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安河的话语,令欧阳雪内心当中的震惊,在这片刻之间,上升到了极致,开口嚷嚷着,问着安河。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去?
安河低下了头去,不愿意回应欧阳雪。欧阳雪面对着安河的这一种举动,她不知所措,伸出手来,抓住安河的胳膊,用力的摇了摇,开了口,连声问着话,“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好不好?”
是啊,究竟是为什么?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子对我?为什么会这样子残酷的对待我?明天他出来,可是却不许我去接他,他说不想要见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边的原因,又都是因为什么啊?
欧阳雪的心里边,好痛楚,感觉间,似乎就在这种时候,有着一根针,狠狠的刺入到了自己的心脏里边,让自己难受之极。并且在那时候,那一枚针,并没有静止不动,并不只是刺在那里,而是在不断的涌动着,在自己的心脏里边,不断的涌动着,让自己,难受之极。
“对不起,夫人,这是杰少的命令。”安河头也没抬,依然的是用着之前那一种口吻,开口对欧阳雪说着话,对着欧阳雪,做出了回应。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安河的表态,还是那般的低头回应,甚至在那一种神情当中,带着一种傲然,带着一种愤然。或者,可以说是,有着一种冰冷。
“杨烈,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在安河这里听不到答案,欧阳雪内心当中的不甘,并没有就此的消失。她回转过身来,望着身边的杨烈,将手放到了杨烈的肩上,用力摇晃着,开口间,大声问着话。
在欧阳雪的‘逼迫’之下,欧阳雪不得不抬起了自己的头来,将一双眼睛,望向了欧阳雪。只不过,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说出话来。在这时候,杨烈真正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去回应欧阳雪的这一句问话,真正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的去回答。欧阳雪的那一句问话,似乎是很简单,可是,就是这么简单之极的一句问话,却是在话语当中,带着太多的内容,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去?究竟是怎么了?他变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一件事情的?我对他的心,你们应该明白,可是为什么还不愿意让我去见到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和他是夫妻,我们两人的情感,都是深深在一起的!怎么可以这样子,让我去接他,都不可以?
欧阳雪的眼睛里边,带着一种痛楚,带着一种凄然,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似乎是很不知所措,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完全的是感到了一种发自于内心里边的痛楚,还有着不安,还有着委屈。这一件事情,怎么可以变成了样子?这一件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无法掌控的了?
“夫人,你别问了,好吗?明天,你就在家里边吧,杰少我们会去接的,你在这里等着吧。”杨烈在这时候,再次开口,用着这样的口吻,却是低下了话语声来,用着这样的口吻,说出话语来。
杨烈在这时候说出了话语之后,就低下了头,然后转过身,就朝着他与安河他们所住的房间,就走了过去。欧阳雪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将他留下来,想要去将这一件事情给问个清楚。可是,欧阳雪在这时候,却无法问得出来。
杨烈的话语,也已经是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也已经是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这一件事情,是夏侯杰决定的是,是他提出来的,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夫人,白天我们找你,四处无法找到,后来,那边打来了电话,事情发生了变化,对杰少很有利。唐开宇律师带我们去了一趟,办些手续,就是明天杰少出来的事情。见到了杰少,我和杨烈将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之了杰少。可是杰少却说,事情很多有人告诉他了。然后,他告诉我们,明天接他的时候,你不必去了。所以,夫人别为难杨烈了,你就在这家里等着吧。”
安河在这时候开了口,对着欧阳雪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语来。安河开口说出话语,一席话语,一一的讲了出来。那些话语当中,也带着一种冷然,还是如之前所说的那一般,一一的讲了出来。
“好吧,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欧阳雪在安河的话语声当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子轻轻颤了颤,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开口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语来。说话间,脚步后退,踉跄当中,脚后跟则是撞在了一起,双脚不由自主的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起,她摔倒在了地上。
安河见到欧阳雪摔倒在了地上,往前挪了挪,想要将欧阳雪给拉起来。只不过,就在往前跨出了两步之后,安河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站在那里,皱了皱眉头之后,安河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安河离去的背影,欧阳雪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安河的背影,一点又一点的离开自己的视线,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却并没有哭泣,反而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的笑声来。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一阵的笑声传出来。欧阳雪肆意的放声大笑着,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的眼睛里边,却是流露出了泪水来。
“夏侯杰,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欧阳雪放声大吼,话语声当中,充满着凄然,带着一种痛楚。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回应,这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欧阳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