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存储间居然有图书馆的检索系统。这也太夸张了。
身为联邦第一穷小子。有幸参观联邦第一首富的存储间。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容凡整个人都被惊呆了。要不是戴着防光线的墨镜他真的要被闪瞎了。虽然他对财富沒有什么追求。但是一个人能富成这个样子。也不枉此生了。
容凡顺着电脑上的指示到达架子位置。在一格一格的各色宝石夹杂中。容凡找到了那串红色的朱砂。
朱砂在联邦。十分稀有。哪怕成色不好的一颗半颗。也要拍到天价。想不到秦楚弈这里居然有整整一串。
而且看成色。十分剔透好看。他现在就算不是玉石专家。也能一眼看出这串珠子的不凡。看來他这里真的有上等朱砂石。那就是说。他可能知道一些关于我这串朱砂的來历了。
容凡这颗心总算舒展了开來。他一把将那串朱砂抓在手里。迈着轻松的步伐往外走。堆积了这么久的事就要成功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來的时候容凡脚步匆匆。直奔d区。回來的时候他可有闲情逸致了。把秦楚弈的珍藏打算都看一遍。时不时驻足研究研究。那架势好像他多懂似的。还像模像样的品评一番。什么杂质太多。瑕疵太多。一看就不是好石头之类的。
他这眼睛可是能察秋毫的。看那些宝石可不哪哪都是瑕疵么。要是让他去做珠宝鉴定师。整个星系都找不出一块好石头了。
容凡自己玩的高兴。绕着展架一圈圈的看。直到他转到了书画区。脚步忽然顿住了。
他看见了一幅画。画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装束明显与联邦人不同。她穿着华丽的中世纪礼服。一袭红色长裙包裹曼妙身躯。脸上表情温柔中透露出上位者的高贵。五官极为精巧。眼神低垂。放佛是娇羞又如同在思考着什么。这画的画工极好。是宫廷肖像画的风格。
容凡看着那个女人。她也在低垂眼眸看着容凡。不知为什么。容凡似乎能从画里感受到这身份不凡的女子的悲伤。她好像有千言万语要倾诉。却只能用一个悲伤的眼神來表达。
容凡在这里驻足良久。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她手上戴着一串串珠。跟自己拿到那串。一模一样……
每一颗石头容凡都看过千遍百遍。每一颗玉石他都用手指轻轻抚摸过。用他的眼睛仔仔细细的瞧过。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认错这珠串。
而且凭借他的眼力。即使是用料一样的东西。他也可以看出差别。所以他现在十分确定。他看见的这幅画里的女人。就是珠串的主人。
不过他也发现。画里的珠串比自己手上的多了一颗珠子。他这里的这串似乎被谁摘出了一颗珠子似的。那颗珠子隐藏在那个女人手腕的后面。容凡看不见那个珠子的样子。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能确定。女人手腕上的那串。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串珠子。她是手串的主人。这是确定的。他只要找到她。旅行他的诺言就行了。
至于照顾她什么的。给她打些钱。让她衣食无忧也就罢了。
就像叶曼。每个月都能收到以哥哥叶帆的名义寄过來的补贴。那是他欠叶帆的。他偷取了叶帆的身份。自然也该负担起他妹妹的生活费。
容凡百感交集。胸口喜悦弥漫。直接搬凳子就往墙上爬。
“哎哎哎。你这干嘛呢。”头发跟鸟窝一样的秦楚弈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他扯着容凡的后脖领子。把他从凳子上薅了下來。
“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容凡指着那幅画跟秦楚弈大喊。“我终于找到我要找的东西了。我太高兴了。这个事已经烦了我好几年了。今天终于解决了。谢谢你啊。谢谢你。”
容凡抓住秦楚弈纤细的肩膀。使劲摇晃。“你真是联邦最有品位的人。谢谢你。”
“别晃了。老子要吐了。”娇生惯养的秦楚弈动起手來哪是容凡的对手。被容凡晃了个七荤八素。一巴掌拍掉容凡的手。结果自己那细长又娇嫩的手指被震的发麻。
“这画你不能这么拿。上面还有层防盗装置呢。”秦楚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容凡一眼。“你看看。那里那个摄像头。和那个声感器。你敢碰画一下。你就要被射成筛子了。”
“我还真沒注意。好险。”被秦楚弈这么一说。容凡才发现自己差点小命就沒了。哦。怪不得他让自己随便拿。敢情拿了会沒命啊。
“你搬它干嘛啊。摆自己出租屋里。你的宿舍摆得下。”秦楚弈一脸困倦。还打了个哈欠。说话却丝毫不给容凡留面子。
这幅画高6米。宽4米。一般的屋子还真摆不下。不是人人都能像秦楚弈这样住豪宅的。
“我……我摆它干嘛啊。我是想拿去研究一下这上面的女人是谁。”容凡被秦楚弈刺激的直气结。刚刚对秦楚弈的一点感谢之情全沒了。这货怎么看怎么欠揍呢。怪不得秦楚昂不喜欢他。他要是他弟弟。也不喜欢他。
“你是不是傻。”秦楚弈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容凡。
“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打你。”容凡被气的直炸毛。他这聪明的大脑。全联邦能比得上不到十个。他忽然被人说傻。这能忍。
“小子啊。这画是我的。你想知道她是谁。问我不就知道了么。”秦楚弈翻了个白眼。“怪不得我那弟弟不回家。跟你这种傻小子混。他的思维肯定也僵化了。变得比你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