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歌心跳如雷,她站在原地,神情紧绷。
见她没动,左莫哼了声,走近她,看着她漂亮的脸庞,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他喉咙紧了紧,伸手,欲拉开她的浴袍。
宋轻歌紧张的退后两步,眼看着左莫脸色陡变,她颤抖着,突然看到柜子上的红酒,她说:“莫少,先喝点酒怎么样?”
喝酒助兴?左莫笑了,可他笑起来时刀疤紧皱,那样子很吓人,颇有深意的看着她,“好啊。”
她忐忑着走到柜子前,倒了两杯酒,背对着他,手颤抖着,将那颗小药丸放进其中一个杯子里,她刚回头时,赫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左莫,被他看到了吗?那瞬间,她惊吓出一身冷汗。
见他脸色无恙,宋轻歌才硬着头皮递了杯酒给他。
左莫看着她,愈发的心动,接过酒,玩味的看着她。
宋轻歌皱了皱眉,强颜欢笑,举杯碰向他的杯沿,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莫少,我敬你。”她心跳得极快,只要等他喝了酒……
左莫晃动着杯子,玩味的说,“这么干脆就喝,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了药?”
呃?她心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一点儿,她倒还真没想,看着手里的酒杯,她倒还真不敢喝了。
看她的神情,左莫哈哈大笑,端着酒杯挽住她拿酒杯的胳膊,在她不知所措时,他说,“交杯酒。”然后,他看着她,把杯子送往嘴边。
眼看他就要把酒喝下去了,宋轻歌心砰砰直跳,很紧张。
可他的唇刚贴到酒杯,眼神却看向发呆的她,“怎么不喝?”
宋轻歌看着酒杯,犹豫着,到底还是不敢喝。
左莫哼了声,有点不高兴:“喝!”
她只得将酒杯送到唇边。
看着酒慢慢入她唇时,左莫仰头,一饮而尽。
宋轻歌不露痕迹的将胳膊收回,然后握住酒瓶,帮他再倒满一杯,举了举杯,向他扬起笑意:“莫少……”
看她笑靥如花,左莫勾起唇,笑了,又是一口喝完,当她又要给他斟酒时,他伸手拦住了,朝她的杯子呶了呶嘴:“你怎么不喝?”
慌乱中,她找了借口:“我两天没吃饭了,胃里难受……”
“饿了?”
宋轻歌点点头,看他喝了酒后,神色如常,她倒有点忐忑,如果能以吃饭拖延时间……
却不料,左莫突然从她手里接了杯子,而后,将她压在墙上,嘿嘿一笑,“不如,让我来喂饱你!”说着,就要拉开她的浴袍。
“等一下!”她一慌,却无路可退,看着他狰狞的脸,她猛的伸手捂住了领口。
左莫眸一扬,不悦的看着她。
宋轻歌稳了稳心神,有点慌,伸手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语气稍稍变软,“莫少,一夜时间那么长,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看她突然变得软言细语,左莫不怒反而笑了,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轻佻的说:“你想怎么慢慢来?”
“我们之间还不太熟,”她仓皇间找着借口,“我不习惯跟陌生人……我想……”
他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先聊聊天,彼此了解一下,好不好?”她抬头看他。
“盖棉被纯聊天?”左莫脸色蓦然一沉,“你把我当三岁小孩,耍我呢?”
突然间,宋轻歌觉得天旋地转,他被她压在床上了,她一慌,反抗着。
“老子的耐性有限,你他x的最好老实点儿!”左莫压着她,威胁道,“否则,别怪老子动粗!”说着,不顾她的挣扎,伸手撕开了她的浴袍。
她知道已无退路,努力挣扎,拳打脚踢,可却仍旧抵不过他的武力,眼看着浴袍就要被撕开,慌乱中,她拿过床柜边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向他的头。
左莫被彻底激怒了,手一摸额头,满手是血,他怒骂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硬逼老子动粗!”他怒不可揭,怒气冲冲的扬手就要给她耳光,可手刚扬起,他整个人突然一软,似乎站不稳,倒了下去。
宋轻歌蓦的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看到左莫满头是血,软绵绵的倒在地上,眼睛虽然睁开的,可却动弹不得,看样子,山哥给的药起效了,她慌忙间将浴袍整理好。
她准备从他身边绕着出去时,却蓦的被他拉住了脚,她一慌,挣扎,他手似乎没有力气,一下子就松开了。
当宋轻歌发现门打不开时慌了神,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左莫怒睁着眼睛看她时,她到底有点慌,害怕他随时都会起来,她拍着门:“开门!开门啊!”
没人来应。
她叫着,“山哥!开门!”
不管她怎么叫,都没人来应。
而左莫,则是硬撑着,要慢慢的爬起来了。
就在宋轻歌慌乱不已时,从门缝里钻进来一股股的浓烟,很呛,她一惊,转身,便看到了窗外漫天的火光。
“救命!”她拍着门大声喊着。
可始终没人来应。
噼里啪啦声里,那火势燎原,很快,窗帘燃起来了。
紧锁的门,紧锁的窗户,满屋呛人的烟味,还有近在眉睫的火光,让宋轻歌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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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急救,高瘦男人脱离了危险。
面对警察的审讯,他交待了绑架宋轻歌的细节。
“她人现在在哪儿?”顾丰城脸色阴暗。
高瘦男人虚弱,声音很轻,“山哥带走了。”
“带到哪儿了?”
“不知道。”高瘦男人说。
顾丰城怒不可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