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阿黛儿的演奏会平时都不请嘉宾的,这次怎么请了这么一个无名小卒?”桑兰琴倒也没想拐弯抹脚,很直接的说,“你们请的这个女孩,我很讨厌她……想要你。”
“呃!”老罗将问题抛了出去,说,“兰琴,演奏会的具体事宜都是由经纪公司策划负责的,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赞助商,阿黛儿要邀请谁做嘉宾,哪是我能决定的?”
“开什么玩笑啊,”桑兰琴似笑非笑,“老罗,你是最大的赞助商,你要说一句话,他们还敢不答应?”她又说,“我可以推荐另一个有名的演奏家给你,保证比那个女孩漂亮,也更有名。”
“呵呵,兰琴,”老罗打起了太级,“这事,我还真做不了主。”
桑兰琴无声的冷哼了声,客气的说:“我最近投资了xx省全省的水电工程,老罗,你要有兴趣,咱们一起做?”
老罗一听,嘿来了劲,“真的吗?”那个工程,简直就是日进斗金啊,当初他也去竞标了的,只是失败了。
“等你把演奏会嘉宾的人选给换掉,咱们就约个时间详谈,”桑兰琴喜欢直来直往,直接抛出了橄榄枝,“老罗,你是知道的,我这人说话算话,绝不食言。那项工程,我可以给你40的份额。”
呃!40?老罗似乎已经看到钱在向他招手了,自然喜笑颜,不过,却没把话说得太满,“好吧,我去试试。”
“我先让把合同做好,等你的好消息。”桑兰琴说罢,挂了电话,脸色微沉,哼了一声,宋轻歌,我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猫吃老鼠太容易了,不过呢,直接吃下去,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捏在手心,慢慢的玩弄,直到折腾得她筋疲力尽,生无可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她暗暗得意着:陆洁,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唯一的亲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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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琴问许谦,“丰城中午约了谁吃饭?”
许谦回答说不知道。
她又去问高子瑞,高子瑞耸耸肩,“许谦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他倒是故意帮忙开解,“昨天听他打电话,好像是约了一个合作商吃饭,伯母,你知道的,有些应酬避免不了的。”
他的回答,倒是打消了桑兰琴的疑惑,“子瑞,昨晚丰城跟你在一起吗?”
高子瑞立刻回答,“是啊……”他又笑mī_mī的故意问:“伯母,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还查岗啊,”他嘻皮笑脸的,“我们都是单身汉,也就偶尔玩玩而已。你可千万别问我们在干什么,给我们留点小小的隐私好不好?”
看他的样子,桑兰琴笑了,这下子,也彻底放心了,叮嘱道:“你们一起去玩我不反对,可别玩太过火了,还有,让丰城少喝点儿酒。”
“知道知道。”高子瑞拍拍胸脯,“伯母放心,有我在,保证不让丰城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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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吴姐倒挺热心的,很快就帮宋轻歌把东西买回来了,还问,“小宋,要我帮你做饭吗?”
“不用了。”宋轻歌说,“我自己能行的,吴姐,谢谢了。”
“客气什么啊,”吴姐看着她,说,“你要还买什么东西,记得告诉我。”
送走了吴姐,宋轻歌先试了试拐仗,走了几步,嘿,有了这个,真的方便好多,既不用担心单脚跳着走太累,也不用担心动不动就摔倒了,有了拐棍,她在家里就可以行动自如了。
当她把吴姐买来的菜放进冰箱里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是谁?她一惊,柱着拐杖从厨房里出来,只见dà_boss手里拿着钥匙,正在换鞋。
呃!他怎么又来了?
不过,她的重点却是:“你哪来的钥匙?”她不是把钥匙收回了吗?
dà_boss没回答,拎着一大袋外卖进来,搁在餐桌上,看到她时,皱了皱眉,指了指拐杖,“这东西哪来的?”
宋轻歌脸色不大好,伸手,“钥匙拿来。”
dà_boss目光落在她白净的小脸上,当着她的面将钥匙揣进裤袋里。
宋轻歌皱了皱眉,微恼着,伸手就要从他裤袋里把钥匙抢过来,却不防dà_boss伸手在她腰上微微一揽,她又自动投怀送抱了。
呃!她的额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生生作疼,她恼着抬头看他,看着他灼灼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赶紧移开目光,心有点虚,装着不耐烦的语气,可口齿却不大清楚,“钥匙还我!”
“这是我的钥匙,”dà_boss低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揣在裤袋里“保护”着钥匙,看她涨红的小脸,还有那一闪一闪的浓密睫毛,还有那嫣红的唇,他喉咙一紧,“你的不早还你了吗?”
呃!宋轻歌满头黑线,这个男人,还是这样不讲道理!于是她伸手就要从他裤袋里抢,“明明是我家的……”
dà_boss精准的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手指纤细,很柔很软,软得他心都快化了,他喉咙一紧,“劝你别跟我抢东西,”他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捉着她的手,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太过暧昧,太容易擦枪走火:“因为,无论从体力,身高上来看,你都没有一点优势。”
她微怒的抬头,“谁给你权利复制我家钥匙的?你有征询过我的意见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侵犯我的隐私吗?”她生气的说,“如果有个人把你家钥匙也复制了,可以随时随地在你家进进出出的,你还能这么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