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看起来也是个聪明人,既然你今天孝敬了我一块肉,那我今天也就放过你了,不过以后的日子可说不准怎么样,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让你在外面的亲人赶紧送点东西进来,说不定我一高兴,还能让你在我手下混,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老大就是施瓦辛格,他可是咱们监狱里面的头号势力,只要跟了我,以后的日子保证没人敢欺负你。”蛇哥一脸得意的说道。
“哦,好的,我尽量。”钱一飞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
钱一飞的表现让蛇哥很是满意,他轻轻拍了拍钱一飞的肩膀,嬉笑着说道:“在这个监狱里面,只有聪明的人才能过的更惬意,知道了吗?行啦,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着,蛇哥站起身带着身后的一众小弟离开了这里。
“呼!”蛇哥走了之后,季昆仑长长的松了口气,轻拍了下胸脯,说道:“哎,看来兄弟你今天还是很幸运的,蛇哥今天心情貌似还挺好的,没有多加找事。”
“哦,这个人什么背景?”钱一飞问道。
“蛇哥没什么特别的背景,就是进来之前是跟着施瓦辛格混的,现在进监狱了,自然施瓦辛格要照顾他了,蛇哥这人也不能打,就是嘴巴会说话,所以混的也不错,在施瓦辛格的面前说话还是很管用的,要是他真的可以罩着你,那你以后的日子就可以好过一些了。”季昆仑说道。
在这个监狱里面,一种是身手不错,可以让监狱里面的势力招揽你,还有一种就是油嘴滑舌,能说会道的,只有这两种人才能在监狱里面更好的存活,当然你要是有钱的话,这些也都不是问题了。
见钱一飞没说话,季昆仑继续说道:“不过这个蛇哥挺黑的,几千块钱恐怕都没办法满足他的胃口,你要是家里有钱的话可以多弄点过来,一会儿你可以找狱警说下,出去打个电话,这里打电话还是很方便的,只是肯定会被监听。”
“哦,知道了。”钱一飞点了点头说道。
两人说话间,从旁边又走过来两个人,渐渐的靠近钱一飞和季昆仑。
“我擦,这两人怎么来了?”季昆仑看到两个男人走近,脸色顿时变了变。
“怎么了?他们是谁?”钱一飞看着一脸笑意走近的两个男人,疑惑的问道。
“一个叫基哥,一个叫绵羊,这两人是李纪元的手下,他们跟李纪元都是同一类人,同性恋搞基的。”季昆仑低声说道:“你赶紧低下头,尽量别跟他们对视。”
“哦。”钱一飞答应一声,便低下头不看那两个走过来的人。
“昆仑,这个小子就是新来的吧?”其中一个长相白皙干净,身材瘦小纤细的男人指着钱一飞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妩媚的神情。
季昆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笑呵呵的说道:“是啊,绵羊哥,你怎么过来了。”
原来这个长相白皙干净的男人就是季昆仑口中所说的绵羊,那另一个身材健硕满脸络腮胡子的就是基哥了,钱一飞刚才只是大体扫了一眼,便猜测出两人的身份。
“我们刚隔着老远就看到这个小兄弟长相白净,看着还真是与众不同,就想着跟基哥过来瞅瞅,小子,你抬起头来,让我们看看。”绵羊笑嘻嘻的说道,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
“绵羊哥,这个兄弟是新来的,对这里的规矩不是很了解。”季昆仑笑呵呵的打岔道。
季昆仑的插话似乎让绵羊很是不满,他脸上那种妩媚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神色清冷的看着季昆仑说道:“我知道他是刚来的,怎么?我就想看看新来的长什么模样,还得你来多嘴了?季昆仑,我看你脸上的伤疤是不是又好了,忘记当初是怎么疼的啊?”
闻言,季昆仑的脸色顿时变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最后选择沉默。
在监狱里面,大家都是各安天命,各寻各的出路,季昆仑能帮钱一飞说两句已经是他能力的极限了,换成是别人的话,恐怕连这两句都不想多说,谁愿意为了一个刚进来的新犯人去得罪监狱里面的稳固势力,这是不科学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部分人都是自私的。
虽然季昆仑没有说太多,可钱一飞也知道他已经尽力了,季昆仑刚来监狱的时候肯定被他们折磨过,不然也不会见到这两人,脸色都变得惨白,而季昆仑脸上的那道刀疤应该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就算季昆仑没有帮上什么忙,钱一飞依旧很感激他为自己说的两句话,还有之前跟自己介绍的监狱情况,如果没有季昆仑的话,钱一飞也不会这么快就熟悉监狱内的这些情况,毕竟这个监狱并不普通,里面的水远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浅。
钱一飞也知道这样躲避解决不了问题,只好抬起头,对两人说道:“你们有事吗?”
钱一飞抬起头来,顿时让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眼前一亮,基哥脸上带着一丝惊喜的神色,笑着说道:“果然不错啊。”
“是吧?我很远就看出来了。”绵羊语气温柔的对基哥说道:“怎么样?你是不是动心了?”
大笑一声,看向略带醋意的绵羊,伸手一把搂住了绵羊的肩膀,暧昧的笑道:“哪里?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真的么?”绵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基哥,,你对我真好。”说着,绵羊踮起脚,撅着嘴巴在基哥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两人之间弥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