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司马林的势力可不小,如果一味把白贵文蒙在鼓里,真的到了翻脸的那一天,司马林的残余势力,肯定会把帐算到白贵文的头上的。
所以,在计划当中,已经有了合理的安排,就是在恰当的时候,告诉白贵文,实际上林源跟司马林是有仇的。
这样,就会给白贵文一个准备的机会,林源一般不会算计别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坑人,所以才准备了这样的计划。
现在,事情有变,就把这部分的计划提前了。
柳金林笑道:“白少,这个司马林其实是很不地道的,哪有肥r,他就想咬一口。你也知道,南陽目前正在建设的中医药集散大市场,那生意肯定会非常火的。我们几个早就想发点财,谁知道,司马林竟然走了上层路线,要把这一块给夺走。”
这话绝大部分是假的,但确是经过了林源几人精心研究的。白贵文在杏林会结束后,并不是立刻离开的,南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以白贵文的眼光,不会不知道这个市场是块肥r,因而,在这样的基础上说出这样虚构的事情,白贵文会信以为真的。
果然,白贵文冷哼道:“这个家伙,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居然在林源你的地盘上抢食。林源,你可要小心,司马林经常来这手,仗着他交际广泛,财大气粗,许多地方的好生意,都是被他这么抢走的。”
林源和柳金林对视一眼,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白贵文肯定是信了,而且,还说出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提醒,看来,白贵文是想着跟他们站队了。
“白少,跟你说实话吧,我来南湖,本来是想通过你认识司马林,然后看看能不能解决我朋友的事情,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跟他翻脸。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坑白少的,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现在,既然大家都跟司马林有过节,那就老账新账一起算吧。”
白贵文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但这笑意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顾虑的神情。
“林源,咱们一起对付司马林倒是可以,不过,这个家伙的根子可是非常深啊。别说他的家乡阳安了,就咱们现在所在的安邑,我们白家在这里想要摆平什么大事情,都要通过司马林来做到。”
说到这里,白贵文一脸的愤愤不平。
原来,白贵文被白崇仕派到安邑来掌管锦林制药有限公司,司马林给白贵文暗中使了不少绊子。
什么卫生消防之类的部门,三天两头登门。白贵文以为烧烧香就摆平了,谁知道登门的人认真无比,抓住一个小毛病,马上就让你整改,挑毛拣刺,甚至还下达了停业整顿的通知。
要知道,锦林制药有限公司可是南湖的纳税大户,一般来说,省里的人都会关照,更别说是地方上的人了。
可这事就是这么邪性,白贵文自己找人,就硬是没把事情摆平。
最后,是那个后妈苗金兰出面,给摆平了事情。但白贵文因此被白崇仕臭骂了一顿,说他一天到晚没有正经事,这么点小事都摆不平,还有什么脸执掌这么大的一个医药集团?
白贵文也不是傻子,都不用调查取证,细细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恨得压根痒痒也没办法,因为司马林在南湖手眼通天,在深海也有很深的人脉,根本就不是他白贵文所能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