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吗?”听到芡蒂丝的话语,夏侯杰苦笑了笑,这一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在梦中进行的,那一切,都成为了一场梦。在这样的时候,又如何能够认可?
“是。”芡蒂丝用力的点了点头,虽然她知道,夏侯杰的心里边不愿意去接受这一切。但是,她却更加清楚的记得,在警署的时候,那一位律师对自己所说的那些事情。如果夏侯杰真正的是闹腾起来,不愿意接受这一切,那么,对方是更有权利反悔,到时候,事情恐怕会不好收拾的。
于是,不论夏侯杰有多不愿意,芡蒂丝有多心疼,望着夏侯杰的脸颊,她也只能够是用力点点头,坚决的去认定这一件事情。
“我是新娘,所以,我们现在是夫妻。”芡蒂丝再次沉声开口说话,并且在说话间,更加用力的点了点头。望着眼前的夏侯杰,她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是更加的镇定和冷静。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律师的冷笑。在看到那个律师冷笑的刹那间,芡蒂丝感觉到,那一个混蛋根本就不是什么律师,那时候的他,根本就应该是一个刽子手!
他似乎是在向芡蒂丝诉说着,如果她不依着要求去做,不去将所必须的事情给做到,那么,不只是自己的事情,恐怕夏侯杰将会遇到更加多的麻烦,到时候,夏侯杰所遇到的事情,更加是难有想象的!
“唉!”长长一声叹息,夏侯杰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再次缓缓的睁开,“我想要四处走走。”
“姐夫,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听到夏侯杰的话语,汉克赶紧出声说着话,提醒着他。要知道,汉克上一次的麻烦,也是因为夏侯杰才解决的,现在,汉克的心里边,也已经是将夏侯杰真正当成了自己的姐夫了,认为有了夏侯杰,自己的人生才会如此的‘幸福’。当然,事情解决了,他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偏激和激进了嘛。
“汉克,你和谢尔利陪着姐夫出去逛逛。”芡蒂丝在这时候再次开了口,说话间,带着一脸的坚决,和不容否定。在这一件事情上,芡蒂丝有着完全的决定权,在她看来,这些事情,必须得依着自己的这种要求去做。
“好的。”谢尔利轻轻点了点头,事情似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因为,她是芡蒂丝,她是自己所在意,所喜欢的芡蒂丝,所以,她所决定的事情,都是自己没有办法否定,没有办法所反驳的。
“谢谢。”夏侯杰站起了身来,感觉间,自己的骨头都似乎生了锈,就这么稍微一动,就发出咯咯的响声来,这让他感到浑身的不舒服。向芡蒂丝道了声谢,他知道这些天来芡蒂丝一定更加辛苦,他更也看得出来,芡蒂丝在和自己说话间,虽然是一种坚决的态度,但是在她的神情当中,却也依然的是带着一种痛楚之意,这样的感觉,让他也很不舒服。
走出了房门,夏侯杰看着天空的阳光,虽然此时的光线很柔和,可是他却感到相当的刺眼。他知道,自己的身后跟着汉克和谢尔利,他并没有在意,更没有阻止他们的意思。既然这是芡蒂丝的一片好意,那么何必拒绝?
走着走着,这是一片贫民区,有的人脸颊上那一种被生活折腾过后留下的麻木。夏侯杰看着这些人,总是礼貌的与他们打一声招呼。只不过,心里边却感到更加的痛楚与难受。因为,虽然有的人礼貌回应,但是,这里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夏侯杰?”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夏侯杰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抬起头来,朝着那个声音所传来的方向望去。
“杰,真的是你?”李宛玉带着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看着夏侯杰,显得相当的激动,说话间,她伸出了双手,就想要去将夏侯杰的手给握住。只不过,在这时候,她看到了夏侯杰那一张面孔上的冰冷,看到了那一双眼睛里边的敌意。
李宛玉有些讪讪的站在了那里,显得一种无措。看着眼前的夏侯杰,嘴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好,一时之间,就这般的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夏侯杰用着冰冷刺眼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李宛玉。面对着夏侯杰眼眸里边所散发出来的这一种神情,李宛玉感到一种发自身心深处的畏惧与痛楚,下意识的挪了挪脚步,想要往后退开。
夏侯杰没有多说什么,转过身,继续的朝前走去。在这一个陌生的城市,他不知道自己的脚步应该迈向何方。那一个自己曾经最为熟悉的人儿,现在又在何方?又在做些什么呢?
“夏侯杰,你为何非得要这样对我?”看着夏侯杰的背影,李宛玉颤抖着身子,望着他,带着压抑,带着愤然,大声质问着。
只不过,就算是李宛玉的痛楚也不满有多强烈,这对于夏侯杰来说,似乎是没有丝毫的作用,夏侯杰没有任何停留之意,继续的迈着步子,还是那样的节奏,不断的前行着。
“夏侯杰,你还记着那个女人吗?你醒一醒吧,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你认为这样子做了,就是对她的痴情?或者是说,你可以把自己抬得高高的,显得自己很伟大?笨蛋,白痴!夏侯杰,你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得起谁?对得起那些对你好的兄弟?对得起真正对你好的女人们吗?”李宛玉冲着夏侯杰的背影,大声嚷嚷着,在这种时候,她的心里边也是相当愤怒的,眼前夏侯杰,带给她的感觉是一种完全的溃败。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