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问话,曹政佯哭的更凶了,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然与放肆,看起来无比的委屈,他在父亲面前,故意添油加醋,委屈道:“我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也不知道疯子是看上人家还是怎么了,非要多管闲事,硬要抢走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他就对我大打出手,爸,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啊!”
这话,让曹豹再次一震,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了解的,带女人回来是常有的事,但曹豹想不通的是,那个柴米不进的疯子,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打伤自己的儿子,还把这个女人给抢走?
这一下,纵使曹豹再沉稳,也不禁有些怒了,冷声道:“疯子,真是太恣意妄为了。”
曹豹虽然没有明说,曹鹰却已然明白了他心下的意思,当即,他便主动请命道:“我去把疯子带来。”
说完,曹鹰立刻便朝外面走了去。
而,哭的委屈至极的曹政,听到他爸与叔叔的话,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欣喜之意,曹政很清楚,以他爸和叔那久居高位的心性,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代表,疯子要倒霉了。只有疯子受到惩罚,曹政的心才能放开,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早就认定了,唯有杀死疯子,自己才能释怀。
另一边,曹豹宽慰了曹政几句,便让手下的人,把曹政扶到了一旁休憩,而他自己,则再次坐到了大厅的主位上,等待着疯子的到来。
没过多久的时间,曹鹰便将疯子给带来了。
看到疯子身上的血迹,堂上的曹豹,双眼顿时迸射出一股阴冷的寒气,尤其是,当他发现,疯子进来之后,竟跟没事人一样,站立在大厅中,保持着一贯的冷漠,这更加的激发了曹豹的杀气,他强压着自己一举毙掉疯子的冲动,冷声道了句:“疯子,给我一个解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