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夏候杰转过身来望着欧阳雪,皱着一双眉头,冷声问话。
“没,没事。”欧阳雪有着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个家伙向来对自己都是毫不在意的,今天会关心自己痛不痛了?
“当然会不知道痛了,薛贵强撞了你,你没有丝毫在意,还要上别人的车,你会痛?”欧阳雪的话音一落,夏候杰马上开了口,只是在说话间,带着一种肆意的嘲讽。
“夏候杰,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时出车货,是我的责任,而别人好心要送我去医院,我难道不上车等死?你在哪里?当时你怎么不来救我?你只是想要咬破我的脖子,吸我的血吧?”欧阳雪毫不客气的反击着,话语中带着愤然和不满。
“哦,我倒是忘记了,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欧阳雪满以为自己的怒嚷,会让夏候杰生气,哪里料到,他只是淡然的开口说了句话,“只是,从现在起,你就算是死,也得和我一起。要不然,有些后果,你自己考虑,你,还有你的母亲,也许,很多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欧阳雪张了张嘴,瞪大了眼睛,死并不是最可怕的?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别动!”欧阳雪心中胡思乱想着,夏候杰再次冷哼一声,按住欧阳雪的双腿,然后,用着药水,小心翼翼的在欧阳雪的腿上擦拭着伤口。
“啊!”因为痛楚,更因为有些许的紧张,欧阳雪开口发出哼声。
“怎么,很痛?”夏候杰抬起头来,望向欧阳雪,一双眼睛里边,带着些担心和关切。
“嗯。”欧阳雪心中一暖,用力点了点头,眼前的夏候杰,是不是换了一个人?欧阳雪心里边不由得想着这种可能。
“知道痛了?今后还逃不逃?跟在我的身边,就那么恐怖?你听清楚了,欧阳雪,不管怎么样,能够伤你的,只能够是我!”夏候杰的声调再变,冷冷的说着话语,只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
药水抹过欧阳雪身上的伤口,痛楚间,又有些凉凉的舒服,欧阳雪轻轻叹了口气,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夏候杰呢?
“这身伤是薛贵强弄的吧,我会让他偿还的。”夏候杰替欧阳雪处理好了伤口,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冷声说话。
“是杨烈告诉你的吗?夏候杰,我不已经是告诉过你,当时并不怪别人,是我冲出去,撞在了别人的车上,你怎么这么霸道不讲道理呢?”欧阳雪听夏候杰这么一说,心中为之一惊,这个家伙,要是真正认定了,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赶紧的解释着。
“闭嘴!怎么,这么快就替他说话了?别人可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你也是有老公的人,你在想些什么呢?”夏候杰打断了欧阳雪的话语,强势的对欧阳雪说着话,一双眼睛里边,满满的是怒火。“难道你真的天性难改,永远都没有办法闲得下来?”
欧阳雪大口的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的这一个家伙,就是一个十足混蛋,他的话,除了伤人,还是伤人!
强势,霸道,不讲道理!这样的男人,自己一定要摆脱!只是,现在有办法?
“怎么,自知理亏,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夏候杰却并没有放过欧阳雪,咄咄逼人。
“对,我就是一个闲不住的女人,我就是少不了男人。”欧阳雪眉头一挑,心中的怒火终于是完全的爆发了出来,大声嚷嚷,怒瞪着夏候杰。
“你!”夏候杰恨恨的握紧拳头,指节间发出啪啪响声,恨恨的瞪视着欧阳雪,欧阳雪毫无所惧,两人互相对视着,用着这般的方式,表达着对于对方的不满。
“好,既然你自己也承认了,我就让你满足!”夏候杰愤然挥拳,两只拳头狠狠的挥出,却只能够击打着空气,在空中发出呼呼的风声,恨然嚷声当中,他冲向了欧阳雪。
久久之后,夏候杰离开了房间,欧阳雪躺在床上,缓缓坐起。夏候杰的举动虽然疯狂,可是,他却避开了欧阳雪身上所有的伤处。她看了看房门,那个家伙就算是离开了,也将房门关得严严的。
那个家伙离开,又去做什么去了?他对自己,究竟是要折磨到什么时候?闲下来的欧阳雪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猜测着夏候杰的用意,就这样,躺在床上,时间过得飞快。而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欧阳雪赶紧穿上睡衣下床。门外是史密斯,他端着的托盘里边装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史密斯的解释,这是先生吩咐的,专程为欧阳雪所做的,补身体的汤。并且,先生还吩咐,要让史密斯看着欧阳雪将这汤喝光。欧阳雪心中涌过一丝暖流,虽然那个家伙很是混蛋,但至少今天还是给了自己一丝温暖的。
“史密斯,先生在哪儿?”欧阳雪一边小口的喝着汤,一边问着史密斯。虽然和夏候杰之间,似乎一直都处于一种‘战斗’状态,但今天夏候杰的表现不错,也许,自己可以试着和他之间缓和一下关系。
“人呢。”史密斯礼貌的回答着,在他的脸颊上,永远是谦卑的笑容。
“哦?有客人来访?”欧阳雪微微一愣,只不过却瞬间释然,夏候杰是豪杰国际实际上的掌舵人,有客人来访,当然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是的,是一位姓李的小姐到访。这位李小姐是来探望夫人的。”史密斯平静的说着话,欧阳雪却再次为之一愣。
李宛玉来了?可是,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