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谦,你偷偷摸摸的做那么多事,有意思吗?好玩吗?”喻楚楚嘴角扯开一抹弧度,眸色清冷的嘴角划开一抹讥讽,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沈牧谦眼眸一沉,甚是不解的问道。
“你躲在这柱子后面,恐怕不是要我给和莫晓涛空间吧?”
“那你觉得是什么?”
“你就这点恶趣味!”喻楚楚嘴角一冷,眸眼犹如一把利剑一样扫过沈牧谦,“你不就是站在后面看我和莫晓涛,然后你觉得自己像世界上最聪明透彻的人一样看着这一切?”
沈牧谦那么小气的人,当年她和豹子早晨碰个面他就醋坛子全翻,她和陆平安跳个舞他恨不得撕碎他,现在她和莫晓涛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会躲在后面无动于衷?
他能无动于衷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知道其中的原因,他不在乎。
在莫晓涛和她说,让她信任沈牧谦的时候,她就狐疑,莫晓涛和沈牧谦基本没交集,之前每次都和沈牧谦呛声,像莫晓涛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沈牧谦说好话。给沈牧谦说好话,只有一种可能,被沈牧谦收买了。为了检验自己的想法,刚才她故意扑在莫晓涛怀里,和莫晓涛说沈牧谦就在旁边,果如她所想,莫晓涛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极度不自然。
沈牧谦不出来,莫晓涛不自然,她就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莫晓涛是什么时候被沈牧谦收服的?
沈牧谦听喻楚楚这样一笑,倏地一笑,他本来还想装一下的,现在装都不要装了,喻楚楚已经看明白了,“我亲爱的老婆同志,那我就换种说法,你和你盟友道别,我不忍心打断。这样的说法你不生气了吗?”
所以说,沈牧谦还真知道他喝莫晓涛在做戏?然后纵容她演戏。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喻楚楚感觉特别恐怖,沈牧谦这种男人!精明得恐怖。
“才知道不久。”沈牧谦淡淡的道,“上次偶尔在金帝汇看到他,发现他对男人感兴趣。”
喻楚楚冷然一惊,沈牧谦知道她和莫晓涛在做戏,那喻嘉乐?
“他对男人感兴趣,这是每个人取向问题,我们都没权利干涉。对我来说,这不是一件坏事。我原谅他,因为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陪伴你,他给了你一个儿子。所以,以后他即便去过他的幸福日子,我也会当乐乐为己出。”
沈牧谦眼眸落在喻楚楚身上,神情款款。喻楚楚差点就要被他感动。
这样有胸襟、高尚、伟大的男人,可以当其他男人的孩子为己出。如果乐乐真的是其他的男人儿子就好了,可偏偏这孩子是沈牧谦的,他能多高尚多伟大?他只不过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而已,只不过一个不合格的丈夫而已。
“沈总,真是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我们?你把乐乐视为己出。那你自己的亲生儿子沈子轩呢?沈子轩看自己爹地和其他的孩子在一起?他会不会受到刺激?”喻楚楚勾唇问道。
“”女人的思维为什么这么跳跃,一下子就跳到了沈子轩身上。
沈牧谦沉思落在喻楚楚眼里,就是冷凝,就是迟疑。沈牧谦永远都是这种态度,在面对她和尤碧晴的时候,现在面对沈子轩和喻嘉乐的时候也一样。
“所以,沈牧谦,你有尤碧晴和沈子轩就不要打扰我和我儿子。我和我儿子生活得很好。我更不想我儿子突然之间就被别人视为争夺财产的仇敌,陷入你们盛元遗产争夺站中。说真的,我会给我儿子巨额遗产,你们家那点,我还真不稀罕!”
喻尚方再婚有了喻甜甜,现在喻甜甜和她在穆源的问题上争得你死我活,杀机重重,不是同父同母所生的孩子,处在豪门终究不和睦,终究太血腥。她不想以后喻嘉乐和沈子轩也拼得你死我活,她不是狭隘,也不是有对同父异母的孩子相处有偏见,而是因为沈子轩的母亲是尤碧晴,尤碧晴这个人心术不正,典型的绿茶表,教育更是有问题,自己不舒服就冲孩子发脾气,这样教育下的孩子以后不知得有多扭曲。
“楚楚,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沈牧谦,算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老是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你不累,我还真累。”孩子是底线,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保护喻嘉乐唯一的方法就是离沈牧谦远一点,以后如果可以遇到自己爱的人,她会带着喻嘉乐过平凡平淡的生活。
没和沈牧谦死几吧啦的求他一次,他就会消停一段时间。
没电话,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喻楚楚甚感欣慰。
这周解决了诗雅的赔款问题,公司的事情渐渐的开始上手,该盘点在盘点,该进行的业务在进行中。听说喻甜甜在听到诗雅倒戈最后接受了穆源200万赔款的时候,在新别墅里跳了起来。趁着喻甜甜发脾气那股劲,她去了一趟医院,告诉喻尚方她已经解决了公司第一个问题,喻尚方只说了一句话,”楚楚,好样的“。
医生说喻尚方的状况越来越差劲了,喻楚楚听这话心里不舒服,可也没办法。人们可以管理自己的情绪,可以管理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公司,却无法管控人的生老病死。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情感就是这么奇怪,长长20多年的时间,她和喻尚方怎么都没法亲密起来,现在喻尚方躺在医院里都没法动了,她却觉得他们父女亲近了一些。
有些事情虽然沉重,也只能压着。
周末很快就到。
越是