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引发纠纷,扩大外交争议,后果不可想象!”方永辉铁青着脸说道。
“总比被全世界耻笑好!”洪中华厉声喝道。
“你!”
“好了,好了……”银发老人微笑着摆手,“这件事情,我看你们各有各的想法,情况目前还在我们控制中,这样吧,都先回去,不要对外界发表任何言论,我先打几个电话。”
“部长,关于赈灾捐助……”江鸣及时提醒他,还有另外的事情需要拍板。
“暂时按原来的政策办吧……”老人起身,三人点点头退出房间。
三人走后,老人站到窗前,注视着前门外视野开阔的广场,低声自语:“南海风云起伏,或许是时候了,时代变更,这对华夏是福是祸?”
他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起电话:“给我接军部!”
上京西郊军事机场,迎候在这里的叶经天、老虎站在军车前,鹞鹰运输机卷起的劲风吹散他们的头发,两人却站得笔直。
螺旋桨还在鼓动劲风,机舱门打开,冰凌等人迈步向这边走来。
叶经天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迎向冰凌:“怎么穿得这么少,老虎,拿件军大衣来!”
“不必了,你知道的。”冰凌淡淡挥了下手,钻进停靠在跑道旁的越野车。
叶经天和老虎相视一眼,眼睛里露出无奈的神色。
“有日子不见,叶队。”李淳风笑着走来,和他打了声招呼。
“一向可好?”叶经天瞅瞅他身后的一行人,脸上微微露出点惊讶。
“我这条命从南洋捡回来,全托大家的福。这位是我的朋友,爱德华。那一位,月婉幽。”李淳风向他介绍道。
叶经天向爱德华点头微笑,看一眼月婉幽,手插在裤兜里,向车子走过去。
军车驶向虎牢山,李淳风、冰凌、爱德华、月婉幽共乘一辆,叶经天和虎贲队员们在前方另一辆越野车中带路。
“为什么要来上京?这么赶究竟什么事?”连夜跨越三千公里路,李淳风知道事情一定关系重大。
“见几位你熟悉的人。”大概是因为车上另外两人在场,冰凌并未说出实情。
李淳风知趣不再询问。
车子驶进熟悉的地盘,虎牢山下,萧萧冬夜,一片苍凉。
落叶铺满山林,偶尔能听到一两声夜枭的鸣叫。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这是什么地方?”月婉幽大概感觉到山林里隐隐透着的杀气,有些坐卧不安。
“这要看上头的意思,月婉幽,你的未来不是我们说了算,积极配合一点吧,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李淳风笑着回答她的疑问。
“要我死?你也活不成!”
“怎么,你还有侥幸心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你凭什么?”李淳风怒道:“指望组织?呵呵,你就等着梦醒吧!”
月婉幽狠狠盯着他,不再说任何话。
军车停靠在军神的小院外,所有人都跳下来。
叶经天向冰凌说道:“就在里面。”
“我们进去!”冰凌挥了下手,指着月婉幽:“把她关起来,叫军医过来验一下伤!”
叶经天朝老虎使了个眼色,后者快步跑向军营后方,两名警卫小心谨慎望着月婉幽。
剩下爱德华不知该怎样行动,李淳风看一眼冰凌,她想了想:“一起来吧!”
这样的要求让李淳风微微惊讶,爱德华的身份特殊,怎能参与到虎贲的核心机密中?
虽然有疑问,但是似乎叶经天也没有异议,四人向小院走去。
“喔他们回来了。”这是军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开朗浑厚,和往日的冷漠无情判若两人。
“还有一位小友,有趣有趣……”听到这个声音,李淳风身形一震!
居然是他!统御滇南黎寨十万大山的降王!
他竟然到了这里,那么蛊王是不是也在这儿?
果然,沙千芷撒娇的声音传了过来:“爹,他是谁?”
“西方来客。”降王故作高深,笑声朗朗,一个清朗的声音也笑了:“降王的修为又精进一步啊。”
“哪里,哪里。”降王摆手说道:“数十年不见,万兄仍然光彩照人,这才是我等比不上的。”
“我说万伯伯,爹,你们别互相吹嘘了好不好?”
“哈哈,降王有此女,果然深得乃父真传。”仍然是那个清朗的声音。
“你们哪”军神忽而失笑,听起来心情极好。
和爱德华一样,心怀着疑虑,李淳风跟在冰凌后面,走进了这个小院。
“都来了……”军神坐在他那把大椅上,面前摆着一只方桌,降王坐于他对面,沙千芷乖巧立在一旁,首位上,却是一位模样俊朗飘逸的年轻人。
“师父!”冰凌打了声招呼立于一旁。
叶经天笑笑没说话,也站到一边,今天的主角都不是他们。
“这就是你们十万大山的郎婿?”那个一身白衣俊逸的年轻人眼中精光闪动,审视一件古玩珍般上下打量着李淳风。
“哈哈,万兄你这话是抬举我们父女俩啊……”降王晃了晃脑袋,大笑:“千芷送到人家面前,都被拒绝了,你说,我这老脸还能往哪里放?”
“沙沉铁,你还是老样子,竟玩虚的!”敢直呼降王名讳,这个白衣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嘿嘿”降王被说中点子上,干笑两声冲李淳风招手:“还不过来?这位前辈,闻名江湖,今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