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宾一征,他还真没想到这个事情:“通宵可不行,会长皱纹的……这样吧,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情,交给我做。另外,你不是经理吗,怎么事情比我这当主管的还多?俗话不是说领导动动嘴,下属跑断腿吗,有什么事情让下面人去做好了。”
叶雁笑了笑道:“我倒是这么想,可我的下面不就是你吗?结果倒好,你老爱爬我上面来,我这当领导的就只能被领导了。”
唐宾闻言大汗,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心里想着差不多一个下午了,部门里他一个主管把经理拐进小黑屋,外面还不知道有没有乱套,不过这时他又为另一件事烦恼起来
自己那衣物不能穿了!
一幢豪华的别墅里。
叶秀琴站在大落地窗前踌躇了一阵,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您好,请问是张厅长吗?……对,我是叶秀琴……是这样,有件事想麻烦您一下……最近我女婿遇到点麻烦事,一时冲动打伤了个人,本来已经私了了的,不过今天又说有省厅的人来负责这起案子……他也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已经被扣到公安局了……是的,是的,他叫罗浩……诶,好的,好的,那麻烦您了,我等您电话!”
刚刚挂掉电话,叶秀琴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看着窗外公园般姹紫嫣红的风景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没等多少时间,她的手机就响起一阵铃声。
“喂,张厅长……什么……嗯,嗯,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
等她再次讲完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惊异莫名起来,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捏着手机的手指时松时紧,自言自语道:“怪了,居然是连张厅长都无法干预的人,难道真像雁儿说的一样,这次踢到铁板了?”
“姓何的母女没什么来历,应该不用考虑在内。”
“姓唐的那个,有些来历不明,不过查到的资料也可以排除他的可能。”
“那就只剩下救走他的人了……”
“麻烦,麻烦了!”
叶秀琴皱紧着眉头在窗来回走了两遍,这才又打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老罗!”
电话那端分明是罗浩的父亲罗长生。
“怎么样,事情能解决吗?”罗长生在那头说道,儿子被公安局带走,而且是省厅的人负责,这让罗长生无计可施,只能找叶秀琴帮忙。
叶秀琴道:“比较麻烦,我刚刚问过省厅那边的人,据说这次是由上头直接按下来的,连省厅的张厅长都不能做主。”
罗长生惊疑道:“怎么会这样?他们两个不是没什么来历吗?”
叶秀琴道:“我怀疑是跟救走姓唐的那人有关系……老罗,看来这次浩儿是没这么容易脱罪了,依我看,不如让浩儿主动些,跟警察交待清楚事情原委?”
“你是说让浩儿自首,这怎么能行?我就浩儿这么一个儿子!”
“老罗,对方不好惹!现在我们都搞不清楚到底那边是什么关系,就能摆布省厅的人了,我怕越是这样下去,对浩儿的结果反而更坏……这回幸亏是没有死人,而且姓何的母女那边已经搞定了,照规矩走应该也判不了几年,我们可以找最好的律师,就算进去了以后也还能再想办法。”
“可是……这还是要坐牢。”
“还可是什么,坐牢事小,命才重要,不要把人家惹毛了,给浩儿按个死罪上去,那就真的不能挽回了。”
“……”
罗长生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叶秀琴打完电话就把手机随手丢往沙发,在真皮垫子上弹了两下,掉到了地毯上。
她也没心思去捡起来,坐在沙发上生了会闷气,这才皱着眉头回到房间去换衣物,晚上还得去应付那一家子人。
唐宾在叶雁的经理办公室暗房一直呆到了傍晚六点钟。
没办法,实在是身子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出门。
叶雁拖着疲惫不堪的娇躯,跑到楼下安保部门,去给唐宾弄了一套安保人员的专有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