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你们。”听到杨烈这么一说,欧阳雪赶紧开口,连声回应。她知道,杨烈嘴里边说得这么轻松,但是可以完全的想像得到,杨烈安河为了救自己,所做出的努力,有多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边,可以寻到这里来,他们却并没有提过一句!
那其中,需要经历多少的风险,与周围一切与夏侯杰相敌对之人的抗争,这些,都是潜在的风险。可是,杨烈和安河两人提都不曾提及,所以,欧阳雪知道,他们在这其中,经历的困境风险,不知道有多少。
杨烈和安河听到欧阳雪这般的回应,两人再一次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对欧阳雪回应。并且,两人在收回自己目光的时候,似乎,都在那里,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欧阳雪面对着如此的情形,眉头皱了皱,心里边,也同时的涌起一阵的不安。
杨烈和安河,他们都是属于夏侯杰的好朋友,好兄弟,那么,他们现在的这些所表现,是不是也正代表着他的意思?也正是属于他的想法?如果真正的是这般,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在他的心里边,也同样的是会朝着某些方向去想着自己?然后,他的意思,也就如杨烈和安河两人的表现一般了?
“杨烈安河,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在你们的心目当中,我是不是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是一个完全不靠谱的女人?”欧阳雪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既然杨烈安河就如夏侯杰,在杨烈安河两人心目当中的想法,就代表了夏侯杰,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问得出来,那一切的想法?
这般的问着,欧阳雪的心里边却也是感到了莫大的悲哀,自己所做的一切,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自己的一切。可是,在别人的眼里边,却就不是这般了。就如,在杨烈安河的眼里边,甚至,是在夏侯杰的眼里边。在他们看来,自己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欧阳雪深知,杨烈安河是夏侯杰最好的朋友,是他最好的兄弟。在夏侯杰的心里边怎么样想的,也许,就是现在的杨烈安河两人内心所想。可是,现在他们的这些个想法,这些个认定,为什么就是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呢?难道,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所认定的一切,就是完全正确的吗?难道,在他们看来,那一切,就是完全应该的吗?为什么,明明自己是用了心,去努力而认真的做到了,到了这最后,却只能够是受到这一种,完全不应该的认定呢?
欧阳雪的心里边感到很悲伤,感到很痛楚,也感到很不甘。嘴里边问着话,不由自主的发出长长一声叹息,而在她的眼眶里边,泪花涌动着,泪水沿着自己的脸颊,滚滚而下。她的心里边,真正的是感到了悲哀,感到了不满。为什么,这一切到了自己这里,就会变成了这般?为什么,现在的这一切,落到了自己的眼前,就会成为了这样的模样?
“夫人!”杨烈听到欧阳雪这么一说,心里边一阵不安,开口说话,可是,在这时候,说出这么两个字眼,对欧阳雪发出了呼唤之后,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说下去。
杨烈原本就不善言词,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更是会因为那些的混乱,因为那些个内心当中的急切,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开口,他听到欧阳雪所说的那么一番话语,虽然内心当中紧张,感到焦急,但是,在对欧阳雪发出了呼唤之后,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说下去,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的去劝解眼前的欧阳雪了。
“杨烈,谢谢你。”欧阳雪听到杨烈这么一说,再又看到杨烈那一张憋得通红的脸颊,她下意识的开了口。而在欧阳雪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来。她知道,杨烈此时的意思。杨烈是想要劝自己,可是,现在的那些个事情,现在所揭开的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对自己有利的。所以,欧阳雪知道,现在的杨烈,正是处于一种煎熬当中。面对着这些事情,面对着眼前的事情,就算是杨烈再怎么样的相信自己,却也似乎是有些于事无补。
并且,杨烈现在的情形,也是完全的表明出来了,现在的他,想要为自己开脱,可是,这个善良而诚实的男子,却不知道就如何的开口,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去说话。
“夫人,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也不是我们非得要怀疑你,认为你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可是,你应该明白,有些事情,并不是靠人说,可是怎么样就可以抹去,或是证明的。”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安河开了口。他望着欧阳雪,用着诚挚之极的口吻,对欧阳雪说着话。“我们也愿意相信你,也愿意认定你对杰少的情感。但是,我们更加不能够容忍,有人对于杰少的欺骗和伤害!有些时候,一件事情在最开始的时候揭开,往往是要比等到后来再去揭穿,要让人受到的伤害,不知道要少上多少。所以,请夫人原谅,我们现在,只是谨慎行事。”
安河望着欧阳雪,也用着诚挚之极的口吻,对她开口,对她说着话。在现在的情形之下,安河这般的表现,也算是安河最为诚挚,最为认真的一种表现方式了。安河比起杨烈来,似乎平时话语多些,显得更加聪明一些,但是,似乎也正是因为如此,安河的心里边,反而是更加的是掺不进一粒砂子。凡是有着任何丝毫不应该的地方,他都会去找出来。
所以,欧阳雪现在的处境,在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