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有什么帐要算?”白芍儿心急地推她,心情无比的恶劣,一双焦急的眼睛使劲地望着房门外,心急如焚。
槿歌一定是生气了,偏偏这个该死的小贱人还拦在这里不让她出去,简直岂有此理!
“哼,二姐打了我的人,不需要给我一个交代吗?”白棠儿冷冷地哼了一声,用力抓住了白芍儿的一条手臂,用力把她往里屋拖,清秀小脸上的表情很冷。
“你放开我!”白芍儿气急败坏地尖叫。
“你的狗奴才见了本小姐不行礼,本小姐教训他们怎么了?”
“你教训下人本不关我什么事,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教训我的人!”白棠儿一个用力把白芍儿扔在了软榻上,欺身压住了她,并用小手用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阴阴地冷笑道。
“二姐,我的人不是你说能动就能动的,动了你就是惹了我!”
看来不给白芍儿一点实质性的教训,她是不知道自己厉害了!
“本小姐就是要动你的狗奴才,你能杀了我?”白芍儿使劲挣扎着,大叫着,张牙舞爪地像只发狂的野猫。
“你敢对本小姐下毒手,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小贱人!”
白芍儿瞪向白棠儿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如果眼神能****,白棠儿恐怕已经死了几千次了。
“小莲,清儿,你们过来给我按住二小姐!”微眯起眼,白棠儿的嘴边很快挂起一抹恶劣的笑,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小莲和清儿吩咐道。
这么喜欢骂她贱人是吗?那么她把这两个字刻在她的身上,让她天天看到。
小莲和清儿对望了一眼,虽不明白自己家小姐要干什么,但很听话地走了过去,按住了白芍儿的手脚。
“来人啊,救命啊!”
眼见着形势对自己很不利,白棠儿心里很害怕,于是扯开了嗓子对门外的下人大喊道。
屋外的下人听到了白芍儿的叫喊后,纷纷紧张地冲进了屋子里。
“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滚出去?”
白棠儿一个凌厉的眼神扫射过去,吓得奔过来的下人不敢再上前。
“别听这个贱人的,赶快帮本小姐抓住这个贱人,本小姐重重有赏!”儿怒红了一张扭曲的小脸,怒吼。
“你们谁敢听二小姐的,本小姐马上让他滚出丞相府去!”儿扬眉对一干不知道怎么办的下人冷冷地笑道,唇角勾起的弧度泛着浓烈的杀气。
“不想被赶出去的,还不给本小姐统统滚出去!”
如今丞相府里谁不知道这个三小姐的厉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如今三小姐正得**,他们不能得罪了她。
“你们……你们……”白芍儿悲愤到结。
这群没用的狗奴才!
“二姐,我们继续好好算我们的帐!”浅浅地一勾唇,白棠儿从腰间拔出了防身用的,阴险地逼近了惊慌失措的她,用锋利的尖在她滑嫩的小脸上比划着,柳眉紧锁着,似乎在考虑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
“你……你要划花我的脸吗?”
锋利冰冷的在自己的脸面上游走,白芍儿吓得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面如土色地颤着唇哆嗦问道。
“二姐,划花你的脸虽然是我最想做的事情,但我不可以这么做。”白棠儿委屈地嘟嘴说道,眸中却尽是阴冷之色。
“毁了你的脸,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和白芍儿都是白松手中的一颗棋子,她毁了白芍儿,他岂能放过她!
闻言,白芍儿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几缕血色,态度再次嚣张了起来。
“赶快放了本小姐,不然爹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这个贱人也怕爹啊!
“二姐,我都说了你欺负我的人,等于欺负了我,我这个人不太好说话,不能划花你的脸,但我可以划花你的别处呀。”白棠儿的表情嚣张又无辜,贴着白芍儿脸面的一路游走到她的胸口处,突然唰唰唰几下,把她胸口的衣服割裂了,露出了女子莹白如玉的肌肤,羞得清儿赶忙转过脸去,涨红了一张漂亮的俊脸。
“你要干什么!”白芍儿羞愤地尖叫。
“不干什么,二姐不是喜欢骂我贱人吗?我帮你把这两个字刻在你胸口,让你天天想着我呀!”白棠儿灿烂地冲白芍儿一笑,锋利的尖已经毫不犹豫地划在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里,一笔一划刻得十分认真。
“啊啊啊——”白芍儿痛得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凄厉的惨叫,手脚被小莲和清儿按着,动弹不得,只剩一张小嘴在大叫,脸色瞬间白如纸,滴滴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了下来。
白棠儿把贱人两个字刻在了白芍儿最柔嫩的胸口,就是让她明白,惹了自己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字刻完后,白芍儿的胸口已经鲜血直流,染红了她身上嫩黄色的衣裙。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我要去告诉爹,让爹来杀了你这个恶毒的贱人!”白芍儿气若游丝地躺在了软榻上,咬牙愤恨地瞪着正在擦拭着的白棠儿,失焦的双眼里充满了无比的恨意。
“你尽管跟爹去告状。”白棠儿懒懒地瞟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着让白芍儿心惊胆战的话。
“二姐,在你跟爹告状之前,我可以毁了你这张花容月貌的小脸,别说苏槿歌到时不要你,就连玉临风,更是不会多注意你一眼。”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白芍儿信白棠儿真的做得出来,当即瑟缩了一下,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