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
“时辰?”
“吱吱!”
听见这句话,一直在享受的月初和纳兰苏苏对视了一眼,小猴子年年也一脸恍然大悟状,它就说大王忘记了点什么嘛!
考试啊!
“怎么办?时间来不及了!”纳兰苏苏看了一眼时间,赶不回去了。
“去去就回。”从椅子上飘了起来,月初身后纸鸢一闪,华丽离去。
“……”被留在原地的纳兰苏苏拿起一旁的椰子,吸了起来。
月初是飞回去了,他可没有这个本事。继续在这里等着就好了,输赢不重要。在纳兰苏苏看来,输了才是最好的。
赢了,那是真的想不开啊。
“这个人怎么也有纸鸢?”扶着墙自言自语的君迁子,看见了纸鸢飞起的一幕。
“因为他是月初啊。”喝椰汁的纳兰苏苏看了一眼君迁子……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看着真可怜。
美食要吃,切不可多吃。
“月初不可能那么萌!”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君迁子矢口否认,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见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你又是……什么啊?!”
绿眼睛,红头发,灰耳朵,蓝尾巴……
这还是个人吗?
“我是纳兰苏苏,看你脚步虚软漂浮,要不要来歇歇?”纳兰苏苏见怪不怪,他都走这么一路了。整个梦幻街上,比他看起来奇怪的,不计其数。
君迁子仔细看看,才认出了纳兰苏苏,“你都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什么你这么奇怪,月初就——那么萌?”
“不能告诉你。”纳兰苏苏秉持这里的原则,他和月初都吃了一种能够长出来虎耳朵和虎尾巴的一种名为‘虎耳朵’的东西。
月初吃完了是小白猫,而他吃了变成小花虎。
因为不喜欢颜色,他就又去买了几串糖葫芦,才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
抓着自己的头发,纳兰苏苏自我感觉良好,“我觉得我的大红色最美!”
“……”君迁子扶额,想要远离纳兰苏苏,可身体实在不支持。选择在一个按摩椅上躺好,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
就是不知道,丹药分院那边可还好?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
“那位来考核的人到底是谁?不会又是一个和毒皇子一样的存在吧?”
“说考核还放鸽子,我看差不多。”
一众被画地为牢的学员们,在这边三五成群的抱怨。站着太累,就全都坐在了草铺垫上。
在他们闲聊的时候,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这个就是考核用的卷子吗?”
“是,是啊。”
集体抬头,发现背对着他们,站着一个很特别的人。
一身纯白的衣服,一头如雪的银发,一对毛茸茸的白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
他是,谁啊?
能够随意进到老师画的圈子里,新来的老师吗?
感觉好温柔,好可爱啊!
听见回答之后,背对着他们的人拿出一根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我答完了,记得给锦绣看。”
那张被填满的纸,落到了这些学员的眼前。听见这个声音,他们就跟着低头看向那张纸,当他们再次抬头的时候,那个特别人就消失了。
“刚刚我们看见了什么,是幻觉吗?”
“他声音好温柔,好希望是我们的新老师啊。”
“不过,看起来像是可以兽化的本源类,不太像老师啊。”
“管那么多,这里有他刚刚填上的卷子。快看看。”
梦幻的白色身影来的神秘,离开的神秘,唯一留下的就是填满了字迹的卷子。
所有学员拿着那个卷子,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嗯!
刚刚那个人的字,写的很……草率!
没有人想到看起来拥有那么美好背影的人,居然是写草书!
当然这只是看似潦草,每一个字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个跃动着的音符,拥有特殊的韵律和美感,仿佛在纸上弹奏了一曲无声的乐章。
可是……
为什么这张卷子看起来有点奇怪?
他好像除了将内容填满了之后,还把题目给改了?
当然,他修改的只是错误的语法措辞和标点符号的运用,大致上的意思是动也没动的。
所以说。
锦绣老师被人批改作业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一众本来就很迷茫的学员们,更迷茫了起来。
那个人,来这里是干嘛的啊?
“你们在做什么呢?”从药田翻了一个遍,锦绣非但没有找到月初,就连纳兰苏苏和君迁子都不见了。
眼看时间超过了预计的一个时辰,锦绣情绪不高的走了回来。
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己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被人动过,所有人都围着一张填满了字迹的纸看的认真。
这是,集体作弊?
锦绣怒极反笑,走进自己画的那个圈子里,“你们在做什么,嗯?迫不及待的想要考试了吗?”
“那个……”
“我们什么也没做。”
“刚刚来了一个人。”
“然后他就走了。”
“这是他留下的。”
平日里,他们一定会怕的。可此时,他们更多的是疑惑。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来的无声无息,离开的也莫名其妙。
就留下了这,一纸答案,和批改过题目的卷子。
“来人?”走到这些学员中间,锦绣把那张卷子给抽了出来。
看见自己被批改病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