抹浅笑的弧度。
“来人,速速去把周公子的小厮给本将军找来!”
得意地冷笑了一声,立即派人出去抓周安然的小厮。
到时那小厮说出了真相,他倒想看看玉王爷如何能保全白棠儿!
白棠儿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她没有派人把那个小厮杀了,她是个现代人,对于****的事情她很抵触,如果那小厮真被找来了,她得另想办法把自己置身事外。
玉临风好似感觉到了白棠儿的不安和紧张一样,伸出温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